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祖父。再这样闹下去,我和父亲还怎么在朝中做官?”
“祖父祖母的封号还未请呢……”邹晨笑着提点了一句。陈琦恍然大悟,急忙点点头,提笔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
“六伯这样闹是图个什么呢?”陈琦写完了信,若有所思。
邹晨将笔墨撤下,替陈琦沏了一碗香茶,“老话说的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越是调皮的孩子父母付出精力越多。可是老实的孩子,一直默默无语做自己的事情,无论他做得再好父母只会觉得他是该做的,若是有一天这孩子突然做的不好,还会引来父母一番责骂。”
“六伯这么闹就是这个意思,不管阿翁和你离家再怎么远,你们总归还是陈家人,就得回去替他解决家里的事情。就是吃准了你是老实孩子……”邹晨说完了这些话,便捂着嘴偷笑,因为陈琦将手伸进了衣襟里握住了一团柔软在轻轻的揉捏,听到她在说老实孩子又使劲捏了一下。
“晨儿……”他将头埋在邹晨的脖颈上,鼻息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以后咱们的孩子,定要一视同仁,绝不偏袒哪个。”用手挑逗那点樱桃粒直到将它变得坚挺。
邹晨微微喘息,却不忘敲打他,“只要是我生的,我自然不偏不向,可要万一不是我生的,你可得小心我化身毒妇,将你儿子毒死……”
陈琦听得窘然,旋即大笑:“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我这一辈子只认定你了,你舍得毒死你自己的儿子吗?”说完了之后吹熄了油灯,就把邹晨往床边拉。
邹晨听得心里甜蜜,又算了算日子,已经是满了两个月,就半推半就的随他到了床边。
寂静无声的内室,响起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晨儿……这里变的很大……”陈琦吮吸了几口,听到邹晨传出了一声呻/吟。
陈琦亲吻着邹晨的肩膀、脖颈、耳垂,最后停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着,又伸出舌头不停的挑逗。
邹晨喘息着在迎合着他,抬起修长的大腿,软若无骨地缠上了他。
陈琦将她的腿放低,低声道:“我轻点,你如果觉得痛就和我说……”当听到邹晨嗯了一声之后,立刻挺直了身体的亢奋,死死的抵住了一团花蕊。
刚刚有了接触,邹晨便觉得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了起来,她便想要更进一步,渴望着有东西能自己塞满……
陈琦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湿润和火热,感觉到她抬起自己的腰肢,想到那久违的花径,觉得身体硬梆梆的,纵身一挺,进入了一团火热的花海中。
邹晨呻/吟了一声,觉得有些痛,可是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在身体里四下流动,有股气流涌到了自己脑海中,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阿琦……”她紧紧抓住陈琦的头发,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的迎合着他。
陈琦却是支起了身子,轻声问道:“你怎么了?痛吗?”
“不……”邹晨目光散乱,伸出手死死搂住陈琦,“不要停下来,不要……”
陈琦会心的一笑,又开始冲刺起来,可是却有意识的放缓了动作。
邹晨却抬高了腿,死死缠住了他的腰……
陈琦再也忍不了了,用力挺了一下。听到邹晨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堵住了她的嘴,紧紧地抱住了她……
清晨的阳光射进了屋里,邹晨被一阵哭声惊醒,醒来后觉得身上酸痛无比。
石竹石燕听到屋里有了动静,端着洗漱用具进了屋子,杜昭抱着孩子跟在后面手足无措的哄着,晶晶闻到了母亲的味道,哭得更加委屈,小脸憋的通红,小手胡乱的伸着四下寻找。
急急忙忙洗了脸,耳边又听着晶晶的哭泣声,邹晨心痛的直哆嗦。从杜昭手里抱过孩子,深深的自责……只顾得欢爱,居然把孩子给忘了,真不是好母亲。
小家伙一夜没吃上东西,只喝了一点温好的奶水,摸索着找到之后,立刻大口大口的吃起奶来,小手却紧紧护住另一边,生怕那个消失不见。
“郎君夜里来看了小女郎一次。”杜昭看到了邹晨胸前的一点绯红,立刻扭转过脸去,偷偷的笑。
邹晨听到杜昭这样说,脸色立刻通红了起来。陈琦居然都知道半夜醒了去看看女儿,自己却是一下子睡到天亮,连他是何时下的床都不知道。
“我昨夜是睡在暖阁中的……”再扭过头,杜昭的脸上变得自然了许多,“不如,家里请个乳母吧?小女郎慢慢的长大,我怕……奶水不够吃的。”
杜昭真正的意思却是在说,如果还有象昨夜的事情,不如让乳母照顾着,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怎么照看。
可是邹晨却皱了眉,“再说吧……”她是真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去吃陌生人的奶水。
杜昭便住了口,不再说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