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桓冷笑道:“六皇弟,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得罪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且问问她自己罢。”说着,一拂袖站到了一旁。
碧落扯了扯乔瑜的袖子,踮起脚在乔瑜的耳边低声道:“泰王私制了御服。被晔香楼的郭老板取了御手帕为证,谦王杀了郭老板,可手帕却落到了我手里。”
乔瑜眉头一锁,又朝一旁的万元吉几人望去,碧落又道:“他便是泰王府的万元吉万先生,他怕泰王因此再出事,也来夺这手帕。谦王一心要置我们于死地,不肯放过我们。”
万元吉朝乔瑜一拱手道:“常明侯,失礼了。”乔瑜微一拱手,淡淡道:“适才在泰王府与先生有一面之缘,此刻才晓得原来是万先生。”
碧落奇道:“你见过万先生了么?”
乔瑜道:“我在泰王府和二皇兄喝酒,见到万先生进来和二皇兄耳语了几句,二皇兄面色大变,匆匆离去,便想到其中必有隐情,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的事情。”
万元吉苦笑道:“常明侯,我们王爷昨夜与你促膝长谈,他心中悔意,你自然清楚。这东西本来他就要毁去,从此韬光养晦。可若被谦王拿去,无风起浪,到时候泰王府的冤魂又多上几条,再无人能得好过了。”
乔瑜闻言,眉头蹙得更深了些。他瞧着周围的官兵,乔桓不肯下令,自然无一人放下弓箭佩刀。他思忖了片刻,扬声道:“大皇兄,今日之事,皆在你我之间。与旁人无关,你先放万先生他们离去吧。”碧落见他一开口,便已经将事情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忽然鼻子一酸,紧紧抓着乔瑜的手,侧身在他背后,将自己的头抵在了乔瑜的肩上。
乔桓冷笑了几声,也高声道:“六皇弟,这是谋逆大罪,你保了泰王府的人,自己便难脱身了。”
碧落从乔瑜身后探出半个身子,举起手将绢角一扬,笑道:“谦王,万先生他们也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这东西在我手里,你放他们走,我便交给你,如何?”
乔瑜见碧落手里的绢子,微微一怔。碧落笑着朝他眨了眨眼,乔瑜即刻心领神会,摇头笑了笑。乔桓嘴角扯动,抽笑了两下,却立刻爽快地挥了挥手,原本围成一圈的官兵便分开了一道口子。
万元吉乔桓放行,自己几人可得脱身,却不急着离去。他对着乔瑜大声道:“常明侯,我们泰王府给你惹了麻烦,今日之事,怎可独善其身?若我们离去,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乔瑜笑道:“万先生自行去了便是,毋庸理会我等。”他转身望着乔桓,却压低了声音对万元吉道:“先生回去,定要叫二皇兄再莫要轻举妄动,听我的话,安心待在王府,方能保得万全。”
万元吉面上一凛,再不多话,率众人朝乔瑜和碧落分别一拱手,从缺口中疾奔而去。
乔桓见万元吉六人出了山谷,官兵又重新将乔瑜和碧落团团围住,这才笑着上前:“碧落,把东西给我罢。我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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