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你不能那样做,你是消防员,你是来救人的,不要忘记你的职责!
鲍勃,这是一个机会,千载难逢,干掉他,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做的么?你加入消防队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
“珍妮和吉米还有他们的孩子向你致意!密斯特博泰托。”
一张肥胖狰狞,令人作呕的面孔出现了。
“啊……你!你!你是那个小鬼?!”
“恭喜你,回答正确,博泰托先生。”
“没想到,我们彼此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见面,博泰托先生。”
“人生,真是无处不相逢啊!是不是啊?博泰托先生?”
“啊,你!不!不!你是消防员,是来救人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很遗憾,现在的情况是,我,既能那样对你,也能这样对你,博泰托先生。”
“既然上帝安排我们在此地相遇,你何不泰然处之,安然享受呢?博泰托先生。”
“也许……你会乐在其中也未可知啊?博泰托先生。”
极度扭曲的肥硕面孔,一吊一晃的脸皮肥肉,面上所有一切都在恐惧,动摇,崩溃,颤抖。
撕心裂肺的“No!No!No!!”
鲍国猛地睁开了眼睛,某张不堪回首的肥脸没有出现,映入眼眸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醒了!你醒了!鲍国醒了!鲍国你先躺着,不要乱动,我去找医生。”喜出望外的声音,然后是人快步跑出房间的声音。
鲍国躺在床铺上环顾了四周。嗯,这里是病房,只有自己一人的病房。
鲍国一手撑着床一手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头慢慢的起身。
鲍国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心肝肚肺,筋骨血脉,每一个组织,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都在跃跃欲试,自己焕然一新了?
很神奇,这是一种似有似无的貌似曾经体验过的由内而外的愉悦欢快附带一点慵懒,就像初生的婴儿一般,还充满渴望充满变化,希望迎接未知和挑战,这一切让人难以言喻,却又无可争议,因为鲍国正在亲身体验这种进化。
鲍国想动手拔下鼻子里的输氧管,这玩意让人感觉不舒服。
“唉?你!你先不要乱动,先躺下,先躺好,先来做做检查。”这是赶来的主治医生。
“对,鲍国,按医生说的做。”这是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声音,是指导员宋煜。
鲍国无奈了,自己感觉越来越好,不,应该是从未感觉那么好。不过,他还是遵照医生的指示做了。
“医生,怎么样?”指导员略带焦急的询问。
“目前初步检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很健康。”医生。
“那我现在能出院么?我现在就想归队……”鲍国。
“那不行,你必须做全面的检查,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能出院。”医生定了调子。
“鲍国,先不要着急归队,大家都希望你没事了再归队,这是命令,执行命令。”指导员补刀。
“是……”鲍国略沮丧。
“宋指导员,干部科李向阳科长代表队领导来看望鲍国同志。”一个干事进来报告。
“哦!请他们进来。”指导员也迎了出去。
已经获准起身并且摘除了输氧管和吊瓶的鲍国也稍稍活动活动身体。
一个清爽利落短发如刀的年轻女干部和一个身材微胖一脸官相的男干部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
“鲍国,这位是干部科的李向阳科长,代表队领导来看望你……”指导员语音未落。
鲍国迅速起身,穿鞋,疾步走到颇具官相的男干部身前,昂着头,挺直腰杆,立定。
“报告,战斗一班战斗员鲍国,身体无任何问题,请求批准立即归队。”鲍国不想放过归队的任何机会。
可是,房间里就像是被调节到了速冻模式一样,现场整个凝固住了。
用一个段子来形容的话,“然而,这就非常的尴尬了。”跃出纸面。
“咳!咳!”指导员的咳嗽声如同破冰船,碾碎了封冻堵塞现场的坚冰。
“咳,这位是干部科李向阳科长。”指导员清了清嗓子,准确无误的介绍道。
好吧,由于情报工作缺失,经验不足的鲍国同志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李向阳,干部科长,其实是女的,而且年轻漂亮。
一头过耳短发,清爽明快,好似利刃,刘海之下,红颜薄怒,惟妙惟俏。
这个假洋鬼子竟然藐视职业女性,好,我记住你了!李向阳心中开始电闪雷鸣。
“呃,那这位是警务科刘一虎科长。”指导员机智的继续介绍。
下面就是一出官民和谐挚爱精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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