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太过苛责。不过么,男孩子要成器,还的磨练磨练,总不能和女孩子般养宠溺。”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杨子熙忙应道,她其实也明白这道理,不过自家的孩子都是心坎上的肉,虽然明白玉不琢不成器,终归还是会心软的。
又说了两句,她辞了先生,直奔司马院长的屋子去了。
拜了先生还的拜校长!一点没打点到孩子都有可能吃亏受委屈!
却说那日李鸿雁从仁和堂无功而返,回去之后另辟蹊径,设了个局照样将王家十三公司小胖子王三金弄到了牢房里。其实对于一名目无王法的纨绔而言,想让他犯错并不是件困难的事。
于是王家大爷王临江辗转之下,终究还是登了禹王府的门。
他坐在王府花厅里,静候了有小半个时辰,却还未见着王爷的面。
王临江意识到不妙了,过去他每回登门,王爷从未让他久等过,算起来他好歹是禹王爷的亲舅舅,虽说皇室血统不比平常,禹王爷小时候就没在他妹子王贵妃跟前养大,对母亲以及母亲的娘家感情并不深,但娘舅就是娘舅!如今王贵妃早早的没了,他便是禹王爷最亲近的亲人。
平日无事,他都将禹王视为大侄子对待,如今突然醒悟,禹王到底是禹王,皇室血脉哪里是他们王家一介商贾能左右的?
今儿这事他看的再通透没有了,小儿子脾气虽不好,常惹些事出来,却从未犯过人命官司。其实就算是人命官司,搁在往常他们王家眼里又算得了什么?那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却偏偏冲入他们王家,当着正在吃酒的一家人的面,将小十三给拘了!这脸打的真是脆生生的响!
淮州城里敢不给他们王家脸面的除了禹王爷外,只怕没别人了!
没琢磨多久,他便绕过了弯儿,只怕是之前他拒绝的那笔银子惹恼了禹王爷,打这里出气了。
小心的陪着笑脸,他端坐在王府椅子上,不敢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来。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禹王爷终于来了。只见他绕过花厅后窗,从边廊走了进来,支起双手,丫鬟们忙围上来给卸除身上的铠甲。
“累舅舅久等了吧?我刚得了匹好马,方才去骑射了一圈。”朱琛运状似随意的道。
“没多久!没多久!我刚到。”王临江忙笑道。
丫鬟们上了茶,王临江忙灌了两口,方才一个多时辰都是干熬着的,喊茶喊水都没人应,丫鬟们压根当听不见。
“今儿舅舅怎么想起来上我这里了?”朱琛运也灌了几口茶,一边扯开衣襟口发汗,一边道。
王临江忙放下茶盏:“还不是为了你那没出息的表弟!小十三在外面伤了人,本是意外,却不成想淮州知府派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十三给拘了!你也知道,你那表弟打小没吃过苦!又哪里能住的了牢房?我几次派人去探监,又不给进,真不知道李知府是什么意思?大侄……王爷您瞧能不能给李知府打个招呼?”
“小事啊!这种事也值得我去和李知府说?”朱琛运皱着眉头,貌似不经心的道。
小事?人都拘押了还是小事?王临江是一肚子说不出的苦,他忙道:“虽是小事,但好歹关系到你表弟,王爷您就看着老夫的面上,说句话吧。”
说完他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按在桌上推过去道:“苦主那里也需要摆平,我知道李知府的难处,这案子只要平了,多少银子我们王家都情愿花。”
朱琛运心中乐开了花,李鸿雁果然说的没错,王家就是个蜡烛胚,不点不亮!明摆着还是送银子,非上赶着逼他他才肯掏!
伸出两个手指捻起银票,瞥了一眼,好家伙!八千两!再看王临江,真是个知情知趣的人了,估计也已经明白这场官司究竟是怎么来的。
抖了抖银票,朱琛运冷笑道:“前儿我派人上舅舅那里借银子,舅舅还说都砸在盐船上了,怎么今儿随便丢出的就是八千两?”
王临江哭笑不得,这是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只能支支吾吾的道:“确是花在盐船上了,这银票也是家里东奔西告的借来的,只待盐船到岸,才能还!”
朱琛运却也不信这话,可只要有了银子,他也就不计较了。只笑道:“舅舅放一千个心,李知府也不会真动表弟,想必不过是问问案子过个堂的事,表弟择日便会归家。”(未完待续。。)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