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剃毛

梨为难道：“小橘瘫痪的时候才十三岁，还没怎么发育……”

    刘子璇明白了。无奈道：“那有没有背心？”

    “以前的都穿不上了，我的又太大。”

    刘子璇苦笑道：“大点就大点吧！总比什么也不穿的好。”

    “嗯。”没有办法，米梨只好找了一件自己的T恤，在刘子璇帮助下，穿在米橘身上。

    “好了。”刘子璇开门，对上官能人道：“进来吧！”

    上官能人迈步进来，看到躺在床上，已经撩开被子，穿着T恤和内裤的米橘，微微一笑，道：“小橘子，哥哥现在要摸了，别紧张，很快就好。”

    除了去世的爸爸，以及过去两年看病的医生外，米橘还是第一次穿着内裤面对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最崇拜的明星，羞的芳心小鹿乱撞，霞飞双颊，轻嗯一声：“上官哥哥，我不紧张，你摸吧！”

    上官能人含笑点头，双手一下子按在了米橘的双峰上。

    刘子璇差点一脚把上官能人踢飞，幸好她还知道上官能人这是查病，只能忍着满腹火气，扭头看向一边，索xìng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米梨看到上官能人的动作，也是瞳孔瞬间放大，逐渐恢复正常，粉拳紧握，牙根紧咬，似在忍受着什么。

    “这里有感觉吗？”上官能人双手放在米橘的胸上，还恬不知耻的说出如此带有歧义的话，刘子璇和米梨差点崩溃，恨不能抄家伙把上官能人这流氓大卸八块。

    少女圣洁的双峰被男人占领，米橘满心羞涩，脸蛋红的像要烧出火来，但却略带黯然的摇摇头：“没感觉。”

    “哦？”上官能人的双手上移，落在米橘的锁骨上，问道：“这里呢？”

    “有。”米橘嘻嘻一笑：“好痒。”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松开手，确定了米橘瘫痪的交界点，便顺着交界点向下捏摸，每捏一下，便会输入一丝灵气，问道：“有感觉吗？”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待摸到脚底的时候，上官能人用灵气刺激了一下米橘的脚底穴位，问道：“这样有感觉吗？”

    “没……有！有感觉！”米橘大叫一声：“好疼啊！”

    疼？

    米梨顿时睁圆眼睛，激动的满脸cháo红：“小橘，真的很疼吗？哪里疼？”

    “身上好疼……腿也好疼……脚也好疼……”米橘难受的脑门开始冒汗，脸蛋通红，恨不能全身扭动，来阻止这股疼痛。

    “好疼啊！”

    “小橘。怎么了！？”听到女儿的叫疼声，米梨的母亲拿着锅铲跑了进来，待看到上官能人抓着女儿的脚揉捏，米橘却躺在床上连连叫疼，锅铲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张开嘴，又合上。呼吸急促的走到上官能人身边，声音颤抖：“小……小橘这是？”

    上官能人大概试探出了米橘的状况，闻言停了下来。

    没有了刺激。米橘也渐渐安静下来，大口的吸着空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早已被汗湿。

    上官能人拉过毛毯盖在米橘身上，微笑道：“阿姨，其实我对医术有些研究，刚才试探了一下小橘子的反应，想看看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

    “那……那结果呢？”米梨和母亲都激动、忐忑、期待的望着上官能人，同时还有一丝惊恐，生怕上官能人给出不好的答案。

    上官能人摇摇头，米梨和母亲顿时如同坠落万丈深渊，难受的几yù死去，但上官能人一开口。顿时把母女二人从万丈深渊拯救出来：“情况严重了点，要想痊愈恐怕需要一到两年时间。”

    米梨和母亲眼里瞬间爆shè出强烈的希望之光，米梨的母亲激动地紧紧握住上官能人双手，眼眶含泪：“上官……上官大夫，求你救救小橘。只要你能治好小橘，我……我就是砸锅卖铁……”

    “阿姨，您言重了。”上官能人连忙安慰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像小橘子这么善良的女孩，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您放心好了。有我在，两年内，一定还给您一个健康的女儿。”

    米梨母亲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哽咽道：“谢谢……谢谢……”

    “阿姨，您别这样，应该的……”

    看着安慰母亲的上官能人，米梨站在原地，眼眶泛红，抿着嘴唇，走到床边，把米橘紧紧抱在怀里，泪流满面。

    刘子璇看着眼前的场景，也落下了几滴眼泪。

    不管米梨和母亲如何激动，其实在场最不平静的那个人是米橘，两年的瘫痪，谁又能理解她的痛苦？这个年纪的女孩，谁不爱漂亮？谁不想天真快乐的在阳光下奔跑？

    但这两年，控制不住的大小便失禁，无法活动一下的心伤，折磨的这个女孩不知在夜深人静时流了多少眼泪，但每次看到满面愁容的母亲，为她的病情在国外不停联系医院的姐姐，米橘将痛苦死死的压在心底，每天用阳光灿烂的笑容面对母亲和姐姐，告诉她们：我很好，我很快乐，别为我担心。

