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被叫得惊醒的司浅浅,本能应声。
可她揉揉眼后发现,狗子还没醒呢,倒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可把她硌得疼死了。
不过狗子自己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好,满头大汗的?这是做噩梦了!?
“王爷?”司浅浅试着叫了一声。
得到的回应就是,全身被抱得更紧!
“嘶!”司浅浅痛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王爷!快松手!你的浅浅要被你捏死了。”
这话“传入”萧律梦中,让他瞬间惊醒!梦中,手中的匕首也随即掉落。
司浅浅呢,她就被硌哭了,“求求了,快……咳——”
身上痛、气也不好喘的她,可谓是真惨!
所幸及时清醒的萧律,已经松开了人,还急中带颤的喊道:“来人!传御医!”
守在门外的金德一听,赶紧应好,就让金策去请御医来了。
缓过气来的司浅浅连忙阻止,“不用,我没事。”
艳唇紧抿的萧律没应声,一手却扣在人儿纤细的颈上。
司浅浅能清晰感受到,他修长的食指在摸她的动脉,把她给吓得缩了缩脖子。
殊不知,人家萧律其实是在确定,她是“鲜活”的,见她这么惊惧的一缩……
一颗心就无可避免的,似被针刺了进去,贯穿心室,令他有瞬间的窒息感,发出的声音愈发低哑:“浅浅。”
“嗯?”不明所以的司浅浅这才摸了摸自己的颈,“王爷这是怎么了?”
萧律没说话,他只是细细的摸着人儿的颈、肌肤,无法想象,这样的细皮嫩肉,被一片片割下来,是怎样的场面。
纵使他方才梦到了这一幕,仍无法想象,眼前人就是梦中人,而他,就是行刑人。
而有所猜测的司浅浅呢,她就摸了摸眼前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轻声问:“做噩梦了?”
“嗯。”萧律终于应了。
司浅浅见他脸色发白,显然是梦到很可怕的事,心想多半是被近来的突变刺激的,觉得怪可怜的,就凑近过去,亲了亲他,“没事了。”
萧律心弦骤悸!昳眸随之动荡,气息也有些不稳,“浅浅。”
“嗯。”司浅浅摸摸这可怜的狗子,“没事了,都只是梦而已。”
萧律一动不动的任由小王妃抚摸着,一颗心却越来越紧绷!
但这种紧绷,又与刚醒那会的窒息之紧不一样,令他沉溺其中,觉得鲜活。
也令他,下意识贴近眼前的人儿,循着那温柔的轻语,想要占有这份柔软。
司浅浅呢,她起初只是单纯的安慰人,但在这男人愈发热的呼吸下贴近下,她也、从心贴上去了。
可惜……
金德拍门了,“王爷!华御医请来了!”
萧律瞬间清晰,侧了头的应道:“进来。”
司浅浅:“?”
不等她愣神完,金德已经带着华老进了屋。
华老御医也是急急忙忙的,“这是谁出事了?快让老臣瞧瞧!”
“王妃。”萧律关心着小王妃的安康,已经将自家小王妃的手捉出去了,让华孝钦把脉。
华老本来以为问题挺严重,毕竟金策、金德都太过慌张。
哪曾想……
“没事啊!”华老故意的瞧了瞧小秦王妃,确定脸色也无恙,又道:“王妃且把舌头伸出来,让老臣瞧瞧?”
司浅浅有点尴尬,但还是伸出了舌头。
华老看了又看,脸色不太好了。
萧律就提了心的问,“如何?”
“没如何!”华老御医很不爽,“王爷这是觉得老臣太闲,还是咋地?”
萧律:“?”
“什么事都没有,您让人急急忙忙的把老臣提溜来?”华老御医非常不爽,“您这毛病能不能改改!您这王妃又不是纸糊的!她自己也懂医术!你们有啥事,能不能先别急!?
你们这每次都这样慌慌张张,搞得老臣次次提心吊胆的!真有事也就罢了!可今儿这样一点事都没有,你们这是……”
很气的华老御医,当时就拎着医箱,骂骂咧咧的走了,谁都拦不住!
当然了,萧律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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