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文佑的无声反抗,只坚持了两日,惊喜来得太快了些。福祸相依,这祸是完了,是不是就该,福兮,祸之所伏?
最近书念得有些多了……
日子渐热。
唐家的铺子生意异常火爆,光是供给听雨阁的凉皮和仙草冻,收入就很可观。如今正是却银子的时候,吕氏每日只顾着数银子了,将文佑的事儿放在一边了。
文佑也是小心地过,生怕惹恼了方氏母女俩,又是一顿好呲。
小南早就跟夏竹混得不能再熟了,“夏竹,你的几个哥哥怎么都避着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夏竹多少听到了些风声,自然是从萧正言那儿听来的。“怎么会,只是七岁男女不同席,咱家不是大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只是,都是要说亲的,自然都避着些……”
“是这个理儿……”小南也知道他爹托了吕氏给她说亲。
想到这儿,忍不住红了脸,待在村子里这么久,小南也跟着吕氏走东家串西家,听了不少小道儿消息。这要是遇上了不讲理的人家,这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完了……
听说吕婶子的婆婆也是个能刁难人的……
要是能不嫁人该多好……
听雨阁的掌柜,已经是当年的强子了,朱掌柜早已经去了灵州城,做了总掌柜的,前途一片大好之势,红得挡都挡不住。
强子做了几年的掌柜,也愈发的稳重了,只是,偶尔抽着空来唐家,总还是那样子的性子,就像多年前一样,好似这么多年也只是眨眼间。
“早先年,就托了朱掌柜在灵州城置办了一座三进的院子,原只是盼着有朝一日能有用得上的时候,不成想,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吕氏感慨道。
吕氏本也没在灵州城里置办宅子的意思,只是那年,朱掌柜的让强子带了口信来,北方接连灾年,粮食日益涨价,唐家靠着前些年吕氏不断置办进的田地,发了一笔小财。
听朱掌柜的说,刚巧逢着灾年,这宅子的价儿却是跌了许多。
唐家买的这宅子,听说就是大户人家的旁支,沛河镇的粮价菜价都涨了不少,更不用说灵州城了,苦苦撑了一年,只是这灾年还没过去。
眼瞧着这日子难捱了,不得不卖了宅子,举家迁往京师,依着本家过活。等来年,日子好过些了,盼着再做打算。
三进的院子就花了整整四百八十两,可是让吕氏心疼了好一阵子,这在沛河镇可是好大一笔银子,能置办不少田地了。吕氏只对置办田地感兴趣。
夏竹瞅着机会,就跟几个哥哥打了商量,每人都花了银子买了铺子。只是,就夏竹和文佑两人买了一间东市的铺面,一间西市的,还有其他的几件小铺面。至于文弘跟晓晨,只一心读着圣贤书,要不是夏竹开口了,他们多半也不会去置办啥铺子。
后来,等一切都归于平顺。文弘跟晓晨听同窗无意间说道,才猛然惊觉,这是发了灾荒财了?
这些铺子,都是租出去的,唐家就算是想去开铺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吕氏被夏竹连哄带借地买了几间铺子。银子既然都花了,吕氏也只好收着房契,自然,是将夏竹一顿好骂。
吕大舅已经好些年没打猎了,自从两年前,被人抬着回来后,大舅妈哭着拖着不让再进山了。后来,闹到了方氏这儿,方氏将吕大舅狠狠地凶了一通,自此,再也不准吕大舅进山。
唐家铺子在河湾镇已经有了一家了,由吕大姨在那开着,跟唐家四六分。
这回,出了这事儿,吕氏也念着大哥也是做爷爷的人了,再进山怕是危险重重,想着自家置办的铺子,等着入夜,跟唐大海商量了一通,才将这事儿跟吕大舅说了。
这些年,唐大海也不管事,只是吕氏还是习惯地啥事儿都会问过唐大海。对于岳家,唐大海真的没得说,确实是个好女婿。
吕大舅却是说啥都不应,大舅妈是个直爽泼辣的,“就算是亏了,也比你进山没命了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而后,就是吕大舅一家子,待在铺子里,学着做菜。
铺子只带着两间屋子,一口水井。根本就住不下吕大舅一家子。
“我那儿还置办了座宅子,要不先住那儿?”吕氏也知道大哥一家子要在寸金寸土的灵州城,置办宅子那是不可能的。
大舅妈自然知道灵州城的宅子的价儿是有多贵,心里暗自咂舌。只道小姑子家如今是攒了不少银子,这随手地便是铺子宅子的,怕是远比外面瞧着的富上许多。
只是,她也没想过要占小姑子的便宜,要不是吕大舅进山受了伤,险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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