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不错的,多多拉拢也是一道助力。穆清风倒是觉着杨家就要没落到底了,瞧这次这四人就连文家也不想收留,难道还指望着几人能够手眼通天不让别人知道他们身份不成?圣心难测,谁知道帮了杨家会不会召来皇帝陛下猜忌,倒不如静观其变,这么一来,四人的科考成绩哪里比得上早已打点顺当的他!
“那多谢夫君慷慨了。”杨若兮不想和他多说,闭目养神摆出个送客的姿势来,当然也重新恢复了趴好的姿势,刚才抽风露了那么多肉给穆清风看她已经开始后悔了,这人似乎在讨好她!虽然语气依旧僵硬,说起杨家四兄弟之时也是一副施恩的口气。
“杨若兮,若是你自愿让出正妻之位,说不定本公子还能容你在身边做个爱妾。”穆清风的眼神还盯着她肩头的白皙,发现这女人不低着头哭哭啼啼其实姿色还是不错的,那盈盈一握的雪白握在手中的感觉绝对不差。
杨若兮干脆拉了薄被盖了头脸,拒绝的态度十分明显,气得穆清风这次真的甩袖便走,还能听到他命令翡翠好好侍候的声音;杨若兮心里一咯噔:该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在桃林中,也有人在说着当今皇上猜忌心越发深重,当事事小心!路悠冥,也就是六皇子站在一颗桃树下,信手指着一个青涩的桃果温和的笑道:“果实还未成熟,有的人就憋不住了!”
“是啊,小心惹急了种果树的农人干脆将树给砍了,到时候谁也吃不到!”理着胡须笑得像只老狐狸的正是在外人面前威严傲气的开国候,在这个比自己孙子还小的亲外甥面前他自然无须遮掩,而且他知道,这个外甥虽然年纪小,那心计可非一般少年人可比。
六皇子从十三岁开始便用“路悠冥”这个名姓在国子监进学,除了几日一回宫陪陪艾贵妃之外从来不会主动往皇上跟前凑,但经由他手中“孝敬”父皇的东西总是能留给皇上极为深刻的印象,关心的也只是皇上的饮食起居和身体状况,总是想方设法帮近年来体弱多病的皇上保持好心情。以至于这一年来,皇上时不时便召他进宫伴驾;他不会在皇上耳边叨咕谁的是非,也从不说起朝堂之事,遇到有人给皇上回事情,他也会恰当的远远避开;这样的表现,不只是皇上放心,两位三十余岁的皇子也是不对他设半点防备。
但其实他的这一举一动却在蚕食着皇上那颗猜忌的帝王之心!当然,这中间开国候的淳淳教诲功不可没。
“啊——什么庸医?用那么大的力气是想痛死小爷吗?”
宁静的桃林间被这突兀的哀嚎声打破,开国候和路悠冥相视苦笑。
“悠冥,瑾然那身伤究竟怎么来的?”开国候爷无意和路悠冥继续讨论朝堂之事,想起刚才大夫前来所看到的血肉模糊,不禁也有些担忧。
“那人真是笨!宁愿上了那边假山翻墙也不愿去找你和舅母从正门出去,活该踩空了脚从假山上摔了下来。”路悠冥倒是乐见其成,这小子也就是摔成这幅狼狈的模样不敢回去让顾妈妈知道了唠叨,这才妥协了愿意暂时住在开国侯府的桃林小筑中。
“到底是心结难解啊!”对柔嘉公主的亏欠一直就是开国候和艾贵妃心里的痛,还好柔嘉公主还留了个玉瑾然让他们得以将亏欠弥补,否则两个老人将会带着这遗憾聊度此生。
“人心都是肉长的,瑾然这孩子本性不错,心眼也够多,只是缺少管教难免桀骜不驯;是该想想办法让他收收心了!”路悠冥也不过才十九岁,摆出一副七老八十的老者教训子侄的口气怎么看怎么具有喜感。
偏偏他语气诚恳,让人不得轻忽,开国候闻言之后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试探道:“年底宫内不是有一拨大选,到时候让你母妃帮他寻一门亲事,可行不?”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是要给他选谁家的姑娘啊?我看这京里凡是能看得上眼的姑娘都不会愿意嫁给他吧!”路悠冥在脑海里将京城里大多数已知的名媛过了个遍,也没找出究竟谁家的闺女愿意找一个玉瑾然这样六亲无靠、整天四处斗鸡遛狗都没人管教的纨绔子弟!
“那悠冥看好有谁家的闺女适合纳入你府上的?你可都快二十了,府里连个正妻都没有。”其实开国候的重点在这里,玉瑾然那小子他也拿着头疼,要是为了他好,必须得给他找一个厉害的妻子,否则也是害了人家。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