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找的回来,可是您一项维稳,没有选择封城,这便使得贼人有了可乘之机。当然,我说您错了,指的并不是您没有封城,您不封城也没有什么不对。我说您错了,是指您太过看重那件圣匙,太过顾及其他七派的势力,太小看咱们皇朝了。这里是权城,在这里,咱们二人说的话,那便是天条。”赵小堂双眼闪出道道寒光,平淡如水的说道。
孔孝诚一听这话,吓得他赶紧扔掉了手中的茶杯,第一时间他就跪在了赵小堂的脚下。
开玩笑,君臣二人平起平坐这种话,赵小堂倒是可以说,可他孔孝诚敢听吗?他敢当真吗?他敢堂而皇之的接受吗?
赵小堂看着脚下白发苍苍的老师,他的心底里此时很不是滋味,他说的这番话,真的是半点虚伪也没有的,他确实是真心感激面前的这个老人,毕竟如果没有这个老人的话,他赵小堂可能早他妈就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又怎么可能会有今时今日。
可是,老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整天板着面孔严厉的教导自己,如果自己犯了一点小错,便狠狠处罚自己的老师;而自己也不再是那个整天都活在恐惧之中,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艰难度日,只有在老师身旁才可心安的宫女之子。
赵小堂缓缓的品了口茶,在心底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一整神情,便微笑着对宰相下令道:“老师,圣匙丢失却也给了咱们一个机会。一,咱们可以借此好好的敲打一下城中的那些鼠辈,好让他们明白权城到底是谁当家做主。二,咱们可以抛砖引玉,使得其他几派自相残杀,咱们再坐山观虎斗,浑水摸鱼。所以,下令九门皆封,挨家挨户的给我搜,有作奸者,杀;有不法者,杀;有诋毁者,杀;有反抗者,杀。令密卫把消息散出去,我就不信朕都敢抛下重饵,而那帮混蛋却不敢咬钩!圣匙如果能找到,那是最好;可如果找不到,那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咱们现在的实力足够与佛道比肩,也用不着再凭借圣匙威胁人家了。反正那东西咱们也搞不清楚,它的名堂到底是什么,其他几派谁爱要谁要吧。”说完,赵小堂便一脸无所谓的,悠哉悠哉的品起茶来。
孔孝诚听完了主公的话后,跪在地上飞速的算计起得失来,大体上他是很赞赏学生的这条计策的,而且,他也真心的很佩服主公敢舍敢弃的巨大魄力。
可是,佩服归佩服,对于隐含着巨大秘密的圣匙,孔孝诚说到底还是很看重、很舍不得的,虽说他也明白,以皇朝现在的实力确实是可以不惧任何人,圣匙对皇朝的作用也已经小到了极点。
可一项维稳的他,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圣匙,毕竟虽说现在是用不上了,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万一哪天皇朝又需要它了呢?到时候岂不是要彻底抓瞎。
而且最关键的是,当初保护圣匙的计划可是他想出来的,他当时对自己的保护计划那可是信心满满的,他也是拍着胸脯向先皇保证过,这项计划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可现在怎么样?
他保护了圣匙整整40年,也耍了七大势力整整40年,他令七大势力都以为皇朝手里的圣匙,就是那把已经放入权城宝库的天子佩剑——功权,可真正的圣匙却早已经被他明目张胆的,丢在了自家的宝库入口。
就凭这一招儿,皇朝圣匙便安安稳稳的在他孔家,妥妥当当的待了足足40年,他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出了错误,为什么那个贼会知道真的圣匙就在自己家里,真的圣匙就是那根脏不拉几的——破烂支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