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师母过年。”又转向小远明问,“可有好好读书习武?偷懒了吧!一会跟我去练功。往后每天早上,只要我在家,都要起早跟我练。”
小远明笑嘻嘻作了个揖道:“小弟遵命!”
林春忍不住笑了,又牵了小远清手道:“吃了早饭我带你去杜鹃姐姐那玩。来,瞧我给你买的好东西。”
两娃儿立即欢呼一声扑向桌面。
林春一样一样将东西拆开给他们看,有精美的酥糖,九连环,小风车等;又说这只是他顺带先拿回来的,另有好些东西不方便带,托给林家铺子,要过几天才能运进来;还告诉说他在街上看见卖鲁班锁、象棋,“做得难看死了!我就想等我回来亲自做一套给你们,保证比卖的好。”
远明和远清听了激动地双眼冒光。
冯明英笑看着这情景,心里踏实多了。
她问:“春儿,想吃面还是汤圆?我磨的有汤圆面呢。”
林春忙道:“师母不用费心,我娘已经在煮了呢。我才回来,还是回家去吃早饭吧。”
冯明英道:“也好,等你闲了,哪天来练功我下给你吃。”
忽然想起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
但见他一副自在样,又把话吞了回去。
林春敦促任远明练了一会功,才回家吃早饭。
因他回来了,大头媳妇早上没煮粥,而是做了大蒜炒腊肉、韭菜煎鸡蛋,并酱焖鹿肉丁,还有各色腌制的小菜等,然后下了几斤面,一家子围着桌子热热闹闹地吃。
林家实在是阳盛阴衰,六口人就把一张大桌子坐得满满当当,好像一屋子人一样。
四个大儿子,外加林大头,三斤面还差点不够。
好在林春拆了两包点心,泡了一壶茶,请大家吃点心。
林大头道:“别都吃了。留些给你老太太送去。”
林春点头,说还有,其他能放的东西都在后边呢,他就把这些不能放、要趁新鲜吃的先带回来了。
等吃完了,大头媳妇收拾碗筷去洗,林大头也命冬生去上学,堂间只剩他父子几个,他才收了笑容。
林春一看这情形不对,狐疑地问:“爹,有什么事?”
林大头气就涌上来了,也不知从哪说起。
秋生一咬牙,主动开口,将他救槐花、上王家求亲、槐花怀孕,王家认定他们兄弟合伙骗槐花,所以上门来闹、两家长辈出面查问、黄家姊妹跟槐花爹娘打架、槐花寻死等事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一遍,其间夏生还插话补充。
林春越听越震惊,听完简直不敢相信。
他怔怔地看着秋生,一刹那有些恍惚。
秋生低下头,羞愧道:“都是大哥混账不是人,才惹来这祸事。如今你只要告诉王家人,说不是你救的槐花就完了,大哥自己作的孽自己担,不能带累你。要是你们都不喜欢槐花,等成亲了我就搬出去住。”
林大头不料他自己这样说,心里更难过。
“你要娶她?”
林春听后霍然站起身,严厉地看着秋生。
秋生点头,疑惑地看着他。
不会春儿也跟夏生一样,不让他娶槐花吧?
他能做出那事吗?
那还是人吗?
再说,王家也不会答应的。
夏生气呼呼道:“春儿你说,是不是像杜鹃说的那样,槐花成心算计你,你没救她,大哥倒霉碰上了?要真是这样,咱们死也不要她进门!大哥平常狠得跟强盗头子一样,这回比女人还怂。救了人倒像犯了法似的,舍不得那个丧门星呢!这事闹得,害雀儿和杜鹃被人好一顿欺负。”
他把亲爹护短的秉性发扬光大,人前人后都说黄雀儿被欺负了,连他老子都听不过耳,在心里为槐花娘喊冤。
秋生怒道:“夏生你胡说什么!”
夏生梗着脖子道:“我怎么胡说了?”
眼看两兄弟要吵起来,林大头忙拦住,又看向林春。
林春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起身就出去了。
林大头愕然,惊慌地喊“春儿你去哪?”
秋生夏生一齐跟着跑出去,都以为他要去王家闹。
谁知来到廊檐下,却发现他进了西厢自己屋内,把门关得“咚”一声响。
秋生和夏生面面相觑,不知他到底什么个主意。
林春将自己关在屋内闷了整整一个时辰,思前想后,郑重做了一个决定,这才拉开门出来。
不等他跟家人说,王家已经找上门来了。
同来的,还有林太爷等人。
两族中重要的话事人和长辈济济一堂,上过期颐(百岁以上),下不足弱冠,各个年龄的都有。
除了林老太和王老太,婆子媳妇们都在里间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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