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旋即低头说道:“我是来道谢的,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
“好。”
姚岚又是一愣。
姜黎拉了拉缰绳:“难道不对?”
姚岚快速摇头,轻轻跺了跺脚,朝马上的人福了福礼,跑到姚经新旁边,上了马车去。姚经新见姚岚进去后,才转头看了还在马上没有离开的姜黎。
回去的马车上,父女二人坐了一辆马车上,章妈妈则带了繁缕坐到后面,原本是想带结缕也因为今日出事临时换了人。
毕竟繁缕细心一些,而章妈妈的右手有一段日子是要不方便。
栖霞院
余氏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春喜在给她涂丹寇,姚经新突然进了院子。孙妈妈还没来得及高兴,看到他黑着脸,忙让人进去通知余氏。
余氏出来迎接。
“都出去。”姚经新说完不见人离开,脸色更加难看了。
春喜忙带着人出了屋,就见孙妈妈在外面一脸焦急。随后就是哐地一声,房门被从里面关上。
里面响起了争吵声,隐约还有茶壶摔碎的声音。
在孙妈妈犹豫是不是要去碧音堂求助的时候,门被拉开,姚经新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孙妈妈一进去,就听到余氏在大笑,唬了一跳,忙喊:“太太,太太您怎么了?”这笑得也太渗人了。
入目的是桌椅倒地,孙妈妈心里抽了一口气。每个月栖霞院里桌椅瓷器更换地频繁,其实已经成为侯府里的一大笑话。
只是老太太不管,她也不敢说给太太听,何况还有个大姑娘在一旁虎视眈眈。只是这夫妻做成这样,还是夫妻吗?
孙妈妈小心搬开地上的椅子。
余氏看了笑得更欢了:“可惜竟然没死。”
“太太。”孙妈妈心下一跳。
余氏哼声道:“我知道,现在不是对付她的时候。你说得我懂,只是如今这外面一出事,头一个就想到我身上。若是我……若真是的干地,这马车不用出侯府大门,就让那马发疯了起来。”
孙妈妈松气之余,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
姚经新离开栖霞院,去见了刘仓。
没多时,姚老夫人也知道了事情。
姚岚被叫过去。
“我也不知道,只听说那马突然发了疯。”姚岚举着帕子拭眼睛:“章妈妈为了我,如今右手都不能动了,包成好大一块。也不知道是谁要害我,孙女也想不出有得罪什么人。只不过都是在府里来往,平日就是要出去也是去了许府。可……怎么偏偏就是在昨日出去,就差点出了事呢。”
姚老夫人一口银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几句话就把事情扯到昨日的事情,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府里大半的人都知道了。姚姗的事情再一次被扯了出来。
偏她还只能安慰姚岚。
“这阵子就不要离开府里了,先回去好好休息。”说着就对李妈妈道:“让老二赶快查清楚五丫头的事情,府里人心惶惶,总是不行的。”
李妈妈应是。
姚岚跟她一道出去。
李妈妈就问了马车出事的情况,姚岚也没有隐瞒,还把在许府时候的猜测也说了出来。她不确定是谁动的手,如今说出来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动手的人受制,而若不是自己祖母的话,想必她会努力洗涮自己。
这事一出,董家的事情更没有人去关心。
在董大太太地嚎哭中,“正巧”被找到的董良行被五花大绑地送去了奉国公府。而董大太太带着女儿则住进了靖宁侯府。
对此,姚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两日后,姚姗的事情也终于有了眉目。
是有家的儿子病死了,死的时候才十五岁没有娶妻,那家里不想让儿子在地下孤苦无依,就想做主娶个冥婚。正好在靖宁侯府这里,打听到姚姗的事情,心里就起了歹心。这也是为何棺材里的金银器物都没有丢,只是尸身不见了。
那家人被以偷盗的罪名扔到衙门里去,只是这种事情,靖宁侯府不想闹大,私下了解。这是姚老夫人的意思。
而姚老夫人则是心疼姚姗死后都不得安心,拿了银子,让人开了七天的水陆道场。
“安心?”姚岚掐断嫩叶,甩手离开院子,往屋里走去:“只怕是为了求得自己的安心吧。”
“不管是安谁的心,遭罪的还是五姑娘。”章妈妈叹气。
姚岚抿了抿嘴,看着她的胳膊:“是不是消肿了,我看下去许多了。”
章妈妈笑着点头。
蕉绿这时进来:“姑娘,董家姑娘来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