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发生了何事?”
丁佑瑜将四喜的房门关上,急切的道:“今日我派人去了芙春家中,可是她家里已经空无一人,家中凌乱不堪,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儿。而且芙春也不在翠红院内,听老鸨说,芙春今儿一大早便出了门,再无回去。”
四喜听闻怔住,缓缓坐下后,便将今日险些被人抓走一事告知了爹爹。
丁佑瑜一听也是目瞪口呆,怎会在同一天内发生这么些事,难道与胭脂之事有关?
“四喜,你近日莫要再出府,即便出府也定要多带些人,上回爹爹便告知你要多带些人手出门。幸好此次有灏哥儿相帮,下回你可要多加小心了。”丁佑瑜嘱咐道。
四喜“嗯”了一声,眼下她只担心芙春。
“爹爹,两件事可会有联系?您认为可会是大伯父所为?”四喜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管爹爹是不是怀疑大房,反正她是怀疑的。
丁佑瑜沉思默想后,拍案而起,愤然道:“这个丁佑轩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听闻芙春可能出事后,便想到了大哥所为,回来又听闻四喜险些出事,心中便更为确定是大哥所为了。
四喜和芙春能同时得罪何人,除了近日的胭脂之事,还能有何事?
“原本我还顾念手足之情,眼下是他逼着我撕破脸的!”丁佑瑜怒容满面道。
“爹爹打算如何撕破脸?”四喜原本不赞成撕破脸,只是眼下似乎不得不这么做了。
芙春一家生死未卜,如今没了芙春这个证人,他们的胜算又会如何?
“直接找他摊牌,看看他会如何应答!”丁佑瑜愤愤的道。
四喜默然,大伯父定是不会承认的。
“我要把这事告诉你祖父,不管他信不信,反正这件事儿不能让我一人扛着。至少说了,你祖父多少也是会对你大伯父有所怀疑的。我相信你祖父是聪明之人,定不糊涂,诸事仔细一连起来,细想一番,便能发现破绽。”丁佑瑜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道。
四喜此刻只希望芙春一家安好,只是想到大房的手段,不禁唏嘘。
既然他们大房不想让他们这一房好过,那么也没必要顾忌什么了。
四喜也赞同了爹爹的做法,不能老是这么被动,他们得主动出击一回。
丁佑瑜嘱咐了一番四喜,让她多加小心。便抬脚出了蓬凝苑,去了雅轩堂找爹爹。
刚踏进雅轩堂,便瞧见爹爹正在与大哥谈铺子里的事儿。
“哟,二弟怎来了?”丁佑轩见到丁佑瑜,率先打了声招呼道。
丁佑瑜分别向爹爹和大哥拱手行了礼。
“佑瑜,方才你大哥对家中的生意,说了一些新的想法,爹爹听着觉得甚好,你也来听听。”丁老爷笑逐颜开道。
丁佑瑜肃然道:“爹爹,今日我前来,是想跟爹爹说些事儿的。”
见二儿子神情严肃,很少见他如此,心知定是有重要之事,丁老爷忙道:“何事?”
“可要我回避的?”丁佑轩也看出了二弟神态凝重,想必是有要事要与爹爹说。
“大哥不必回避,此事与大哥也有关系,大哥留下是必要的。”丁佑瑜话中有话道。
丁佑轩听完二弟的话,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和他有关,能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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