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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停在了偏僻的树林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戴着黑色墨镜,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四方形箱子,炎热的天气里穿着一件棕色秋季风衣,看起来神秘而又诡异。
林子里有四个男人走了出来,他们神情狂傲,目光凶狠,这也许是他们一贯的神情。他们个个虎背熊腰,面容粗犷,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刺青,一看这模样这神情就知道他们是道上混的,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我们的钱带来了吗?”领头的一个男人粗声大气的说道。
戴墨镜的男人将手里的箱子扔到他的手里,语气冷漠的说道:“这次的事情你们办的不错,最近风声太紧,你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踪,不要被警察发现。你们先去外面避避风头,记着,最近几年千万不要再踏入这座城市。”
“你放心吧!就算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会把你供出来,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道上的规矩我们都懂。要不是你保我出来,到现在我还在条子的监狱里待着呢!再说了,我们和那小子也有旧仇。只可惜那小子命大,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来居然没死,真是个命硬的家伙。”领头男人眉毛一横,嘴角微微上撅,这神情使他看起来更加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戴墨镜的男人神情依旧冷漠,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们快走吧!记着一定要走的越远越好,千万别落到警察的手里。”
领头的男人提着一个箱子匆匆进了树林,其余三个人也忙不迭的跟了过去。
戴墨镜的男人环顾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他行色匆匆的进了车里,车子穿梭在僻静的树林里。随着车轮的碾压,掀起了地上的落叶,蓝色的保时捷随着树叶的飘落,消失在丛林之中。
医院门口,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孩走进医院,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看着她,竟有一种人比花娇的感觉,花美,人更美。
她来到裴忆夕的病房,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却看见裴母坐在C沿,细心的为裴忆夕擦拭着手臂。
裴母抬头看着她,眼里掠过一丝疑惑,语气温和的问道:“你是小夕的朋友?”
“伯母,我叫易依安,是小夕的好朋友,前段时间去了法国,今天刚回来就听说小夕出事了,所以也没提前打声招呼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易依安浅浅一笑,神色担忧的看着裴忆夕。
裴母欣慰的点了点头,淡笑道:“难得你这么有心,小夕要是知道你来看她,一定会很开心。”
易依安俏眉深锁,她走到裴忆夕身旁,静静地看着她,最近发生的事她都听说了,没想到才短短几天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真是人生百态,世事无常。
黛聿森手里提了一些水果进了病房,他看了一眼易依安,心里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
他看着她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裴忆夕身边。他蹲下身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里没有一丝波然。
每天早上上班时他都会来看一眼裴忆夕,下班后又直接去医院照顾她,这几天皆是如此,公司医院两边跑,几天下来他消瘦了不少。
裴母不忍的低着头,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里百感交集,女儿至今昏迷不醒,做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点办法都没有。
“伯母,您回去休息吧!您放心好了,我会在这里守着小夕,您这样不眠不休,身体会吃不消的。”黛聿森一脸忧心的看着裴母,语气关切的说道。
“我没事,小夕要是一天未醒,我的心里一刻也不踏实。在这里守着她,我比较放心。”裴母摇了摇头,语气温和的说道。
裴母话刚说完,脑子就一阵昏沉,她觉得四肢乏力,眼前的事物渐渐变的模糊起来。
黛聿森和易依安急步走到她身边,搀扶着她做到沙发上,一脸不安的看着她。
“伯母,我还是送您回去休息吧!小夕要是醒来看到您这个样子,她会心疼的。”易依安脸色担忧的说道。
“伯母,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小夕会伤心难过的,这里有我,您放心吧!小夕要是醒过来了,我会打电话通知你。”黛聿森目光关切的看着她,语气平缓的说道。
裴母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等身体缓和了些,她看着他们愧疚的笑了笑,心里却有一丝不安。她觉得自己的体质越来越差,随时都有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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