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可就彻底坏了。不过,她也太小瞧朕了,真以为朕没有别的办法吗?既然她想死,那么朕就干脆让她死了好了,到时候朕也不吝啬一道死后追封的圣旨。”
沐清雅看向床上仰面躺着的安络璃,在扫到她颤抖的睫毛的时候,微微的笑了笑,安络璃应该早就醒了:“皇上,我们这次来可是探望安妃娘娘的,您这样说如果让安妃听到可是会很伤心的。”
“呵呵,她不是晕迷着,怎么可能听得到。”端木凌煜看着沐清雅微微的眨了下眼睛,脸上带着笑意,口中的一起却是冰冷异常“再说了,本来不是早就决定了,在她和柳映雪之间只需要留下一个人就足够了,之前暗卫也曾经来禀报过,她身上被下了绝育药,原本想着留下她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不过谁曾想,她自己就将自己折腾了个半死,真以为朕什么都调查不出来?好了,清雅,不说她了,没有了她不是还有柳映雪。”
“皇上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的,之前听到柳妃被毁容,我还担忧了一阵子,幸好我手中收集够了药材,这才配成了玉肌膏,可以消除脸上的疤痕,想来过不久柳妃就能好了。剩下的事情就听从皇上的安排了。”
“嗯,你放心,朕自然不会让你收到任何委屈,走吧,做做样子也就成了,柳映雪这里朕会叮嘱胡太医的。”
“好。”沐清雅再次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床,看到床上睫毛颤抖的越发厉害的柳映雪,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浓烈了一些,和端木凌煜对视一眼,相携走出帐篷。
回到自己的住所,沐清雅忍不住笑出声,瞥了一眼笑而不语的端木凌煜打趣道:“皇上可是有注意到,柳妃娘娘是真的被你吓坏了呢。”
“哪里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不是你,竟然连玉肌膏都想出来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个挑拨离间的方法?”端木凌煜靠着沐清雅坐下,满脸都是笑意。
“也是临时想到了而已,这玉肌膏还是上次给明丽公主用过后留下的,那次明丽公主为手臂被烧伤,便是用了这个玉肌膏修复了疤痕,之前看到柳、安两家结盟,便想到了这个方法,不知道这个方法接下来会不会管用。”
“你放心,便是不管用,朕都一定要让它管用起来。”端木凌煜笑的一脸深意的说道。
沐清雅没有想到事情的效果竟然格外的出人意料。翌日,龙撵队伍并没有和他人预料的那样继续停留,而是一大早便按着预定的计划,继续向着玉寒进发。
安络璃的父亲安正新跪在皇上的帐篷外停留了很长时间,迎来的不是皇上改变行程的决定,而是武平捎带出来的训斥口谕。
“小姐,您不知道呢,当初安正新跪在地上,武公公出来,脸色黑沉的很,张嘴便训斥:安大人,你也在朝中为官数十载了,定然是见多识广的,奴才这般没有见识都知道身为奴才不能让皇上为难的道理,没有想到您身为大人,竟然这般不识抬举,偌大的玉寒万千的事情等着皇上处理呢,您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要拖延皇上回去的时间,真是不知道您心中存了什么心思,皇上说了,您要跪着便在这里跪着,车驾必须要启程了,您好自为之吧。”乐棋很是擅长模仿,将武平的语气模仿了十足十,让沐清雅有些忍俊不禁。
“那安正新呢,可是还跪着呢?”
“怎么可能,武平训斥完那些话他当场就哭了,是真的哭了,一个老臣哭得满脸都是泪,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皇上,身为奴才让皇上操心之类的话,您都不知道,守在门口的护卫都看呆了。”乐棋语气带着鄙夷,安正新真是会演戏,竟然丝毫都不顾及自己的颜面。
沐清雅听罢眼神却是微微一沉,安正新这般能屈能伸倒真是让人意外了,身居高位却能抛下颜面,越是这样就越要防备他,因为他连面子都不要了,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足为奇。
“柳家可有动静?”
“回小姐,柳妃那里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听说是柳妃开始用玉肌膏了。而且之前安正新似乎找柳海德谈过,到后来安正新从帐篷中出来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看呢。”
“我知道了,你让人继续盯着他们。”
车驾要启程,安络璃便是有再重的伤也要跟着一起,不过这次柳家人有专门的马车,端木凌煜干脆没有再安排,就让安络璃躺在了安家的马车中。
此时,马车内,安络璃正面色苍白的靠在马车内,眼中满是狰狞的恨意:“柳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