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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穿着笨重的外套,伪装成丑小鸭的何青芷,正在滨江路大街上发放传单,突然间眼前一花,却看到一个风骚女人,拖着苏灿走向了如意旅馆。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眨了眨眼定神细看,没错,这人就是苏灿。脸上的一条血痕,是自己夜里送给他的,独一无二的防伪标志。
再看那少妇,描眉画眼浓妆艳抹,一看就是风尘女子了!
何青芷恨不得将心中的愤怒,化成一把刀,将这个伪君子的心给掏出来。还说什么养活自己一辈子,还送盆景给自己,原来,都是雄性动物想满足自己兽欲的一种欺骗手段而已!
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昨夜纠缠自己没有得手,今天竟然来找站街女。
苏灿啊苏灿,你真的好高尚,真的好君子啊!
何青芷呆呆地站在大街上,看着苏灿和那女人并肩走进了旅馆。她真想冲上去,给苏灿两个耳光。
可是又一想,自己凭什么打人家?和苏灿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既然自己不能给他身体上的某种满足,那么人家出来寻芳揽胜,也是可以的吧?
虽然道理想得明白,但是何青芷的心,却依然很痛。
因为心在滴血,因为,前两天的一点美好幻想,被残忍的现实,撕碎了。
何青芷就这样站在大街上,心绪万千地看着对面的如意旅馆,不知不觉间,手里的一大摞宣传单滑落在地,被风一吹,漫天蝴蝶一般飘飞起来。
步履匆忙的苏灿,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随着那美少妇上了旅馆的二楼,走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一个眉清目秀,和蝶仙年纪差不多的少女,正在一脸慌张地等待。见到苏灿和那美少妇推门进来,赶忙迎了上来,对那少妇说道:“花姐,莫老爹的体温,越来越低了……”
话音未落,竟然一阵哽咽,两行泪水簌簌而下。
那美少妇抢到床边,伸手试了试躺在床上的病人的鼻息,转头对苏灿说到:“先生,有劳您了。”
苏灿打量了一眼房间,对那少女说道:“黑咕隆咚的怎么看病?拉开窗帘。”
少女依言拉开窗帘。苏灿走到床前,一伸手,三根手指轻轻按在病人的脉搏上,同时打量着病人的气色。
病人是一位老者,头发蓬乱,衣衫破旧。古铜色的脸上刻满了皱纹,下巴上,半尺来长的花白胡子,了无生气。
苏灿屏声静气,细读患者之脉象,眉头也渐渐地皱了起来。幸亏是自己亲自来,若是换成蝶仙,还真的搞不定。
被少女称为莫大叔的老者,气息非常微弱,但是脉搏却亢奋激昂,如同被禁锢的湖水在大风的吹荡之下,不得宣泄,只在体内迂回澎湃惊涛拍岸。
显然,这老者也是一名练家子,而且内力颇为不弱,只是经脉被封,才有这种种异常。
“他中过毒,”苏灿抬头对屋里的两人说道,“不过你们已经给他喂了解毒药物,毒性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对吧?”
美少妇和那少女脸色同时一变,对视了一眼。那少妇说道:“不敢隐瞒先生,的确如此。还请先生施以妙手,救治我们的亲人。”
“亲人?”苏灿心中不以为然。苏灿一进门便已知晓,眼前的两个女人,和床上的患者,骨骼相貌,毫无相似之处,断然不会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是苏灿没必要纠缠于这些事,他只是个医生而已。
“好吧,你们两位出去,我来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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