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她出府做了什么,还几次暗示她,叫她好好的攀上承泽亲王这个靠山。
当然,这期间她也时常跟承泽见面,而他也有再教她骑术,使得她的骑术已能跟佟钰他们一较高下。
不过,十天过去了,贞宁还是没有摸索到武学的边缘。虽然她有天天打坐,练习着澈诚教她的内功心法,但她体内还是啥都没有,倒是最近骑马骑多了,手上长了些茧,不再像以往那般细嫩。
在家里为武功一事纳闷了两天,贞宁好不容易借口出府,立马就直奔佟钰的酿酒作坊。她得问问他这个小师叔,不然她这拜师也太冤了。
到了作坊的地下室,贞宁把来意说明后,佟钰就把她带到了一间房间,替她认真的检查起来。
他给她把了脉,又用内力探了探她身上的一些穴道,最后才得出结论:经脉不通。
“你只知道打坐,不会聚敛真气,身上的经脉都未打通,你怎么会有内力?”好笑着说完,佟钰便舒展了一下筋骨,他有些开心,脸上笑意连连,仿佛在等着跟别人活动活动。
未注意到佟钰这些的动作贞宁,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皱了皱眉,脸上一脸的愁云。
“那我该怎么办?”她抬头看向他,继续道:“这师父可是你介绍的,而且你还是我的小师叔,不管怎么说,这个责任你都逃脱不了。”
“行啊。”佟钰俊眉一挑,诱人的五官绽放着勾魂的微笑,仿佛他等的就是贞宁这句话。“师叔我正有此意,反正你师父也没空教你,就由我这个师叔代劳吧。”
话音一落,某人未等贞宁有所反应,就抱起她离开了酿酒作坊。
“哇,去哪啊?”空中,贞宁的叫喊紧接响起,但下方听到声音的酿酒工人,好奇的抬头望去时,只有一片晴朗的天空。
虽然贞宁只来过几次,而且都是到地下室查看手枪的制造,可她上次的“茅台”诗已让酿酒作坊的人从此关注上了她,故而,现下作坊里,大都知道,她跟佟钰的关系。
“刚才我好像听到贞宁小姐的喊声了。”某个工人皱着眉对他身后的同伴道。
“不是吧?少爷把贞宁小姐推倒了?”一句引人浮想联翩的话一出口,立马就把附近的工人给吸引了过来。于是,不到一个时辰,酿酒作坊里的人,都在讨论,贞宁小姐何时嫁给他们少爷了,甚至,有的人还在讨论,他们未来的第一个小主人,是男是女。
这边,酿酒作坊异常热闹,可贞宁他们那一边,就悲催了。
“这片草地很广,你去跑它十圈。”某人把贞宁带到一片已经枯萎了的宽阔草地上后,就一脸悠闲的坐了下来,仿佛等着看贞宁的跑戏。
“十圈?”看着那比四百米跑道还要多一倍的草地,贞宁就想死了。她吃惊的愣了愣神,随即蹲下来问她旁边的佟钰:“难不成我跑十圈后就有内力了吗?”那要是这样,岂不是人人都有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