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掀开匣盖,从匣中拿出一把剪刀,轻轻挑起女刺客伤口处的衣衫,剪了下去……
湿衣裹着玲珑的胸膛,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杨帆克制着看上一眼的能,将她伤口附近的衣服割开以后,从匣中取出一块叠得平整的白叠布,用小刀豁开一个口儿,“嗤啦”地撕出长长的一条。
如此这般,撕出五条白布带子,又从匣中拿出一个小葫芦,用嘴咬去葫芦塞子,一只手插到女刺客身下,托起她微微侧了侧身子。
昏迷中的女刺客似乎感觉到了痛楚,微微地发出一声呻吟,杨帆将葫芦嘴儿对准女刺客背部血肉模糊的伤口,飞快地点下一些褐黄se的药沫,然后放下葫芦,将一条准备好的白布带子轻轻地贴上去……
放平女刺客的身子后,杨帆如样施法,给她正面的伤口也敷上了药。女刺客被细枪一枪刺穿了肩头,好在不曾伤了肺腑,及时救治,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是否会伤了筋脉,影响她的一身武艺,现在还不好说。
杨帆敷好了药,将布带一圈圈缠好,然后再拿起第二条布带,当他缠到第三条布带的时候,额头已隐隐地现出了汗渍,他虽然秉持着君子之礼,不去看那妙相毕露的女体,但心xing是一回事,能却是另一回事。
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时而托着少女的纤腰,时而托起少女柔腴的项背,时而裹扎伤口,再如何小心避闪着目光,那玲珑的玉兔边缘美好的形状和曲线也不免要落入眼帘,他的身体已经起了些能反应。
“嗯……”
这一番折腾,女刺客呻吟一声,醒了。
女刺客双睫微张,灯光入眼,不免之大惊,她疾伸手,能地就去抓剑!
杨帆闷哼一声,整个人顿时僵在那儿。
“你是谁?”
女刺客的眸子迷蒙了刹那,迅速清明起来,有些凌厉地看着杨帆。
“我……是……救你命……的人!”
女刺客飞快地扫了一眼室中的情形,确信不是官衙,又问:“这是你的家?”
杨帆脸上微微现出一丝难受和腼腆的神气:“这样……说话,好吃力!姑娘……请先放手!”
“嗯?”
女刺客微微一诧,目光一垂,这才发现她握着的东西硬则硬矣,却并不是她的剑柄。她抓的位置居然是这男人的裆下,女刺客苍白的脸颊“呼”地腾起一片惊人的红晕。她的小手仿佛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猛地松开来。
杨帆长长地舒了口气,于角度问题,他的“枪”几乎被这女刺客的纤掌拗成了九十度,还好,“枪的质量”很过关,只一松手,它就绷得笔直。杨帆弯了弯腰,有些难情地道:“在下实无邪念,只是剪衣裹伤,难免……”
“不要说了!”女刺客垂了眼帘,红晕满颊,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自己的羞窘,飞快地转移话题道:“剑还我!”
“呃,好!”
杨帆侧了身,赶到柜旁,取了长剑回来。
姑娘取剑在手,神情便轻松了许多,似乎一剑在手,她便有了最大的安全保障。
她吁了口气,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抬起双眼仔细看了杨帆一眼,似乎有所发现,突然道:“你是……我方才遇到的那个小……小……”
杨帆笑道:“是我。”
女刺客眸中闪过一抹狐疑,问道:“你何救我?”
杨帆一呆,反问道:“什么?救人……也需要理么?”
女刺客盯着他道:“我这身打扮,肩上又受了伤,你应该看得出,我不是个普通人,你一个做贼的,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女刺客这么问,倒不是她不近人情。她做的案子,实在是非同小可,一个人或许会对一个倒卧路边的伤患慨施援手,然而对一个触犯王法的人,他还敢慷慨相助么?更何况这施以援手的乃是一个小偷,她不问清杨帆救她的理,是不敢在此多待一刻的。
杨帆似乎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姑娘目中隐隐泛起一道杀机,冷声道:“说!”
杨帆咳了两声,仿佛被人逼出心中秘密的普通坊间少年一样,忸怩地道:“这里是修文坊,在我们修文坊十字东大街西三曲大榆树下,有一户姓萧的人家,萧家有个儿子叫千月……”
女刺客听得一脸茫然,诧异地道:“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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