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了几次她才知道,原来电脑可以联接到后世的学校图书馆,她可以既时看到图书馆里今天又进了什么新书,只是她只能查询却不能在上面发布任何东西。却有一个后遗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年纪小还是精神力或者体力太弱,电脑不能频繁使用,次数太多就会头晕眼花,超过十次查询后她的头就晕得特别厉害。
查询了几次后,她就昏沉沉的打了个哈欠,怕大郎夜里会起床要水喝,就把榻边的一个汤瓶放在了温盘上保温。
趁着月色忙完了这一切,便隐隐听见前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院门不停的开合,似乎有许多人在进出。突然想到了吕婶婶说过的话,她说晚上自然会有人归还粮食。莫非是吕婶婶一顿骂,让某些村民醒悟了,偷偷的来归还粮食?
安木打着哈欠替大郎掖紧被子,摸了摸他的身下发现干燥的很,便放下了心,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还不到卯时(5-7点),便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惊醒,只听得吕婶婶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大姐,大郎,醒了吗?要起床去衙门了,快点起来吧。”
伸了个懒腰后快速的穿好衣裳,安抚了一下被惊醒的大郎,安木就下了榻,顺着檐廊走到了院门那里,将杠门条取下来。
吕婶婶看到安木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好笑又好气,以前举人娘子还在时,大姐哪天不是清清爽爽的?急忙将院门掩好,拉着安木就回了后罩房。
吕氏将装着吃食的篮子放在了榻旁的小几上,在花梨木四件柜里翻找出一件干净的麻布孝服放在几上,说道:“常言道丑孝丑孝,越丑越孝顺,你的脸可千万不能洗,白白净净的可不合规矩。”
安木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拿着吕氏带来的柳枝沾着水刷牙,吕氏很细心,柳枝在水里泡了一夜非常松软。
吕氏看到安木在刷牙就先替大郎穿孝服,见他没有尿床就夸了几句,夸得大郎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安木和大郎所服的是斩衰(cuī)服,是用最粗的生麻布制作不缝边露着布纹,用以表示哀痛之深,贴身可以穿柔软一些的白布孝衣。有些人为了表达自己对父母的哀思,会将这些粗麻布衣贴身穿着。因为今天安木和大郎是要去衙门,所以吕氏替他们从里到外都穿的是生麻孝服,虽然不舒服,可是为了礼仪着想,安木和大郎必须忍受着。
他们一会出门的时候手中持着竹苴杖,腰间缠着生麻苴绖(jūdié),大郎头上要戴麻绳为缨的丧冠,用一条粗麻布带子围在头上固定,带子垂下绳缨。脚上穿着一双用菅草编织的草鞋。而安木不用戴丧冠,她要用一寸宽的麻布条从额上交叉绕过,再束发成髻,髻上要插一尺长的小竹为笄,名箭笄,这种丧髻叫做髽(zhuā)。另外还要用粗布包住头发,叫做布总。
吕氏替两个孩子都穿好了孝服,就随便帮安木梳了一个双丫髻,髻上绑了箭笄和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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