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染出来的毛线,颜色非常的鲜艳,而且又经过试水之后,确实了这批染料是不掉色的。
邹晨便指挥着织布坊的三十几个人开始了紧张的忙碌,由于现在羊毛比较少,经不起耗费,所以事先将麻线在小机子上面织了两遍,确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邹晨让手艺最好的几个人临时组成了一个班组。要求她们人停机不停,不管白天黑夜,日夜不停的在织布机前工作,一定要在十月前把地毯给织出来。
这些妇人们听说这地毯是要送给文相公的,纷纷卯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去织布。为了怕她们过于劳累,邹晨给她们分了三个班,一个班五个人,每人只工作四个时辰,而且又购买了几盏用在马车上的风灯,以免灯火泄出引起火灾。
这边,织布坊正在紧张的进行第一次的正式织毯,那边编织坊里的人已经开始正式的打毛衣了。毛衣和后世的不太一样,完全是按照现在的衣裳形状去打的,下摆不打边全是直的,领子是鸡心低领,没有打高领的。
最令邹晨欢喜的就是一位姓魏的婶婶,她平时就很喜欢刺绣,她自己摸索出了用平针搭配着一些彩线把那些牡丹图还有梅huā图给打进毛衣的办法。邹晨看到了之后立刻奖励给了她五十贯,这一下子引得编织作坊里的人个个艳羡不已,也私下发了狠要琢磨出几个好针法。
为了保密,邹晨禁止她们把东西带回家,可是这些妇人刚刚接触上了毛衣,正在兴头上瘾中,所以许多人中午根本不回家吃饭,晚上下了班点着风灯坐在灯旁织毛衣,惹得家里人天天来寻。
在白糖作坊中。老焦和莫恩先前做的模板已经被铁匠给打制了出来。模板上面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好让铁锈味不会钻到糖果的味道里面。
于是,两位直节郎下令,让几个护院守在一个小厂房门外,他们几个人带着老焦和莫恩在试验新的糖果。
熬得香甜诱人的糖浆被小徒弟们仔细的倒进桌子上面的模具中,然后冷却了一下,立刻将牙签插了进去。在那个月季huā旁的模具前,邹晨焦急的在等待,棒棒糖挣钱是挣钱,可是要以量取胜。然而huā朵形状的则是以精巧取胜。
等过了盏茶时间,糖果已经冷却的差不多了,模具一掀开。众人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阵惊呼声。实在是太漂亮了,扁圆形的糖果里面是一道道黄色红色涡流的旋涡,圆形的糖果里面则是一片片白色的云彩,镶嵌在红红的糖果上,而月季huā模具则是吸引了众人全部的目光。只见一枚枚桃红色的月季huā,huā瓣上面的粉色渐渐的加深最终变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大红色。而下面的长竹签,则被用植物的染料给染成了绿色,拿在手中好象是一朵正在盛开的huā朵。
“太美了!”邹晨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的月季huā,若不是知道它是一颗糖果,还真会以为它是一朵huā。尤其是它还这么小,这么精巧,哪个女子能抵抗得住?
这时。老焦和莫恩带着几个小徒弟和,快速的在糖果模具里用毛笔点着。等到他们点完,邹晨过去一看,只见月季huā中间都有一个淡黄色的huā蕊,似现非现的点在huā朵的中间。若是不用心还真发现不了,然而就是这一点huā蕊。整个huā像是活过来似的。令邹晨惊奇的还在后面,这时老焦手里拿着一个刻刀,在一朵huā上随手刻上那么几刀,便快速的拿起下一朵。邹晨再看时,整个huā朵变得层层叠叠,有的似含苞欲放,有的则是已经盛放,而有的则是羞答答的半掩着huā瓣……
“美极了!”邹晨大声赞叹,这一声赞叹似是在赞月季huā之美,又似在赞这两个人刀工之美。
这时,糖果已经完全冷却下来,变得**的,这时老焦和莫恩的徒弟拿着一面绘成彩色的油纸,将无画那一面包在了棒棒糖上面。而月季huā则是由邹晨亲手包裹,她拿起一张薄薄的桃色油纸,轻巧的在手里转了一下变成了一个圆筒,将月季huā放了进去,然后下部用浆糊轻轻沾住,再拿起另外一张油纸同样包了一朵huā,等到这些月季huā全部包裹完了之后,将它们整齐的码在一起,然后整理成一束,再用三四张比较大的油纸轻轻的包裹起来,然后拿过一条红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红色的同心结。
“都看清了吗?”邹晨问那几个小徒弟,那几个小徒弟慌不迭的连连点头。这时邹晨将整束huā对准邹正达和邹正业他们,大声问了一句“好看吗?”
两个人眉眼全是笑,早已经是乐的合不拢嘴,见到邹晨问他们,笑呵呵的回答说好看,并且说柳氏和黄丽娘不在这里,若是在了肯定也会喜爱的。
“你们说!哪个小娘子能抵抗得了这样美的东西?”邹晨得意洋洋的问道。
屋子里的几个人急忙点头,表示小女郎说的完全正确,实在是太美了。这样的一束捧huā比真huā还要惹人爱,哪里有这么小巧精致的真huā?谁又能舍得吃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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