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云飘扬,千山儒风荡,大梁王国皇都金陵之北,一处世外仙境,仙音淼淼,圣贤在垂,儒子列位,依稀颂咏,风花雪月,一派儒门浩然风,主宰王国春秋事。
北辰随浩然天,要以客卿身份进入儒心学院,沿路所见,别有一番风情,当真是儒风铺面,诗书在耳,让人神情一振,心生向往。
“儒圣垂风,经卷传世,儒心学院已有如此盛况,就不知儒门七大圣地,又是何等风貌。”
“圣地之风,定是高出学院千般,乃是我儒门学子向往之地。这次让北辰兄以客卿身份入儒心学院,倒是委屈了。”
“浩然兄言重了,我毕竟是玄门弟子,不能改换门第,今次能以客卿之尊进入儒心学院,足感幸甚。”
来至儒心学院大门之前,但见牌楼九立,雕龙画凤,四排儒门弟子,各执礼仪,恭敬以待。
北辰同浩然天降临,学院之中,一声礼音响起。
“礼!”
礼字响起,四排儒学弟子,执上古儒门迎客之仪礼甚恭。
如此大礼,北辰心中震撼,吃惊道:“浩然兄,如此大的礼节,儒心学院今日是否有贵客来临。”
浩然天一笑,“当然有贵客,北辰兄贵为南玄宗首席大弟子,乃是玄门正宗传人,我儒门自不能失了礼节,该当重礼相迎才是。”
北辰虎躯一震,“浩然兄,你莫不是跟我开玩笑,如此大礼,就为迎接我这个后生小子?”
浩然天但笑不语,牌楼之后,再度传出唱礼之声。
“开儒门,迎贵客!”
儒门大开,正门迎客,儒心学院,已然是尽了最大礼节。
看了看浩然天,北辰嘴角浮笑,长声道:“南玄宗北辰,今日特来儒心学院拜访,虚心求教,得儒门礼迎,小子惶恐。”
“小友远道而来,儒门自当尽心,天儿,将贵客引进圣贤殿。”
四排执礼弟子恭身而退,浩然天引着北辰,进入儒心学院,来到了学院圣贤殿里面。圣贤殿,乃是儒心学院重地,上首儒圣画像垂立,腰悬戒尺,双眼含慧,教化天下之气,跃然画上,让人见之一敬。
“里面的气息倒是与修真宗门符合,对我胃口。”
“北辰兄有此感慨,倒是让浩然无言以对了。”
“哈哈!”
圣贤殿之内,一名儒袍夫子,皓首穷经,手执书卷,长身待客。
“南玄宗北辰,见过前辈!”
察觉对方身上恢弘如渊的气息,北辰心中一惊,恭身行了一礼。
浩然雪儒定眼打量了北辰一眼,心中吃惊,“玄门高足,果然非同凡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前辈谬赞。”
“没想到天儿此次南域游历一番,竟然给学院带回来一位贵客,学院事情繁杂,老夫就不多陪,小友可随天儿在学院里面游历一番,四处观赏。”
从圣贤殿出来后,北辰跟随浩然天,在儒心学院仔细游历了一番,四处观赏,倒是见识了别样的风情。
北辰离去后,圣贤殿之内,先后有两位夫子装扮的老者来到。
“院主,那北辰只是一名凝丹期的低阶弟子而已,学院行此大礼迎接,院主之尊,竟然亲自在圣贤殿迎客,是否太过礼重了?”
“仁长老此言差矣,北辰小友虽然只有凝丹期修为,但身份尊贵,乃是南玄宗第四代首席大弟子,日后执掌玄门也不是不可能,玄门也是太古宗门,与我儒门等同,我儒心学院自然不能失了礼节,让其他学院笑话。”
“此子今次随浩然来学院,以客卿弟子身份求学,院长贸然将他收下,是否太过仓促了?”
“儒风之德,行教治世,有人求教,缘何拒绝,圣人有言,有教无类,我辈后学,自当遵从,北辰小友心思聪慧,天资超绝,让他学习我儒门道理,又有何不可。”
浩然雪儒身为儒心学院一院之主,一锤定音,仁、义两位长老对视一眼,也没有异议。
北辰与浩然天两人,一路观赏闲谈,来到一处雅亭,便落座休息片刻。
“浩然兄曾提起相阁十相,皆是道灵境界的大儒学问者,可否给我介绍介绍?”
“这是自然,十相精研儒学,撇开其他不谈,护国有功,乃是我辈学子楷模,十相以首相为尊,末相居尾,中间分别是亚相、季相、文相、书相、琴相、乐相、棋相、画相。首相诸葛春秋大儒,乃是大梁王国的镇国基石,常年戍守边关,对抗大黄王国,文成武功,功高弥天。”
浩然天言辞之中,对诸葛春秋推崇备至。北辰心中有疑,不由问道:“如此人物,断不会是心有异志之辈,既是出自儒心学院,总该念及传承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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