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醒来时, 她还不叫文四,躺在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怀里,面前有一具女尸。穿越前她也姓文,是个扑街小作家,每天认真写小说赚的钱不够吃两顿饭, 幸好自己会做饭, 还可以吃父母的嘿嘿嘿, 偶尔还会可爱的读者小姐姐投喂自己。话题扯得太远了, 她是个博览群…纪录片的人。最喜欢鬼故事和恐怖电影和法医类的故事,其次就是侦探类的,自认为敏感又细腻, 聪明又美貌。
穿越前的身体很好, 在胸大腰细腿长里占据了两条呢!
胸大腰细,但是腿短……是个漂亮的肌肉小萝莉。你们也知道自己评论自己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只有肌肉是真的, 她不仅练器械, 还练拳击, 还闲的没事学过刀法。作为一个狂热的武侠小说爱好者怎么能不会刀法!
迷茫的坐起来, 左右看了看, 并没看出这个女尸是怎么死的, 自己为啥要趴在这里,旁边这些人都是sei啊?我是怎么穿越的?
我明明记得我是码完更新之后吃了两片烤鱼片, 啃了两根牛肉干,一根周黑鸭鸭脖,一碗红豆汤, 一把开心果,喝了点酒听了一段喵汪的相声才去睡觉,难道说这些东西在肚子里融合之后,会成为‘穿越时空之药剂’?这时空壁垒的突破方式也太诡异了!
那个搂着她的胖女人:“好孩子,泽兰,你娘没了你也别太伤心,以后伯母疼你。你要好好活着,以后总有给你爹报仇的机会。”
文泽兰看到旁边的土地,桌上的油灯,听到屋后传来的猪哼哼和鸡叫,潸然泪下。我的电脑手机和空调冰箱抽水马桶啊!
之前和好基友们聊天时,说到穿越的话题,她只愿意去80年代的美国!然后就可以成为著名编剧了!最好的情况是嫁给MJ,最差也能看几场演唱会!只要有钱,生活条件不会和当前差太多,结果呢!
她哭倒在伯母怀里,抽抽搭搭的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嘤嘤嘤”
那个,地上这个大概是我娘,那我爹死哪儿去?敏锐的分析一下当前现状,我现在是个孤儿,跟着伯母住!牙白!
自动脑补了各种灰姑娘、小可怜、要被欺凌被拐卖的故事。我很有可能被卖去某家当童养媳,是吧,然后只让干活不许吃饭,我就得想办法偷她的钱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没打听出什么,可能是这些人不想告诉小孩那件残酷的事。她住在亲戚里最有钱的大伯家里,看起来是个乡绅,有两个堂哥,家里还有两个老妈子。
出乎意料的,这些人的态度都很温柔,并没有想象中被迅速的带走卖给某人,也没嫌她占地方还浪费粮食。和现代那些贪婪恶毒的亲戚完全不同,现代那些亲戚的技能是借钱不还、占便宜没够。
这可能和她现在瘦成一把骷髅有关,整个人又瘦又小,身上还臭烘烘的带着虱子,看起来就要挂掉。文泽兰在自己全部记忆中,没见过自己瘦成这样的时候。
伯母把她扒光了扔在桶里:“你今儿刚到这儿,你娘……唉,洗个澡一会吃点东西去睡觉。衣服拿出去烧了,都是虱子,把老二的旧衣服拿一套来。泽兰,你和你娘被全国通缉,就说你是男孩子吧,看着也像,也安全。”
文泽兰低声说:“听您的。”
被揉搓了一顿,搓下来一盆脏水。又换了盆水,胖伯母气喘吁吁的坐在旁边,看着老妈子继续搓她:“也难怪你们娘俩能顺利跑到这儿来,几千里路,多少捕快。我刚见她时都不敢信。”
文泽兰敏锐的发现:这个肉身的母亲撑着最后一口气带着我来到这里,确定了身份之后才闭眼。没想到这个瘦弱的小家伙经过一路奔波,身体虚弱又看到母亲死了,也死了。然后就是我。
妈蛋,有点感动。如果我没穿越来这里,我会更加感动的。
当夜她站在窗前,把手放在心口,郑重其事的低声发誓:“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等了三分钟,并没等到原身的灵魂非常感动的传来什么感觉,或是接收这个**的记忆。
她一脸不爽的打着哈气睡觉去了,我就知道穿越小说都是骗人的。
第二天她看着碗里的肉:“伯母,我得守孝。”我还是要感谢我写小说,虽然扑街多年,还是积累了大量关于古代的经验。
一直阴沉着脸不开心的伯父说:“命都要没了,还受什么孝!你爹娘只有一个种,你得活着,以后嫁人生个一男半女的,也算是没断了他的血脉。”
文泽兰继续假装胆小:“别人会说闲话的……”
当前的道德伦理观念是什么情况?
