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要我占了大义,任谁也不能把我怎么办。
她这一段在陈家折腾,其实还有另一层用意,将来自己肯定要随着陈琦去京城或去外任,以后就极少能回到陈家。朝廷有规定,官员是必须离家五百里做官,不能回到本乡,除非是做到节度使或者观察使才可以。到时家里会留下仆妇看家,总得让那些人忌讳着点,不能因为自己不在了就跑到天然居欺负自己的人。要把他们全部打怕,打服,打到不敢露头,这样将来她和陈琦离开才会完全的放心。
她可不想将来自己留下的人,就跟胡妈妈一样,三两下就被人收拾了。要让陈家的人知道,自己不好惹,谁敢惹了我的人,将来就等着我和你秋后算帐吧。
这些,陈琦自是不管,他在忙着结交朋友,建立起自己的关系圈,这样等到将来他出门在外,也会通过朋友的朋友,同窗的亲戚得到别人的帮助。这样的关系,有时是可以维系一生。
当然,象范仲淹这一脉专跟自己老师做对,以斗倒老师为已任的派系,在中国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这绝对是少数。
只要一个官员在少年时期结识的朋友,这些朋友便会陪伴他的一生,在他遇到困难时,自然会有朋友义务出手帮他解决困难。因为,官员们都奉行一句话,谁都可以背叛,但是老师、同乡亲戚、同窗是不能背叛的。
于是,在邹晨的敲敲打打声中,一年一度的府学考试开始了。
邹家的人集体出动,到了弦歌街旁的住宅中只等着看小七的考试结果,邹晨又派了刘成过去,密切的注意着考场中的一切。
经过了三天的四次考试,小七以宛丘第一名童生的好成绩考进了府学,获得了在府学读书的资格。等到三年之后,他就可以参加解试和会试。
这一下子不得了,邹家先是出了五郎的第一名童生,接着又出了小七的第一名。这得是多光宗耀祖啊,邹家庄整整放了三天的鞭炮,又去祭祀了一番祖宗,热热闹闹的连请了三天的酒才算庆祝完。
邹晨更是喜气洋洋!小七就是相当于她的儿子,从小养到大的,儿子有了出息,当老娘只会高兴。所以,她一高兴,在宛丘买了一套宅院送给了小七。手笔之大,令陈家人咋舌不已。可还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人家弟弟这么能干考中了童生第一名……眼红也没处眼红啊,这可是真金实料的,不带掺一点假。
于是那些人在知道邹家小七是丁先生教出来的,看向他的眼光无比热烈,真是恨不得把他用绳子捆上,绑到自己床前,教自己的儿子。
小七考上了府学,便可以取字,丁贤之想了良久,以“无入而藏,无出而阳,柴立其中央。三者若得,其名必极。”为意,为小七取了叫守中的字。从此后,小七姓邹名阳民,字守中。
因丁先生准备住到陈家,所以陈琦很是慎重,不仅将天然居的客院打扫的窗明几净,而且屋里所用的家具也是全部一水的楠木。又怕陈家的人不侍候不好丁贤之,特意跑去了邹家,将以前跟着先生的几个女使婆子要了过来。
丁贤之到了陈家之后,看到给自己准备的小院清静雅致,又看到屋子里房间摆设和洛阳的宅子差不多,便知陈琦是下足了一番功夫的,遂满意的点点头,说了声“嘉禾布置的不错!”。
陈琦得了先生的夸奖,喜不自胜,跑到邹晨那里就跟一只讨赏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要邹晨好好的奖励他一番。
邹晨一听便知道他要什么,红着脸啐他几口,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转身就想走。
陈琦却后面抱住她,热气吞吐到她的耳际边,手却伸到了她水蜜桃般的酥胸凸起上,隔着衣裳轻轻的揉搓……
邹晨又羞又怒,使劲的想要挣脱,低声哀求,“晚上,晚上……”
窗户没关,女使们还在外间,连擦洗的水都没有,她不能让人知道陈琦白天和她欢爱,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陈琦则是不管不顾的把手往下伸,熟捻地找到了那颗藏在她花蕊里的红豆,转着圈的撩拨……
“轰”的一声,邹晨觉得自己整个被燃烧了,颤抖了起来,“不……”她轻轻呻/吟,咬着嘴唇哀求。
陈琦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喜欢你全身打颤,晨儿,晨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喜欢你在我身子下面全身发抖的样子……我喜欢……你那里……”邹晨只觉得自己象一片羽毛一样飘飘荡荡的在空中飘浮着,随着他的揉搓,一阵阵波浪哗哗的拍来,一层一层冲击着她的脑部……
陈琦不知何时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光,一边吻着的耳垂,一边把那颗原本隐藏的红豆给揉搓的肿胀变大。
然后,猛的从后面冲了进去。
邹晨睁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又淹没在一阵惊涛拍岸中。
陈琦喘息着猛烈冲击,一直顶到花径的尽头。
外间,石竹石燕几个人,慌乱的退出屋子,站在院子里,装作无事的样子闲聊,禁止任何人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