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灿烂的心里这样想着,顿时眼睛大放光彩,像极了偷到了腥的猫咪,对着又弯下腰去拨草的赵婶子继续问道:“大姑,要是我可以一斤豆子做成几斤豆腐,俺们可不可以做豆腐卖呢?”
“什么?山花,你说什么?一斤豆子做成几斤豆腐?如果真能成,那可就能赚大钱了。可是你真的会做豆腐?”赵婶子一听孙灿烂的话,虽然心里十分疑惑,可是对赚钱的渴望让她把心中闪过的那丝疑惑给抛在了脑后。
于是草也不除了,给赵黑牛打了个声招呼,让赵黑牛也到孙灿烂所在的树阴下休息休息,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孙灿烂的身边一叠声地问道。
“是啊,大姑,我最近能想起来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了,虽然我家里好像主要是开药铺做药材生意的。可是在我的脑子里的确有做豆腐的方子,而且还有很多豆腐的吃法,倒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大姑,我看俺们院子里也有石磨,要不然哪天我们买点豆子来试试,如果试成功了就让大虎哥带上豆腐去赶集,看看能不能赚到钱。”孙灿烂与赵家已经越来越融洽了,这大姑大姑的喊得分外的顺口亲切。
“我”“俺”夹杂着从孙灿烂嘴里出来,在别人听着也许会感觉怪怪的,但赵家的人却已经听习惯了。
孙灿烂这个做豆腐的方子当然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外婆,但这些是不能说的,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含糊过关,否则真到那么一天与原主的弟弟孙天赐和大舅重聚的时候,可就要露馅了。
孙灿烂只是在心里打了个顿,就以这样一来的方式说了出来,反正目前找到赚钱的门路是首要的,能够糊弄赵婶子他们就先糊弄着吧,到时能不能糊弄住孙天赐与他身边的大舅,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原主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知道孙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不过原主的父母把原主保护得很好,虽然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一直娇养着。
原主平时不过在家里陪着母亲绣绣花、看看书,所以在原主的记忆里还真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对家里的的了解只知道家里是做生意的,要不是偶尔听父母谈起,连家里都做些什么生意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知道也都是些毛皮,于是就更加不知道孙家被毁的原因,在孙灿烂接收的记忆里,原主原来有一个幸福的家,父亲只有母亲一个夫人,连通房都不曾有。
原主的母亲是个温婉美丽的女人,每天只是在家相夫教子。
外祖家在乡下,也算是个乡绅,只是对于原主外婆还没有一丝的记忆,仿佛从来就没有这样一个人一般。
孙家由于什么原因被人毁灭,原主的记忆中一片空白,也许这与原主当时并不在家中,却正与母亲和幼弟在外祖父家做客有关。
只是原主外祖家在孙家毁灭的第二天也被人找上了门,没能逃过被人追杀的命运。
不过果断的外祖父为了保存血脉,当即立断让两个未婚配的儿子带上外孙和外孙女从地道逃出了家门。
正如孙灿烂分析那样,原主与小舅舅这路时不时的暴露行踪只为了吸引黑衣人,让由另外一个舅舅带着的弟弟孙天赐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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