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看来我的酒量不及花公子的万一,让你见笑了,醉了后我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陈洛儿最怕人家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现在花子骞提出来了,她也只好受着,只希望那天晚上自己一切都还正常,不然的话,让他看见了自己的唐突冒昧之处,岂不是很可笑?
俩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想要逃都没有地方的。
花子骞微微一笑,看不出来什么样的心情,只是顺着她想要的结果说:
“没事,当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陈公子警惕感很强,就连醉了,都是依在马车里,不准任何人靠近呢。我也是将陈公子送到了‘宝砚斋,一切都是你的那个使唤丫头服侍的。’
陈洛儿听花子骞这样说,放心了些,只要自己当天晚上没有趁着酒醉做错什么事就再好不过了。
“真是麻烦你了,还送我回了家的。”陈洛儿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来一个万无一失的感谢再说。
花子骞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话中有话地说:
“陈公子放心,和我一起出去喝酒的话,一定只许将陈公子完好无缺地送回到陈公子的家里。”
说着这样的话儿,心里却回想起当天晚上俩人独处的情形来,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但碍于现在不方便,只得压抑住了。
“哦,花公子,以后有啥事就不要再叫我了吧。”陈洛儿觉得既然和人家离得这么远,还是自觉地远离好,不然到时候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去承受。
“此话怎讲?”花子骞听了大吃一惊。
陈洛儿飞快地看了一眼花子骞说:
“花公子和三爷你们贵重,我只是一介小民,和你们在一起,没得辱没了你们的名声啊,某陈只是一区区匠人,不值得花公子等这般相对的。”
说罢,低下了头去。
“哦,你以为我们和你在一起还想贪图你的什么东西啊!哈哈哈……”花子骞笑道,“不过因为陈公子有一技之长,而且为人正派耿介,不然的话,怎会什么事情都要喊着陈公子一起来?”
“谢谢花公子如此高抬,不过,某陈真是觉得配不上的,有可能处得长了,会让你们很失望的,所以,为了以后不失望,便不要开始交往吧。”陈洛儿鼓足勇敢,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来。
“哈哈哈……”花子骞抬脸一笑,脸上落满了阳光,看着让人舒心不已,“陈公子的意思是,明知道我们最后都是死路一条,便不要开始了对不对?”
这一句话噎得陈洛儿说不出话来,心想这是哪里哪嘛。生命人人平等,但是地位金钱的却不是这样,尤其是这样的年代里,想要平等,只是人的意想天开罢了
陈洛儿现在并没有想要改天换地的决心的意志呢。她只想着过好自己的生活,带领全家人和所爱的人过好一辈子的小康生活而已。而和花子骞并三爷这些人过于密切的交往,已经让她感觉到了困惑。
“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觉得什么人就该和什么人在一起生活和交往。你的出发点,是基于金钱和地位的,而我交往人的原则,则是基于人的性格和自己的感受。比如,和陈公子在一起,就觉得神清气爽,心里惬意无比呢。”
陈洛儿一扣,心里暗叫不好。看来,周大娘说得对,这个花公子真是取向有问题,竟然对自己这个“伪公子”情有独衷了,如果知道了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公子,也许会十分得失望吧。
陈洛儿难以想象花子骞当时的表情,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男子,若有姑娘嫁给他,真是享了八辈子的福气了,可是现在,没有哪个姑娘有这个福气了。
看来,今天一定得找机会告诉他真相,不然的话,他会越陷越深,若知道了真相发起狂来的话,就真的难办了。
陈洛儿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禁皱起了眉头来。
花子骞一看,以为她有些晕车,想让她靠到自己的肩头来休息一会儿,她又是男儿装扮,会吓坏她的,只是心疼地问道:
“陈公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半躺一会儿,到了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陈洛儿身体并无哪里不舒服,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见他这般地殷勤,感激地看了看,说道:
“没事,都还好,花公子不要担心才是。”又想,等会儿到了目的地,无论如何得找个机会悄悄与他说了自己的事情,不然的话,以后真是难以应付了。欺骗他的话,陈洛儿又觉得不忍,不欺骗的话,自己又受不了。
这个时候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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