到了晚上,邹晨将蘑菇过水给清沥了一下,控干了水烩上猪肉炒炒,做了几盘菜。家里人是没有想到这个蘑菇的味道确实是香鲜可口,和以往吃过的那些珍奇菜肴一比较竟是觉得蘑菇还是更好吃些,不由得食指大动,尤其是二郎四郎六郎更是筷子连闪,兄弟几个还跟小时候一样在饭桌上你争我抢,逗得家里人笑骂不已。
等到吃完了饭,由乌倩和美娘收拾,邹晨则是和三个哥哥去了二郎的闲云居商量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们国家在别的国家买原糖,然后利用这些原糖制成精制白糖,再返卖给他们?”二郎问道。
邹晨点点头,“这个模式是我下午在制造白糖的时候想到的。咱们用低价购入原糖,然后高价卖给他们白糖。将精制白糖这个技术当做国家机密把持着,这样一来,低进高入,国家的国库自然就是有钱了。”
“重要的是,”邹晨又说道,“别的国家把土地都变成了甘蔗田,他们拿什么去种粮食?这时,我们宋朝可以强制命令将所有的甘蔗田全部改成农田,我们再高价卖出粮食。一个连粮食都要从国外买入的国家,将来要是不听我们的,立刻断他们粮食,看他们敢不敢不听话。”
“国库有钱了,就可以发展军备,军备上去了,国家的实力就上升,到那时契丹西夏还不是想打哪个就打哪个?”邹晨笑着憧憬道。
“对啊!”一提到契丹和西夏,兄弟几个激动了起来,宋朝的民众对契丹都是恨之入骨,一想到他们要称叔叔,大宋朝却要自称侄子,凡是宋朝的民众一提起这个事情无不气愤非常。
“这个事情,光凭咱们几个干不成啊,而且咱们连个功名都没有,想向朝廷进言也找不到门路!”四郎在给大家泼冷水。
邹晨捂着嘴笑道:“那你们的师公文相公是做什么?当朝宰辅!这件事情只要文相公同意了,那就是成了三分。你们何不仔细商议一下,然后趁着九月份文相公过生日之前咱们把白糖和蘑菇做为生日礼物送上东京城,让五哥和文相公提这个事情。”
兄弟三人一听邹晨这句话,立刻来了兴趣,借送礼的名义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师公,既不显眼又能给师公送一份特别的礼物,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啊。
邹晨坐在一旁看着三个哥哥在热烈的讨论,心里一阵阵的欣慰。旱灾过后没多久知州便下了命令,由于旱灾的原因所以今年的府学招生要比入学晚上一个月,何时开学要看宛丘旱灾恢复的情况。等到府学开学后,让三个哥哥去考试,到时想必知州会看在文相公的面子给个人情,让哥哥们都进府学的。
到时在宛丘有小姑娘他们在,倒是不用担心生活方面的事情,等到三个哥哥在府学念上三年书,便可以试着去考秀才,考中了秀才算是真正入了仕的大门。到时,自己家才可以理直气壮的把文相公所写的“耕读传家”四个字挂在嘴边。
从这一天开始,邹家的人便开始了忙碌之中。
马太婆家的几个孙媳妇每天早上来邹家跟着学打豆腐,而院外的豆腐坊邹家也开始挂上了清白豆腐坊的御赐招牌。每天早上慕名来买豆腐的人络绎不绝,不仅是本庄的人要来买一份尝尝,就连许多外地的人,也要天不亮驾着车子去邹家庄买几块豆腐捎回家去。人人冲的都是仁宗手书的面子,二来也是冲着邹家在此次旱灾中对乡邻们的救助之情。
一时之间,马太婆家的几个孙媳妇乐的是眉开眼笑,每天数钱数到手软。最不开心的则是邹一民,他的母亲乃是邹正顺浑家张氏,和邹萍是嫡亲的堂兄妹。往常生意忙的时候可以让他母亲来帮着看看茶棚,他早上可以驾着车去往宛丘为风五娘送菜。如今正顺浑家张氏早上天不亮就去打豆腐去了,到了中午才有空闲的时间,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请了一个同族的族兄弟来帮着早上看茶棚。
公孙季和邹晨在家里将地皮都给搜刮了一番,才搜刮出来了一百多贯钱,最终还是邹正业和黄丽娘提着几只鸡和一只猪驾着驴车去了黄家坪,从黄老爷手里借了五百两银子。
黄老爷知道了他们要搞白糖精炼,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把钱拿出来后嘱咐了他们要处处小心,莫要再被人起了歹心,让他们再拿出些钱来给那些村庄护卫们,这样外有村庄护卫,内有护院,家里才能称得上安全。
邹正业回来了之后,把这事和家里人说了一番,家里人倒是全部都同意,于是便决定等白糖的事情挣了钱之后,给那些护卫们把工钱涨一涨。
邹晨提议道:“我看不如这样,以后每家每户出十文钱一个月,交给那些护卫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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