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等一等我的肉身更为强大的时刻,再努力晋升到五级。我能感受到,这股精纯的力量的杀伤力,似乎比我想象的更要猛烈一些。”白浅说。
‘大概是因为晋级太快的缘故,也好,欲速则不达,你这几天好好修炼,先将四级的根基扎稳,也想一想,如何能够运用它。我也仔细想想,究竟哪里还有魔法书,我记得,是在什么地方有的,可是我想不起来了!”先祖摸着脑袋,他的确记得有个地方是还藏有一本风系魔法书的,但是时光隔得太久远,他已经想不起了。
黎明时分,白浅实在是困的快不行了,她在那繁杂草叶之中睡了一会。草叶之上的露珠沾湿了她的衣袍,可是由于实在是太累,几天几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就算是沾湿了衣服,也没什么关系。
睡着了之后,邪尊将自己的黑色斗篷解开,披在她的身上。静静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疲倦的睡去。
梦中,白浅似乎又见到了七年前,自她从玄天国逃出来之后,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那男人身上有着恐怖的气息,那种气息如同死亡一般。他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几年来从未摘下过。他每日下不同的毒,若是白浅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学会解毒的方法,那么自己便死掉。
如若不是碰到了她,她也不会那么懂制毒和解毒,也不会后来对炼丹简直进入了痴迷的程度。她似乎对钱财都不那么感兴趣,但是对稀有的药草却有着无法抗拒的占有欲。大概是那一段时间,让她每天都在惶恐,说不定自己哪一时哪一刻就会死去。不仅是自己,小沫沫也被他下过无数次毒,每一次也都是白浅在死期之前将那毒药解开。所以,小沫沫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知道死亡并不是一件遥远的事情,它可能快到只剩下一天,或者只剩下一小时。他比同龄的小朋友都要成熟的许多。
其实这并不是白浅想给小沫沫的童年,她不过想给他一个像正常小孩子一样的童年而已。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
梦里,她站在这片幽静深谷之中,夜空之中繁花落尽,黑袍男子再一次消失在视野里,周遭都安静的可怕,所有的鸟兽都噤了声,她能远远的看到冷啸寒,可他却只有背影,他越走越远,就算自己再怎么喊他,他也听不到,或者是听到了,也不想回头。她似乎分明看到他的脚步顿了顿,可是却依然是没有回头的越走越远。不知为什么,白浅总觉得,这一面,就如同是最后的诀别一样。
南宫雪痕站在很远的地方对自己微笑,他温柔如玉。就算寒夜侵袭,就算是繁华落尽,他永远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用最温柔的笑,似乎能够包容下整个世界,但他永远不会走近。白浅看着他温柔的笑意,可是她刚一伸出手,他就倒下了,是死去了么?白浅挣扎着,可是好像脚步怎么样都移动不了。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倒下去,嘴角似乎有鲜血,可他依然神情的看着自己,然后缓缓倒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动不了,一转身,就看见那个男人!
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她曾无数次的从那个山洞里逃出来,但每一次都被他下了毒,无法,最终又回到山洞里求他教自己炼制解药的方法。可是最后一次,她不需要再问他了,她几乎已经知道了天下所有草药的药力,就算是自己也能制的出最纯净的解药了。
但是她带小沫沫走的时候,依然几天几夜都睡不好觉。她总是害怕着一个转身就会再一次看见那个银色面具的男人。他会带着嗜血一般的微笑,告诉她,你的死期将至。
‘你的死期将至,跟我走吧。“每一次,他都会这样说。
她似乎明明就知道现在是个梦,可是怎么样都醒不过来。那银色面具的男人站在白浅面前,虽然是带着面具,可是白浅却似乎可以感受到那面具下,他狰狞的,嗜血的笑容。
‘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你欠我的。”他说。
白浅心中害怕,很害怕。若说这辈子她怕过谁,那便是这个人。像是地狱一般的味道的男人。
她心中想到了邪尊,可是她回过头朝远处的黑袍男人呼喊,他却如同是幻影一般,忽隐忽现,却没有办法保护自己。这一刻,她绝望极了。
梦境之外,邪尊看着白浅似乎做了个噩梦,她额头都是汗珠,她喊着“邪尊”,“救我。”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她似乎才安静了些。
他若有所思,难道这丫头,心中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事情么?不过勾唇一笑,也许只是个噩梦吧,但他感到宽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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