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岳,你是什么意思?我哥出不出来猜灯谜关你什么事?我家可是姓秦的,你把你那蝴蝶妹子管好就行了!”秦小萱见自己最敬爱的大哥被沈岚岳说三道四,愤愤的仰起下巴,怒气横生的等着沈岚岳。
“怎么,你秦家的事只做得,说不得?看来掩耳盗铃倒是你们秦家的拿手好戏!”沈岚岳根本看都不看秦小萱,一双清亮的眼只挑衅的看着秦池珏。
“大哥,你干嘛老是和秦家大哥过不去?人家又没惹你!”不忍自己的心上人难堪,沈蝶衣拉扯沈岚岳的衣袖。
“小妹,我说你也是,人家何时把你放在心上?再说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的盘算趁早打消!”沈岚岳将自己的袖角从沈蝶衣的手里扯了出来,看着那一言不发的秦池珏在花灯的照射下更显长身玉立,光彩照人,不由得坏坏一笑。
“不知道秦家大少有没有兴趣和我斗上一斗,看谁最后能够得到那盏花灯?”
秦池珏点点头,“可以,不过就这么斗是不是太无趣了,也太小家子气了点。要不我们也各拿出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来做彩头怎么样?”
“好!我就出身上的玉佩!你看这玉色,这水头,怎么说也值个一百两!”沈岚岳将腰间悬挂的玉佩解下,洋洋得意的将它举高。
“这东西我们不稀罕!你家玉佩贵重,难道我家的玉佩就便宜了!”秦小萱翻个白眼,她家可是有着首饰铺子的。这区区一百两的玉佩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沈少爷,你也听到了,我家三妹不感兴趣,可不是我不想和你斗!”秦池珏的眼里闪过算计。
“好,那你说以什么为彩头,只希望到时秦大少别求我手下留情!”见自己的玉佩被秦小萱说的一文不值,十分平常,沈岚岳低低的磨着牙说道。
“听说沈伯父今日从阳城带回一株魏紫,你也知道我就是对花有兴趣,不知道它能不能作为彩头!”秦池珏提到魏紫时,眼睛熠熠生辉,王静香知道这种目光只有真正的爱花惜花之人才会有。
沈岚岳和沈蝶衣都抽一口冷气,想到自家老爹对那株魏紫视若珍宝的样子,不由得犹豫起来,尤其是沈蝶衣不断的给沈岚岳打小动作,示意他不要答应。
沈岚岳很想不答应,可看到秦池珏那一张欠扁的脸,以及周围人的八卦眼神,暗自咬了咬牙,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可是你也知道魏紫的名贵,不知道秦大少拿什么来作彩头呢?”
“听说沈伯父一生最爱牡丹,以收集种植牡丹为乐,但却以未曾见过青龙卧墨池为平生憾事!”说到这秦池珏顿了顿,眼睛里带起一丝暗光。
“你接下来不会告诉我你有吧?简直太可笑了,这青龙卧墨池在我朝可是牡丹中的极品,恐怕这天下都没有几株吧?”沈岚岳讥笑出声,轻蔑的看着秦池珏。
“我有,而我就以它来做彩头。”秦池珏淡淡回答,如玉雕刻的面容此时不再冰冷,反而散发出一种暖玉般的温柔,不过不是对人而是对花。
真可怜,要是谁以后嫁给他恐怕只有沦为二老婆的命,估计连一株花都比不上。不过,魏紫,青龙卧墨池在现代也是不可多得的名贵品种,照他们对话看来,这个大宁朝果真爱花惜花。
王静香听着他们的话一阵沉思,要是有机会能见见这两株牡丹该有多好!
沈岚岳的嘴唇几不可见的哆嗦了一下,这个秦池珏家到底什么来头,为什连这青龙卧墨池都有?
“怎么,骄傲的沈大少不敢比了?”站在一边的秦小萱也倒抽了口冷气,不过既然大哥能拿自己最喜欢的青龙卧墨池来做彩头,那就说明他势在必得,更何况沈岚岳的文采本就比大哥低一头,根本不用担心。
见彩头越弄越贵重,沈蝶衣的眼里充满了害怕,爹虽然疼爱他们,可要是知道大哥将魏紫输了出去,那可不是挨顿打关一夜祠堂就能解决的问题,更别说家里的姨娘们本就对娘不满,要是这场灯谜之斗败北,她们不兴风作浪才怪。
“比就比,谁不敢了?我沈岚岳可不是输不起的人!”沈岚岳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强硬,可心里却不断的打着鼓。
南无阿弥陀佛,不管是哪路神仙你们可一定要保佑我赢啊!
“口说无凭,字据为证,免得到时候有人耍赖!”秦小萱笑眯眯的火上加油,从猜灯谜那借来纸笔笑呵呵的递给了沈岚岳。
“秦小萱,算你狠!”沈蝶衣小声的在秦小萱的耳边说道,她本来就想过这个主意,却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一派天真的秦小萱竟来了这么一手。
“彼此彼此,这还是跟你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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