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穷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归结到苏乐的先天禀赋。原本准备花一夜时间教授他降龙十八掌,可不到三个小时,他就已经将招式学得纯熟,至于其中的细节只能靠他自己在长期的练习中慢慢领悟,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庄穷看苏乐完完整整的打完这套掌法,一言不发,抓起戳在地上的那根打狗棒转身就走。
苏乐道:“师父,您干什么去?”
庄穷道:“你都学会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苏乐道:“还请师父多多指点。”
庄穷道:“指点个屁!你小子到底是苏东来的儿子,这头脑究竟是怎么生得?想当年我花了三天才把招式学了个形似,你小子才多久啊,三个小时就赶上我三天的努力了,这老天爷对待每个人果然是不公平的。”他摇了摇头道:“罢了,走了!”
苏乐道:“师父……”
庄穷手中的打狗棒一扬,抵住他的胸口,一股无形的潜力压迫得苏乐无法说出话来,庄穷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记住,咱俩师徒的缘分,就只有这一晚,从现在分手之后,你见到我叫我老叫花子也罢,前辈也罢,唯独不能叫我师父,咱们之间的那层关系给我好好埋在心底,你答应过我什么最好给我牢牢记住。”
苏乐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上,幅度虽然很大,可因为有松软的积雪垫底,膝盖并不怎么疼痛。苏乐跪得真心实意,师恩重如山,无论庄穷承认与否,这份厚意他都会永铭于心。
庄穷移开打狗棒。摇了摇头:“我答应的事情全都做到了,以后你究竟成为怎样的人物,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他说完这番话,足尖轻轻一点,在雪地上宛如一缕黑烟一般飘飞而去,瞬间已经见不到他的身影。
苏乐向他离去的方向望去,却见雪地上没有一丁点儿痕迹,庄穷的武功已经做到了踏雪无痕的地步,苏乐看到此情此境,不禁暗自感叹。自己虽然掌握了一些武功,可学会的只是招式而已,想要达到庄穷这种境界,不知要修炼到何年何月?武功之道,永无止境。
此时他才想起兰蔻儿,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兰蔻儿给他留了一个信息,却是已经安然回到了她的公寓,让他不必担心。想起兰蔻儿娇羞妩媚的样子。苏乐心中不由得一荡,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雪仍然在下,苏乐想了想。决定夜探香闺,有道是事不过三,这次兰蔻儿的老妈不可能来,她大哥也不可能来。那啥……她大姨妈应该也不可能来。苏乐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摇神曳,年轻人原本就是青春冲动,更何况灌了一肚子的药酒。庄穷虽然在药酒里没放春药,可酒本身就能乱性,再加上苏乐和兰蔻儿正处于情浓之时,这货心中的非分之想自然就如雨后春笋一般茁壮成长起来了。饱暖思淫欲,在这小子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兰蔻儿所住的高档公寓管理很严,凌晨两点想要从保安的眼皮底下混进去很难,苏乐来到公寓外,方才意识到这件事,他想了想,还是厚着脸皮给兰蔻儿发了个信息。在这样的风雪之夜,凌晨两点半来到一个未婚少女的香闺拜访,若说没有目的性谁也不会相信。
苏乐好歹还算有点节操,没有打电话骚扰,他心里盘算着,发个信息过去,如果兰蔻儿没睡,那么她一定会给自己回,如果她睡着了,那也就罢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打道回府,就别惊扰佳人的清梦了。
苏乐在楼下徘徊了一会儿,不见有信息回复,这货满腔的热情被西北风吹得渐渐冷却下来,抬头向上方看了看,准备老老实实回家里睡觉的时候,忽然看到漫天的雪花中,一物突然就坠落下来,而且极其准确地撞击在他的脑袋上,是个雪球,砸得苏乐眼前一黑,四仰八叉地摔倒在雪地上。
扔雪球的人正是兰蔻儿,她一直都没睡,第一时间看到了苏乐的信息,从阳台向下面望去,刚好看到苏乐在楼下徘徊,于是抓了个雪球,从上面扔了下去,兰蔻儿只想着恶作剧,却忘记了她住在17楼,雪球从这么高的地方坠落下去,其冲击力可以达到几十斤,兰蔻儿原本瞄准的是苏乐后方,本意是吓他一下,可没想到苏乐转身就走,结果这雪球不偏不倚砸在他脑袋上。
苏乐这个悲催啊,被砸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兰蔻儿看到苏乐直挺挺躺在雪地上,吓得魂飞魄散,连拖鞋都没换就跑了出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公寓外,抱起地上的苏乐,惊呼道:“苏乐,苏乐,你没事吧?”
苏乐翻着白眼,感觉眼前一万只小鸟在来回盘旋,这货晕头转向道:“我……就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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