    但这一切的伪装，终于在上官能人这一句话中得到了释放，被米梨抱在怀里，米橘放声痛哭，在米梨和母亲惊慌的安慰声中，一直哭，一直哭，哭的声嘶力竭，将两年来所有的痛苦一口气哭了出去。

    半小时后，米橘哭的昏死过去，让米梨和母亲惊慌万分：“老板！”

    “别着急，我看看。”上官能人走过来，拔了拔米橘的眼皮，手指搭在腕脉上，片刻，松了口气，道：“没事，就是情绪过于激动，小橘子这两年恐怕也很压抑，现在哭出来对身体反而有好处。”

    听到米橘这两年心理压抑，米梨和母亲又掉了许多眼泪。

    “咳！”上官能人最受不了这种苦情戏，干咳一声，把母女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道：“阿姨，因为小橘子的身体需要长时间的疗养，所以我建议把她送到我的疗养院去接受治疗，那里有专业的护士照料，米姐也在那工作，随时可以见面，还有食堂餐厅，您觉得呢？”

    “疗养院？”米梨的母亲擦擦眼泪，脸上带着一丝不解：“小梨工作的地方不是商厦吗？”

    上官能人看了米梨一眼，笑道：“米姐，看来你还没和阿姨细说。”

    米梨轻嗯一声，对母亲道：“妈，我工作的商厦有五层，一层是茶馆，二层是网吧，三层是美食中心，四层是shè击馆，五层是疗养院，我负责统筹全局。”

    “这么杂乱？”米梨的母亲秀眉微蹙，有些疑惑的问道：“上官，你这商厦怎么……”

    “是有点乱。”上官能人笑了笑，道：“不过我都有安排。不是随便乱来的。”

    米梨的母亲对此倒是不太关心，只要女儿的身体能好，其它的事都不重要。

    “那什么时候送过去？现在？”

    “呃……不急。”上官能人摸摸肚子，道：“阿姨，所谓皇帝不差饿兵，您看……”

    “啊？对不起对不起……”米梨的母亲连忙把地上的铲子捡起来，道：“我这就去做饭。”

    女儿的身体有救。母亲脸上的愁容尽去，笼罩在米梨家上空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欢乐的气息涌入。让这个家两年来再次有了笑声。

    “老板，米橘的医疗费要多少？”抚摸着米橘的脸颊，米梨轻声问道。

    “哦？医疗费啊……”上官能人摸着下巴。道：“这个我倒是还真没计算过，不过连工带料，连盒带药，不管你是牛堵着、马踩着、驴踢着、车轧着……”

    米梨：“……”

    “你卖大力丸呢！”刘子璇恨不能一脚把他踢飞。

    “呃……咳咳，相声听多了。”上官能人干笑两声，看着米梨，道：“咱们自己人，医药费什么的就免了，米姐你好好干，就当是医药费了。”

    “不行！”面对上官能人的好意。米梨并没有接受：“我爸爸曾经对我说过，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我不想欠老板人情……”

    “你已经欠我了。”上官能人笑了笑：“我愿意出手治疗小橘子，就是最大的人情，不是什么人我都会出手。哪怕你有亿万家财，我不出手，你就只能等死，不是吗？”

    米梨深吸一口气，望着上官能人，轻轻点头：“只要能治好我妹妹。我愿意给你打一辈子工。”

    上官能人嘿嘿笑道：“这不好吧？那就说定了。”

    米梨：“……”

    刘子璇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揪住上官能人的耳朵，用力一拧。

    “哎哟哟~~~~轻点，轻点啊！”上官能人护着耳朵，疼的满脸通红，冷汗直流：“姑nǎinǎi，你倒是轻点啊！”

    “挺会占便宜啊！”刘子璇冷笑道：“不会想着姐妹双收吧！”

    “你误会了……”上官能人连连赔笑：“我怎么可能那么龌龊，你要相信老公的人品。”

    “相信你那负数的人品？”

    “什么时候我的人品是负数了？”上官能人哭笑不得：“快松开，当着米姐的面，你好歹也给我点面子啊！”

    “哼！就是当着米姐的面，我才不给你面子。”刘子璇又狠狠拧了一把，这才气呼呼的收回手，对米梨道：“米姐，你千万别感激他，他就是表面上正气凛然，一肚子男盗女娼，以后不管他为你做了多少事，你都别搭理他，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米梨看着上官能人郁闷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呃……米姐，我真没别的意思，你是我的下属，我对自己人都是很好的，我帮你，也只是想让你安心工作，你可别受子璇影响，根本没影的事。”

