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琦哥我是知道的,别人不放心,我还能不放心你吗?”说完了话,拉着邹晨的手往院子里走。
陈琦便涎着脸跟了上去。
李锦绣就捂着嘴偷笑:小七早就把你给卖了,今天的午饭,估计你要难受了。
果不其然,二郎四郎六郎三个人看到陈琦就没有好脸色,脸上露出冷笑。
陈琦胆颤心惊的跟着他们往院子里走,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了几位舅兄。
到了松鹤居,先给邹老爷子和马氏拜了年,俩人给晶晶准备了一个超大的赤金项圈,挂上去时将晶晶的脖子给坠得往下一沉,差点又给弄哭了,还是邹晨眼疾手快,给她摘了下来说长大以后再戴。
又给邹正达和邹正业拜了年,替晶晶收了一大堆的项圈和红包。
中午开席时,二郎四郎六郎三个人不由分说,先一人灌了陈琦三杯新酒,说是他远道归来辛苦,先饮几杯酒解解乏。幸好新酒就是江米酒没什么酒劲,喝了九杯脸上还是正常的,就是浑身冷的直哆嗦。
“我家小妹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如果她惹了你什么的,你和我们说,我们帮你出气!”四郎‘笑眯眯’的拍了一下陈琦的右肩膀,将他差点给拍翻过去。话里的意思却是在威胁他,我家小妹脾气不好,我的脾气那是更加不好。
“干啥呢你?”二郎没好气的教训四郎,‘啪’的一下拍在了陈琦左肩膀,疼的他跐牙裂嘴,“来,二哥敬你一杯酒。小小年纪就考进了学士院,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
陈琦看到几位舅兄这样捉弄他不由得苦笑,接过酒杯一口喝下,求饶道:“几位舅兄,再饮就多了,饶了小弟吧。”
六郎站起来端着酒杯,露出不悦的神色,“妹夫,你这是说的甚话?什么饶不饶的?这是新酒,又不是老酒,没甚酒力,来,咱们兄弟再干了他。”说完了后一饮而尽露出了杯底。
陈琦端着六郎敬的这杯酒,心里暗自吐槽,当然没酒力,可是问题是我喝得是凉的,你们喝得却是温好的,这大冬天喝一肚子凉酒什么滋味?可是看到三位舅兄用‘殷切’的目光看着他,不敢反抗,只得一饮而尽,喝完后又连打了几个哆嗦。
“来来来,吃口菜压压酒气!”二郎‘好心的’挟了一筷子凉拌藕片放在了陈琦面前的小碟子中。
邹晨看到三个哥哥这样捉弄陈琦,虽然是知道哥哥们在替自己出气,可还是心疼。替陈琦舀了一碗鱼圆酸辣汤让他驱驱肚里的寒气,嗔道:“你们喝酒就喝酒,怎么灌了他一肚子凉的?欺负我们呢?”
四郎怪叫:“哎哟,还心疼上了呢?小妹,你可不地道啊,我们可是亲兄妹……”二郎六郎在一边嘿嘿的笑。
“亲兄妹怎么了?”邹晨挑起眉头,“四哥,要不然你也喝几杯凉的?”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地,李锦绣立刻说道:“那可不行,你四哥受不得凉。”
邹晨便抬起下巴,得意地瞧着四郎,四郎气结,瞪了李锦绣一眼,“你就拆台吧,一会再收拾你!”不再劝陈琦喝凉酒,拿了温好的新酒和他慢慢的喝。
李锦绣吐吐舌头和邹晨眨了眨眼睛,众人看到后哈哈大笑。
邹晨笑嘻嘻地坐到了李锦绣身边,敬了她一杯,“我就知道四嫂最疼我了!”
邹正达看到几个孩子们闹够了,就开始说起正事,“琦哥,你二哥四哥和芳哥这一次托太昊爷爷的鸿福中了贡举,就要参加明年三月的会试。怕是这一次要麻烦到你了……”
陈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去年八月的时候,邹家几位舅兄再一次参加贡举,通过一年苦读,二郎和四郎沈芳终于通过了乡试,成了一名真正的举人。既是中了举人,那么就得去京城参加明年三月的会试,到时陈琦自然就得替他们准备住的地方。
“这有什么难处的?”陈琦笑道,“京里的院子还有好几处都空着,就是替家里人准备的,到时舅兄和姐夫只管过去。”
一提到这事,二郎的脸上变得严肃起来,能够参加贡举是他想了好几年的事情,为了这个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每天夜里点着油灯苦读,差点把眼都给熬坏了。“我和四郎芳哥商量了一下,等过完了上元节再往京城去。”沈芳听了这话,便点点头。
邹正业感慨道:“是啊,这一年来你几个哥哥认真苦读,哪里都不敢去,夜半三更还不睡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柳氏和黄丽娘听到他这样说,深有感触,拿出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六郎听到父亲和三叔都在说贡举的事情,便悄悄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家里除了小七还没有到年纪,自己也是参加过一次贡举了,可是依旧没考上,兄弟三人都是一个先生教的,难道自己真的不行。
邹晨看到六郎这副表情,便说道:“现在阿琦家里的玢哥在跟着我们,不如这次哥哥们都进京,先感受一下会试的氛围,然后就留在京里跟着丁先生读书,你们看怎么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