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雪雁已在日向山庄住了快一个月有余了,暖房已全部建好,所有怕冷的花草都移到了暖房里种植,不少不当季的鲜花都提早开放,这为雪雁又进了一笔不小的进账。
直至三月初一这日,几辆马车慢慢悠悠到了日向山庄,原来是孟茶芳带着墨玉上日向山庄“踏春”来了。雪雁接到消息就很快去了温泉别馆,一进南玖院就见孟茶芳正抱着墨玉站在院子里看花。
墨玉远远的见着雪雁,口中便嚷着“姐姐”,身子朝雪雁那边探了过去。孟茶芳忙把他放了下来,那墨玉就迈着两只小短腿冲着雪雁扑了过去。
雪雁一把抱起墨玉,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小脸蛋,笑眯眯的问了句:“玉儿乖不乖,有没有听母亲的话?”
墨玉昂着脖子一脸的骄傲状:“听话的很!”
雪雁被他这模样逗得直乐,这时孟茶芳走了过来,满眼愧疚的看着雪雁,口中直道:“怎么才一个月,就瘦成这样。”
雪雁抿嘴一笑,放下墨玉对孟茶芳道:“母亲这是担心则乱,这会子天气暖和了,穿的没冬天多了,看起来自然就没那么圆润了。实际上,我吃的比在家时还多呢。”
孟茶芳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雪雁的胳膊,又柔声问道:“你可怪你父亲?他也是对你好,那东平王时时盯着府里,若不让你躲出来静养。只怕也避不过这段日子。”
雪雁点头笑道:“母亲放心,这我都知道。不到这事儿过去,我不会回去给父亲添乱的。母亲这会儿怎么来了?”
孟茶芳见雪雁这般懂事。也放心下来,笑着回道:“一来是墨玉想你了,总问我姐姐去哪儿了,我想着咱们一家人从没像现在分开这么久过,便带他来看看你。再一个,你父亲有话要我带给你。”说着孟茶芳从怀里掏出封信来。
“这信我没看过,上头有封印。想必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你也长点心,别被人偷看了去。”孟茶芳边低声嘱咐着边把信悄悄塞进雪雁手里。
雪雁快速把信塞进袖子里头。又回捏了捏孟茶芳的手,笑着说道:“母亲放心,这会儿泡兰汤最是舒服,我叫人开了兰汤给母亲享受享受?”
孟茶芳点头笑道:“极好。那我便住上几日再走。”
接下来的几日,孟茶芳便在温泉别馆玩了个不亦乐乎,若不是林如海的侍卫来催,孟茶芳还不想回去呢。孟茶芳走时,雪雁不动声色往她袖子里塞了个东西,笑着告别:“母亲此去自个保重身子,也替我向父亲代个好。女儿不孝,因病不能伺候父母左右,还望父母海涵。”
孟茶芳点头微笑。只对她说了句:“回去吧,外头风大,莫着了风。”跟着头也不回的就上了车。
待墨玉的乳母抱了墨玉上了后头那辆车。马车便启程了。雪雁目送了一会儿,便叫人送自己回了老宅。
一进房间,吴均瑜就从房里钻了出来问道:“丈母娘走了?”
屋里大小的丫鬟笑成一堆,雪雁脸红啐了他一口道:“嚼蛆的冤家,收留你已是不合礼了,你莫仗着这是父亲答应下来的。便得寸进尺。”
吴均瑜马上服软:“大小姐,我错了。我龌龊,我无耻,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那啥,未来岳母大人走了?”
小红和书澈笑的气儿都喘不过来了,两人直接躲了出去,只留这二人在房里。雪雁被吴均瑜这个厚脸皮的样子给气得直翻白眼,吴均瑜一看人走了,赶紧上来抱着雪雁拿下巴蹭了蹭她。
“那个该死的祝渊什么时候才造反啊,害得我都不娶你。”吴均瑜很郁闷,他要不是怕破坏了林如海和雪雁的计划,他才不会躲起来呢。凭他的势力,弄翻祝渊是分分钟的事儿。
可吴均瑜的势力,林如海并不知道,他也不愿暴露在林如海跟前,因为这些是他以后要带走的助手,若是被林如海知道,一句为国有利,要问吴均瑜要人,吴均瑜也不好意思不给。
雪雁这些天来,也慢慢听吴均瑜交了底,这才知道吴均瑜远比自己的厉害。虽然细节方面可能有些忽略,可是在大局上,吴均瑜比自己想的深远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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