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却很好的为五人开脱,五人停止手中的动作,相视一眼,就地跪下道“多谢小姐提醒,请小姐收留。”这几人倒是明白人,知道此事发生之后,不管结果如何,几人都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又见莫如尘非一般人,这才开口求救。
莫如尘轻笑,这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吗?郝连紫玉,这几人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背叛却是真的,微微扬眉“好,本小姐收下你们了,只要你们按本小姐说的做,你们的命自然可以保住。”
“多谢小姐。”五人大喜,却忽略了莫如尘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不听话的狗没必要要,墙头草却那里都不缺。指挥几人将晕过去的公孙雨燕抬向南苑,她有意落在身后,嘴角拉出清冽的笑容,想要算计我,就要看谁技高一筹了。
南苑,莫如尘和公孙雨燕离开后,倒是恢复了几分热闹,贵女们各施所长,各自评价,有出众的自然要被皇后和柳妃两人夸赞一番,然后再给郝连紫玉欣赏,说是欣赏,实际上不下与选秀,郝连紫玉依旧不苟言笑,旁人拿过来他也随口说上两句,得到夸奖的贵女更是显得娇羞无限,明艳动人。
郝连紫风身旁同样贵女成群,其中有一个那是三品礼部孙侍郎的女儿孙情,孙情自小谈得一手好琴,在同类中更是出类拔萃的,如今也小鸟依人的靠在郝连紫风跟前,两人细细的说些什么,郝连紫风却也没推开,为她细心讲解,其余人也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好不惬意。
莫如尘策马而来的时候便见到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冷笑一声,心底莫名的多了些郁气,尤其看到孙情几乎要挂到郝连紫风身上的时候,眸色微沉,随即恢复正常。郝连紫玉第一时间看到坐在马背上的莫如尘,脸色微变,当下问道“莫小姐,雨燕呢?”语气是明显的质问。
莫如尘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旁人,缓步上前,偏头道“是她自己要和我比的,还说什么生死无论的,这可怪不得我。”
皇后坐着的人直接站起身来,脸色大变,尖声道“莫如尘,你将雨燕怎么样了?她可是本宫的亲侄女。”
莫如尘扬眉“我还是皇上钦点的皇妃呢?”
一句话将皇后堵了回去。柳妃也站起身来,轻笑道“如尘,快些让人将雨燕带出来的,既然生死无论,受些伤还是难免的,你说是吧!姐姐。”这后面一句却是对皇后说的,皇后眼中阴霾闪过。
莫如尘讶然,这柳妃当真比皇后心思要深的多,轻笑一声“自然。”随即回头“快将公孙小姐抬出来。”她说的是抬而不是扶,皇后心底大急,雨燕可是父亲的心肝儿,若是在自己这里出了事,父亲早已对自己有了微词,这次更是不给好脸色了。
见皇后神色变幻,莫如尘冷笑,这皇后对公孙雨燕还是极好地,随着她一声令下,两人抬着昏过去的公孙雨燕放在地上,只见她发鬓凌乱,朱钗掉了一地,有些还歪歪斜斜的挂在头上,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染上了灰尘,看上去狼狈不堪,衣服穿的倒整齐,那是原先莫如尘让人整理的,至于怎么整理旧不是她能管的了,胸口还插着一支箭羽,血迹顺着箭羽留下染湿了半个衣衫,要不是她还有呼吸,谁都会认为这是个死人。
皇后脸色阴沉,目露恼怒的看了郝连紫玉一眼,几步上前,忙喊道“快宣太医。”自己的手抓住公孙雨燕的手,这才发现手掌心里面竟也是血肉模糊,袖子往上,两条胳膊也有多处擦伤,简直是惨不忍睹。
皇后暴怒“莫如尘,你但敢伤害她,来人呢,给我抓起来。”
“谁敢!”郝连紫风不知何时站在莫如尘身后,闻言出声,他声音不大,还犹自带着一股清浅,却有一种令人不可忽视的霸气。
郝连紫玉豁然抬头,饶有深意的看着郝连紫风,淡声道“三皇弟好气势,为兄都要被你震住了呢。”
郝连紫风微微一笑,上挑的丹凤眼掠过一抹寒芒“皇兄客气,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母妃这般不分是非就要关押如尘,且不说如尘是否伤害公孙小姐,即使有,我们何不听听她的理由呢。”
莫如尘却暗自恼怒,谁让你多事,但事已至此,莫如尘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当下侧身,对手前面抬公孙雨燕的两人开口“你们两个将事情真相说给皇后和太子殿下听听。”
两人当即跪地,忙道“启禀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公孙小姐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将公孙小姐甩了下来,这本来没什么,公孙小姐却死死抓着缰绳,硬是被拉着走完了整段路程,小的无法,只好用弓箭射伤马,想救公孙小姐下来,却一时失手误伤了公孙小姐。”说罢低下头去俨然一副认错的模样。
皇后怒极“那匹马呢,好端端怎么会发疯,给本宫查。”
莫如尘轻笑“皇后莫是忘了,马可是太子殿下专门让人挑的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