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哟,静香你这是越长越水灵了,这才多久没见,看上去似乎是更漂亮了。瞧着衣服捣腾的,说你是真撒谎那个的千金小姐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千金小姐?千金小姐可不会穿这种细棉布,只不过自己身上的细棉布也是细细捣腾的,跟镇上布店里卖的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想到这,有什么念头在脑中晃了一下,这布是小石头买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淘到的。
“不知道静波哥回家是怎么跟大伯母说的?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拿话给他打发了的?更不是*的甩下不行两个字就让他走了的?要是大伯母不信,你可以叫静波哥更大伯父说,要是大伯父也说我敷衍你,我就让静波哥来当我这huā圃的管事,哦不,我安排他到镇上做管事!”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王静香看着秦晓娥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幻,从有点尴尬有点瑟缩变成惊喜竟而狂喜,心里暗暗替她的五官神经担忧起来,这么频繁的使用,晚年的时候会不会变城面瘫啊!
“真的?”惊喜的大喊,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秦晓娥痛得哎哟一声,接着狂喜的抓住王静香的衣袖“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可不许与大伯母玩心眼啊?我这就回去跟静波说去,静香这个堂妹可真真是向着他这个亲堂哥呢!”
见王静香不悦的看着她拉扯着自己的衣袖,秦晓娥立马放开了手,高兴得眉飞色舞,一转手就要朝自己家跑,那步子迈得就快把裙子给扯破了一般。
要不是顾忌形象,王静香真想哈哈的仰天大笑,看着就要一溜烟小跑跑出视线的秦晓娥,尽力扬大声音“大伯母,你一定要让大伯父亲自来跟我说,要不然刚才的话我是不会认账的!你可一定要记住了,免得静波哥又说我说话不算话,啊?”
正在卖力跑着的身子一顿,差点因为惯性给摔了个狗啃屎,惹得田里正给huā草除草的工人一阵闷笑。秦晓娥竭力的避免惨剧发生后,哀怨的转过头看着王静香,一路小跑的跑回了王静香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焦急的问道:“静香,静香,你这是几个意思?怎么就要你大伯父亲自来说了,你该不会是信不过你大伯母我吧?”
在秦晓娥期待的目光中,王静香一本正经的重重的点了点头“不信!”毕竟前科累累未来或许还会不断叠加。
啊?秦晓娥愕然,忍住马上掏耳朵的冲动,难道是自己耳屎太久没掏,听错了?
“静香,静香,你说什么,你说的是不信还是信来着!”
竭力忍住笑意,王静香微微提高了声音“大伯母这次可听清楚了,不信!”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大伯母。好,我这就去给你大伯父带信,叫他回来亲自给你说,你可满意了吧?”气急败坏的秦晓娥只得逞强的扔下这么一句,怕王静香说出更多让她没面子的话,一溜烟的落荒而逃。
这下糟了,静波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再说这这几年他们的夫妻情分急转而下,就算自己软语相求恐怕也收不到什么多好的效果。可是,就这么放着这么大一个饵不吞实在是可惜。到底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倔强的男人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违心的撒一次谎呢?
不管这边的秦晓娥多么煎熬多么纠结,那边的王静香却为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正心欢喜,高兴的将大门给拴好,靠在厚实的门板上,笑得差点直不起腰,被静波吵闹了一下午的闷气总算给发泄了出去,也不枉自己舍下绿牡丹来和这个大伯母过了两招。
不过,这次小石头能不能顺利打听出这秦家的新品种是什么呢?想到这,刚才的欢喜没有了,只余下轻愁,还有对秦家背后之人的好奇。
而刚到秦家不久的小石头看到huā圃里蔫头巴脑的huā草时,心里闪过心疼,虽然与秦家不对付,可这huā草是实实在在的啊!要是就这么死掉了还真是可惜了,更何况有秦家这个挡箭牌在,他和静香也确实省了不少心,就冲这自己就好好的给他们弄一弄吧!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静香告诉他这次可是难得的一次摸底机会,她说秦家培育出这个新品种的绝不是秦池珏,应该是另有高人。不过,这个高人是谁呢?小石头不动神色的看着huā圃里都面露焦急的工人,心里有点摸不准事情会不会真像静香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