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气!”宣王“狞笑”着向着王玦走去。
“王爷!”
宣王眉头一皱,虽没有停下脚步,却慢了很多。
“王爷您忘了容妃娘娘了吗?”
宣王一窒,脚步戛然而止,面沉如水。
“王爷,王大人说的没错,江山与女子,孰轻孰重?”连城站起身,缓缓道。
“自然是江山社稷为重。”宣王眸子一亮,顷刻明白了其中深意,脸色一变,心中方知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愚蠢,而自己也错怪了王玦。
看着宣王面生愧色,王玦语气缓和了许多:“若王爷想保七娘周全,希望王爷以后有任何举动能与在下商议后,再做打算。”
宣王刚想发作,老子做什么凭什么要跟你商量?
只见连城大喜过望,对着王玦便是深深一鞠躬:“日后王爷定然会悉心听取王公子的主张,王公子能助我家王爷一臂之力,连某此生再无憾事。”
王玦突然改变心意,连城始料不及,欣喜若狂之余,对王玦这个人也更加捉摸不透,虽不知是何缘由让他改变了心意,但他明白,只要王玦答应了,那便比一纸契约还要有效。
看着连城欣喜的模样,宣王虽不觉得这事件“天大的喜事”,但他也明白此刻需要王玦相助,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连城轻轻碰了碰宣王的胳膊,让他表示表示。
宣王对着王玦“挤”出一个微笑:“多谢王公子相助。”
王玦挑了挑眉,心中忖道,不知道这块烂泥扶不扶的上墙......
为了庆祝这件“天大的喜事”连城命下人备了酒菜。
连城连连举杯,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欢喜,而另外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不情不愿,仿佛被乱点鸳鸯谱的男女,连城这“媒婆”当的委实不称职。
酒过三巡,连城微微有些醉意,宣王与王玦只喝了少许,两人心中牵挂着同一件事,明日升堂之事。
“王公子,当初连某再三相求,咳咳咳,你皆无动于衷,因何今日却回心转意?”连城借着酒意,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王玦对上宣王同样好奇的目光,淡淡一笑:“在下思量一宿,这好比让一只狮子咬死另外一只狮子当上兽王,这算不得什么,而让一只兔子咬死一只狮子当成万兽之王,岂非更能显示出在下的才能?”
“你!”宣王再次气结,这个目空一切的魂淡竟然将他比作兔子!
连城看了一眼快要发作的宣王,忙笑道:“王兄这比喻甚为有意思,天色不早了,连某送王公子回府。”
......
马车上。
“王公子莫要介意,我家王爷脾气不好,做事欠思量,但王爷宅心仁厚,日后必不会薄待公子。”连城看着王玦道。
王玦未曾开口,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宣王的为人他自然清楚,无帝王之谋略,好在日后必不会成为一个暴君,区别只在于站在他身旁的是谁,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将他打造成一代明君,若不是这点,他断然不会回心转意,而更重要的原因是......
他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之人,而不是如眼前这般束手无策,任由命运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