是唐宋那种自由开放,还是明清那种越来越压抑?看服装要么是宋要么是明。
伯父冷哼一声:“不能说你是女孩,不能说你父母双亡。全国都在抓你们娘俩,窝藏钦犯会株连我们全家,你把嘴老老实实的闭上,听话才能活着!你是男孩子,是我一个深山里的远方亲戚,送到我们这儿来上学。你爹娘都是山沟沟里的农民,懂不懂?”
“懂。”
“吃肉!”
文泽兰不由得服了他了,当年看史书的时候就觉得一部分古人聪明的不要不要的,显然伯父就是这种。
低下头开始吃肉,噢,我想要黑胡椒和番茄酱,或者是红油芝麻酱加韭菜花。
诡异的炖鸡加上一些中药的味道,两块大料,其实不好吃。
伯父继续训自己两个儿子:“老大,你正好要去赶考,去吧。老二,你今天启程去城里头读书,听着点风头,要是不对劲你们雇个苦力跑回家里送信,自己想法子跑。”
老大说:“爹,先生说凭我的文笔至多考上秀才,肯定考不上举人。”
“滚去考试!”
“是。”
伯父继续训她:“也不知你的口音是从哪儿学的,边关不是这样的口音。”
“路上我娘教的。”
“唉,我们这里不是这样的口音,山里人更不是。你学山里人说个话。”
文泽兰学了一下,她虽然是个东北银,在言情剧里学会了台湾腔,还听相声学会了天津口音和陕西口音,但那些方言都接近于普通话,而真正山沟里的人说话都很奇怪。
幸好当年看电影,还学了一点粤语口音,虽然广东人都表示听不懂,可是东北人也说听不懂。
她说:“我唔系扑街仔啦。”
伯父满意的点点头:“就用这个口音说话,老徐媳妇就是山里人,让她教你我们这里的土话。”
文泽兰生无可恋的在当前这个毫无娱乐,就连评书都听不到的县里生存,肉身的母亲在柴房停灵两天,趁着夜色悄悄摸摸的埋到祖坟里,旁边是肉身父亲的衣冠冢,只是没敢起坟头,怕人知晓。次日下了一场大雨,痕迹全无。
她一边学着这里根本听不懂的方言,一边被揪去认字。字倒是认得,只要是连在一起的字哪怕是篆字,都有种族天赋能蒙出来,可是不会写。
伯父勉强教了一点,就没有耐心的拿出一本书:“这是你爹的刀谱,还有气功图谱,看看认不认得。拿回去练!”
这到底是什么朝代啊居然要求女孩子认真练武!这朝代真是太棒了!一定是架空啊!
回去练武,闻鸡起舞,因为伯父是个有钱人,家里养了十几只母鸡,三只公鸡闹钟每天天一亮就开始叫,她就爬起来洗漱梳头练武。
…………
卓东来还记得自己并没有输,击败他的是天意而不是人心。交往二十年的好兄弟死在自己眼前,随即面临和强敌的决战。
在那场决战中他依然很冷静,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