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夕笑道:“别跟这种势利眼一般见识,我们吃我们的,管他怎么看?”
她把手中的那枝玫瑰花放在一旁,脱去外套,黑色羊绒衫勾勒出她的曲线,苏乐意外发现陈夕的体型也是亭亭玉立,胸前的海拔也是非同一般,这妮子也属于有真材实料的那种。
陈夕留意到苏乐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胸前,马上向后靠在椅背上,轻轻咳嗽了一声,介意提醒对面的苏乐自重。
苏乐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望着陈夕的双眼,嘿嘿笑了一声道:“上次的事情多谢了啊!”
陈夕道:“有什么好谢的?如果知道是你,我肯定不会跳下去。”
苏乐道:“这话让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咱俩好歹也是远房亲戚,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陈夕道:“你人品有点问题……”她没具体说,说完目光就投向窗外。
苏乐心里这个郁闷呢,心说我品行不好?这句话从何说起?想起上次电梯里有人摸她屁股的事情,难不成到现在她都把那笔帐算在自己的头上,苏乐道:“陈夕,我还得跟你解释清楚,上次的事情跟我无关,我没摸你,我发誓我……”
陈夕啐道:“有完没完?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纠缠什么劲?”
苏乐瞪大了双眼,不是因为惊奇而是因为冤枉。
陈夕道:“听说你让工人都走了?”
苏乐没说话,直愣愣看着她。
陈夕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苏乐道:“我冤枉。”
陈夕道:“我不是更冤枉,你说我为什么每次见你都要倒霉?”
苏乐道:“倒霉的那个好像是我啊!”
“那还死乞白赖地请我吃饭。”
苏乐苦笑道:“我至于吗?”
虽然只点了一道菜,可两人左等不见上菜,右等也不见上菜,陈夕倒还没什么,她似乎习惯了这边的慢节奏,苏乐有点不耐烦了,叫服务生过来,这边的服务态度实在是不敢恭维,连叫了三次,服务员方才姗姗来迟。
苏乐让他帮忙催菜,那服务员不耐烦地看了苏乐一眼道:“人多啊,等会儿。”
苏乐想要发作,陈夕劝道:“出来吃饭,你别跟服务员一般见识。”
苏乐只能忍着,可又等了十多分钟仍然不见上菜,他又叫那服务员,那名服务员比他更加不耐烦:“我说你们不就是点了一道菜吗?催什么催啊?等不及你去别家店啊?”
苏乐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态度?”
那服务员道:“我就这态度,虽然我是干服务的,谁也没规定我要看你脸色。”
苏乐道:“谁给你脸色看了,我们花钱吃饭,又不是花钱受气,从点菜到现在都四十多分钟了,菜呢?”
那服务员振振有辞道:“嫌慢你多点两道啊。”
陈夕也听不下去了:“喂,你什么态度啊,把你们老板叫来。”
此时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就是满江红的经理满祥贵,苏乐本以为这货会通情达理,却想不到他比那个服务员还要嚣张,问明情况之后非但没道歉,反而来了一句:“两位,拜托你们别在这儿吵吵,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请到别家去,外面饭店多了,大不了不做你们的生意。”
苏乐望着这货,恨不能一巴掌抽过去。
陈夕道:“真是够牛的啊,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在这里干了?”
满祥贵笑道:“这位小姑娘话可够大的,我不妨告诉你,这门面是我买下来的,姓满!有本事你把我给赶出去?”
陈夕道:“你通过谢宝成的关系买下这间门面,因为他是隆基的老臣子,所以给你打了个七五折,你只不过缴了一成订金,剩下的钱还没给,正式合同都没签,所以这里姓苏还没到姓满的时候。”
苏乐一听愣了,敢情这门面是他们老苏家的,真是岂有此理啊,事实上整个大巷口就是隆基开发的,这对隆基来说只是一个小工程,苏乐本身对隆基的业务又不关心,所以才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没成想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外人给鄙视了。
满祥贵听陈夕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他隐约意识到这件事有些不妙,可刚才的话说得太满,这会儿想圆回来已经晚了。
陈夕指着苏乐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苏乐,隆基的董事长,既然你不打算跟我们做生意,那好,明儿我就让人过来收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