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不明白,这种火性的动物竟然小时候是生活在水里的。”
“这也很正常!”小亚当斯笑着说:“蚊子小时候还不是生长在水里,长大了如果将它放到水里,还不是会淹死其实道理估计也一样,在水里的火鳗跟长大后在火山里的火鳗可以理解为两种不同的物种,有些鱼也是有时候是雄性,有时候是雌性的!哇!”
小亚当斯正在像一位生物学家一般向杨羚解释自然界物种的变化,冷不防的给周敦颐用鹿头拐杖在后脑勺用力的打了一下。
疼痛令他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扑通!”便掉进了池塘里,这池塘里的水极深,小亚当斯匆忙中喝了两口池塘水,才从水里冒出脑袋。
“小亚当斯快爬上来!”杨羚十分焦急的喊着,可她自己却不敢伸手去拉小亚当斯,她是害怕自己力气不够,不能将他拉上来,反倒使自己跌了下去。
杨羚虽然不敢伸手,但也忙不迭送的提醒道:“小心那些火鳗不知会不会咬人!你可是杀了它们的爸爸妈妈,这家伙十分的记仇!”
杨羚想起火鳗的攻击,心有余悸,自己曾经在地下世界给火鳗割掉一只左手手掌,要不是有缝补婆婆,自己就变成了残疾人了,而在通往熔炉世界的道路上,火鳗的攻击是极富有目的性的,它们只会对着伤害他们的目标攻击,而对无关人等是完全置之不理。
既然周敦颐可以闻到小亚当斯有杀死火鳗的气息,那么作为火鳗的下一代当然是可以闻到杀父杀母仇人的气息了。
在杨羚的提醒下,小亚当斯吓得双脚不断的在池塘里踩着水花,而他的惊惶却不能令他变为半兽人,终于在十分狼狈下上了岸。
“蚂蟥!”杨羚惊叫着。
原来在小亚当斯的脖子上,脸上,手上,凡是露出来的肌肤都差不多有蚂蟥粘在上面,这些蚂蟥是带着一点金色,而底色是乌黑色,刚才看到水中的软体动物就是蚂蟥。
“这些蚂蟥就是火鳗吗?”杨羚说出来时全身都发抖,她是极为害怕这些软体动物的。
周敦颐看着小亚当斯的狼狈样子,脸色也稍微缓和:“不错,这些蚂蟥只要长到半尺长,就会变成蚯蚓,从水底一直钻,钻到那火山地下的岩浆里,在岩浆里再待上一段时间,就会变成火鳗,当火山爆发时,就是他们长成的时候了。”
“你刚才不是说火山爆发是由于怨气积聚所至吗?”杨羚虽然十分同情小亚当斯,可她还是远离了他,情愿跟这老鬼走近一点,也不要跟那些吸血鬼在一起:“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火鳗身上也是附有怨气?”
“不错!小姑娘,如果你在我们那个年代,老夫也许会破格收你为徒,说不定你便是天下第一位才女了!”周敦颐似乎对杨羚赞叹有加:“世间最可怕的便是怨恨,也只有这些怨气才可以使火鳗变得如此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