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任夏花忙是反驳,瞧着弟弟任大石不相信的样子,任夏花转了话题,道:“我是关心大姐。爹受伤,大姐没回家,娘这段时日一直冲咱们发火。怎么?你莫不成还想挨娘骂?”
任夏花这么一说,让任大石的情绪有些萎恹恹的道:“娘是骂二姐……”
想一想,不光有时任夏花挨骂,他也挨他爹的骂,任大石就是声音低了两拍,挺好不耐的回道:“大姐现在舅舅家里过好日子,哪还记得咱们。像娘说的,大姐十成把咱们忘记了。”
任夏花听得任大石的话,是眼神动了动,回道:“大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大姐夫可是秀才老爷,哪会不待爹娘好。爹娘可是大姐夫的姑父姑姑、丈人丈母娘啊……”
“谁晓得……”任大石就是挺不乐意的回了这话。任夏花张口,刚想回话时,突然见着她娘任二婶是出现在了厨房门口,任夏花忙喊道:“娘……”
任大石一听二姐任夏花的话,也是忙转头,就见到他娘任二婶是进了屋里,脸上还是有些怒气的脸色。任夏花是缩了脖子,不敢露头的模样,任大石却是不在意,毕竟,任大石晓得他娘任二婶可是拿他当了心甘宝贝一样。
“娘,爹受伤了,大姐和大姐夫会来咱们家探望吗?”任大石想着他大姐回家,总要带些好东西,比方什么解馋的鸡蛋和点心之类的东西,便是直接就跟他娘问了话道。任二婶一听这话,心里不痛快了,她不好冲了任大石这个唯一的儿子发火,就是冲着二女儿任夏花怒道:“大石怎么突然问这话,是不是你这个死闺女在背后教嗦的?”
任夏花见着任二婶发火,就是闭嘴站了那里,也不开口多话的样子。可任二婶瞧着任夏花的德行,就是怒火越来越大。这个家里,任二婶的地位自然低于了任二叔,而高于了任夏花和任大石。可偏偏任二婶舍不得打骂了给她养老送终的儿子任大石,所以,女儿任夏花就成了出气筒。
任二婶的行为,任夏花已经习惯了。农村,特别是古代的农村,重男轻女是常见的现像。有些严重的家庭,更会在生出了女儿后,直接就把出生的女婴活活的淹死了。所以,任二婶的一些发泄行为,任夏花除了忍着,就得忍着。
“你倒是回句话,不吭声……是啥意思?是不高兴你老子娘问的话?”任二婶这心头火旺,在任二叔那里吃的憋,这会儿是全冲着任夏花咆哮而去。
就在任二婶伸了手,要掐了任夏花的身上时,任大石好歹还算有点良心,是站了出来。这时候,任大石就是拉住了任二婶的衣袖,道:“娘,不关二姐的事情,是我想问问大姐和大姐夫。这不,都大半年了,除了新年那会儿见一见大姐和大姐夫,到现在这般久的时间,连大姐和大姐夫的面,都没照会一个?”
“村里人都讲大姐夫有本事,我是大姐的亲弟弟,我这不……是关心大姐在舅舅家过得咋样嘛。”任大石有些虚荣心,他大姐任春花嫁得好了,他自然在村里的小伙伴面前,那是抬头挺胸。
任二婶对着任大石这翻话,脸色是徒然变了一变,若说对着任夏花时,任二婶是嘴里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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