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哥哥最小的孙儿,在家里很是受宠,所以很霸道,本来一个挨一个玩得很开心的,可冯六郎非得霸着玩,文哥儿当然不肯,冯六郎就推了文哥儿一把,旁边的七郎、九郎都来帮忙,可冯家也有不少孩子来,小冯氏的儿子六郎也帮冯六郎,四郎、周玮几个当然也不能看着弟弟们被欺负,这不,外面都打起群架来。周玮鬼机灵的家伙,先派了不会打架和完全没用的文哥儿好九郎来告状。
“咋有那般野蛮的孩子!”赵氏把儿子当成是心肝宝贝,这一听可为自家儿子抱屈了,要不是在二姑姐家里,估计她都能闹起来。柳氏一脸尴尬,不敢咋说也是自己婆婆的娘家侄孙,在弟妹面前也是有点没面子的,可不等她说什么,更加没面子的事来了。
“哎呀,可不得了了,这不是欺负人嘛,就你家儿子多了不起是吧,咱们冯家孙辈也还有不少孩子呢、、、、”小冯氏一路哭嚎着过来,手里还拉着她的儿子六郎,六郎鼻子还带着血迹,脸上沾满了泥巴,看着很是可伶的样子,在她身后呼啦还跟着一群小子,个个脸上都带着伤痕,衣服上还沾着泥巴,周围还有一群来吃酒的村民看热闹,指指点点。
“二嫂,这不过就是几个小儿争抢玩具,也值当你这般、、、”柳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先安抚。
“哟,弟妹你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我可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瞧瞧这脸上身上的伤,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可怎么活啊?我可不像你有福气,儿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就是有一个出了啥事,还有其他的呢!还有我侄子,那可是咱老冯家的命根子,瞧那伤重的,让我咋和嫂子交代啊?”
“二嫂,你这话从何说起,不管几个孩子,当娘的总归是都心疼的,伤了六郎我也很心疼,可你瞧瞧这伤的可不是他一人!”柳氏一把扯过七郎,这家伙脸上青的紫的,伤得很重,两眼还亮晶晶的,也不哭疼,悦珍在一旁看着又是乐又是心疼的。
“就是,就兴你们冯家的孩子抢别人的陀螺,还不兴让人反抗啦!你们先推的人还有力啦,冯六郎一八岁大的孩子打我家六岁的文哥儿,究竟是谁伤得重些?”赵氏可不会顾及冯家的面子,说起话来很有些咄咄逼人。
“舒娘,你先回屋去看着文哥儿,可别有什么磕磕绊绊的伤着了,这可有的是不知轻重的人,万一伤了你肚子里的孙子,可怎么办?”柳老太太怕赵氏话说得太重,将来自家闺女受委屈,而且今天是自家闺女办酒,没得闹了笑话。
“我说侄媳妇,咱就不说今日谁对谁错了,本就是孩子们的争执,若是因此有了隔阂,可是要让外人笑话了!”柳老太太笑眯眯地拉着小冯氏的手说道,本来嘛,这小孩子,哪天不打个几回架,只要不出啥事,大人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也不会找上门去的。小冯氏听了一愣,正要说话,却只见柳老太太突地放下她的手,脸色一变,沉声道:“可今日个是你家弟妹的孩子你的侄子们抓周请吃酒的日子,你这般闹腾,借着孩子们的事给她找不痛快,让人看热闹却是为哪般?”
小冯氏还来不及回话,周围的人都议论起来。
“哎呀,这老说李家三房在李家受欺负,我还不相信了,这下我可算是信了,这人家孩子办酒的日子还来闹腾,可不是、、、”
“就是啊,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小孩子家家的打个架算得上啥,至于这般不给面儿,摆酒时来闹吗?”
“是啊,我往日里没少听李三智不受亲娘待见,一家几口被家人欺负嫌弃,还以为是人瞎传的了,没想到竟是真的”
“是啊,也不知冯氏咋想的,李三智做活麻利,还常常在外接活干,拿回来的都是现银呢!”
“可不是,人还会打猎,媳妇又勤快又孝顺关键还会生,这双胎,三胎的生,还尽是儿子,唯一的闺女也可人疼,要是我有这么个媳妇我把她供起来都愿意!”
“是啊,几个孩子也懂事,这二郎几个放学回家还知道打框猪草呢,放假了还总到山上,一筐筐果子往家里搬,那闺女小小的孩子还帮娘洗尿片儿呢,我那几个丫头小子要是能这般听话,这辈子我就知足了,不过,倒没见他家其他几房的孩子出门干活的!“
“可不是嘛,这么懂事听话的一房人,可是人还不满足呢,听说这三胞胎可是被冯氏推得早产的!”这事原本是被李老头压下的,没想到还是传出了风声。
“你可是不知道啊,这三智打小就可伶,生的时候难产,算命的说是克母,家里的兄弟都进学了,就他没有,在家里都吃不饱,要不是被老李头送去当学徒,估计都得饿死!”有知情的人道。
“哎呀,都一起住了这么久,也没见冯氏有事啊、、、这秀才老爷家的教养也不怎么样嘛!”
小冯氏听了这些议论,懵了,灰溜溜地带着儿子和娘家侄子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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