    上官能人这话又让刘子璇瞪起了眼睛，别看刘子璇以前对上官能人似乎很宽容，也乐意帮他泡别的女人，但那是没有破瓜以前，自从昨晚被上官能人夺走贞cāo后，刘子璇就把上官能人当作了自己和李冰洁共同拥有的财产，财产就这么多，要是再多几个人来分，对自己的利益触动就太大了，听着有点市侩，但感情就是这么回事，没人想和别人分享。

    不过……如果上官能人只是在外偷偷腥，不带回家里，倒不是不能接受。

    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米梨嘴角带笑，咯咯的笑了起来。

    两年来，米梨从没像今天这样效果，笑的肆无忌惮，笑的花枝乱颤，笑的梨花带雨，笑的……痛快淋漓。

    吃饭的时候，上官能人享受到了贵宾的待遇，米梨的母亲不停的往上官能人碗里夹菜：“上官，多吃点，还有很多呢！”

    “呃……阿姨，我自己来吧！”

    “别客气，这道炒鸭片可是阿姨的拿手绝活，你尝尝。”

    “嗯嗯，好吃。”

    “那就多吃点，呵呵……”

    “哎！我自己来。自己来。”

    吃到差不多了，米梨看着上官能人，问道：“好吃吗？”

    “呃……”上官能人嘴里都是米饭和炒菜：“唔唔……”

    米梨轻笑一声，夹起一块酱牛肉放进上官能人碗里：“多吃点。”

    “呜呜……”上官能人内牛满面。

    晚饭后，上官能人抱着米橘钻进车里，在后排坐下，米梨坐在副驾驶位。对车窗外的母亲道：“妈，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

    母亲点点头，对后排的上官能人道：“上官。我就把小橘交给你了，请你一定……一定治好她。”

    上官能人连连点头：“阿姨，您放心吧！只要小橘子配合治疗。最多两年，肯定痊愈。”

    “嗯！”米梨的母亲点点头，感激道：“上官，谢谢你，谢谢你。”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挥挥手：“阿姨，您回去吧！”

    不久后，上官能人抱着米橘走到五楼的一间病房里，将米橘放在病床上，对米梨道：“米姐。问一下那两个护士什么时候到？”

    米梨点点头，拿起手机打电话，不久，米梨道：“再有十分钟左右。”

    “呼……十分钟就十分钟吧！”上官能人嘘口气，道：“我去消下毒。你们把小橘子的衣服都脱掉，内裤也脱掉，等我回来下针。”

    “全脱掉？”米梨有些犹豫，刘子璇更是瞪直了眼睛。

    上官能人苦笑道：“两位姐姐，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医生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刘子璇轻哼一声，米梨也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对了……”上官能人道：“小橘子长毛了没有？要是长毛了，等会儿让护士剃掉。”

    米梨：“……”

    “滚出去！”刘子璇一脚踹了过去。

    “啊~~~~~我一定会回来的”上官能人化作流星，消失在了天际……

    十分钟后，两个被临时叫来的小护士气喘吁吁的跑到五楼，见到上官能人，道：“对不起老板，我们来晚了。”

    上官能人摇摇头，指着病床上的米橘，道：“你们去换衣服，准备工具，把病人的体毛剃掉。”

    没错，十五岁的米橘，已经长毛了……

    两个小护士倒是不像米梨和刘子璇那么大惊小怪，在卫校两年的培训，早让她们对这些事看淡了，讳疾忌医只能等死，既然找大夫看病，就别想藏着**。

    两个小护士答应一声，赶紧去休息室换了护士服，粉红sè的护士服，带着一点小贴身，再加上护士本身的可爱容貌和美妙的身姿，充满了制服的诱惑。

    上官能人眼睛亮晶晶的，心里激动地仰天怒吼：“就是这样！这就是老子想要的天使诱惑！”

    因为掩饰的好，上官能人的眼神并没有引起两个小护士的注意，她们推着担架车走进病房，对上官能人道：“老板，麻烦你把病人抱到车上。”

    “好。”上官能人走到病床前，撩开被子，在刘子璇杀人的目光中，把裸露着身子的米橘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担架车上，随后两个护士拿出剃毛用的工具，耐心的将米橘的Y毛剃干净，清洗后，把工具收起来，问道：“老板，还有别的事吗？”

    上官能人点点头：“等下我要给病人用针灸治疗，你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们的第一位病人，因为病人高位截瘫，胸部以下没有任何反应，所以大小便无法控制，你们去准备好导尿管，以后多注意一下病人的排泄问题，别忘了招聘时的条件，要是做不好，我可是会把你们开除掉。”

    听到上官能人隐隐带着威胁的话，两个小护士唯唯诺诺的连连答应。

    “还有……”上官能人笑道：“病人是米总的亲妹妹，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啊？”两个小护士齐声惊呼，看看病床上的米橘，再看看米梨，心说：原来是米总的亲妹妹，难怪长的这么像。

    “老板，米总，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病人的。”

    米梨轻轻点头，上官能人笑道：“好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好的。”两个小护士推着担架车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