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以后定会认真攻读,不负先生重望。”
丁贤之对陈琦是越看越顺眼,又说了许多话,这才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免得令祖担心。”
陈琦出去之后,打开了读书笔录,只见里面全是蝇头小字,都是一些做文章的心得和一时兴起记下的摘要,这种笔录在市面上绝无仅有,只有那种家里祖上有登科的人物,后辈们准备贡举时,才拿出来让他们观看。
遂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要把这份笔录仔细的抄写一份,然后将笔录尽快的还给丁先生。
不象平时那样,在邹家磨磨蹭蹭的,非要等到实在不能再等了才回宛丘,而是立刻喊了敬哥,让他准备马车,他则是坐在马车上看了一路丁贤之的笔录。
把敬哥稀罕的不得了,这二十四郎啥时转性了?居然不去想法子找邹家女郎了?
真是奇怪!
自此以后,陈琦比以前更加用功,每天读书写字不缀,把陈宗长喜欢的每天乐呵呵地,连饭都多吃了几碗。
一转眼,到了林氏邀请邹晨去踏青的日子,杜昭早几天前便替邹晨挑选好了穿哪件衣服。
只见她身穿月白绣花小袄,腰间系了两块压裙角的玉佩,身披织锦褶子大氅以御春寒,头上挽着随常云髻,一枚赤金百合花钗簪在髻旁,发后别着一个半月形卷草狮子纹银梳,除此外别无他物,腰下系着杨妃色绣花绵裙。看起来清丽脱俗,犹如莲开盛夏。
石竹石燕一人提着一个匣子,装着邹晨的首饰和补妆所用之物;白苏白果拿着包袱,里面放着早已经熨烫好的两套衣裳,以备随时换洗;白芨白英提着一套吃茶所用的茶具。加上杜昭牛妈妈、庞妈妈和四个护院,浩浩荡荡的去了陈家在城外的花园中。还不连那些放在车上的煮茶的炉子、饭盒、饭篮等等。
没把别人吓着,倒先把邹晨吓了一跳。她可是真不知道自己出去一次,居然如此抛费。可想而知,要是皇帝出行,那岂不是得把皇帝累死吗?
等到她一到了花园,看到了满院的小娘子,无不是跟她一样,这才放下了心。
不由得感慨,古代的小娘子,出外到别人家做客真是不容易啊。光是那些婆子和女使跟在身边,想做点啥伤风害俗的事情也做不了啊。
幸好还只是小娘子,她再看看那些满头珠翠,摇个头都能把珠花给摇下来的命妇们,更是大摇其头。这头上戴这么多,累不累啊?走几步就得休息一下。
有一个应该是知州的浑家,满头的凤翅和珠翠,而且又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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