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骨肉,是谁的野种,还不知道呢!”
‘殿下,殿下,先饶过乐菱妹妹吧,她的出身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你就先饶过她吧,我相信她以后会改过自新的!既然李管家你都饶过她了,乐菱为什么不能呢?”轩辕瑾儿在一旁应声附和着。原本白浅让他查清楚再说,南宫玄烨也算是听进去了。可是轩辕瑾儿这样一插嘴,似乎是落实了这些事情都是千真万确的一般!而且还要提到李管家,就怕太子殿下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件恶心的事情!尤其是,轩辕瑾儿还要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
‘你闭嘴。“白浅对轩辕瑾儿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没你什么事。”
轩辕瑾儿本想反驳,可是一想到太子殿下在场,自己还嘴倒是显得不大度,只能恨恨的闭了嘴。轩辕瑾儿垂眸,家事?你们的家事?是你跟白乐菱,还是你跟南宫玄烨呢?气不打一处来,可也只能忍着。没事,反正今天她已经占了上风。白乐菱看来是死定了,白浅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呢?哼。
‘不是你的孩子,也一样是一条生命。做人不可以这么狭隘。”白浅对南宫玄烨说。
她心中想,若是换成南宫雪痕,他必然不会对白乐菱下什么毒手,他实在太看重自己,以至于任何人的生命,都不可能凌驾于他的权威之上。当年自己是,现在的白乐菱,也是一样。
‘我狭隘,那么你心中谁是不狭隘的?六弟吗?还是冷啸寒,还是另有他人?”南宫玄烨上前一步,离白浅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近。
她周身聚集了浅淡的元素力,那银色的元素力与风混淆在一起,阳光下甚至都看不清楚。风系元素力是最易隐藏的元素形式,敌人看不到她的元素力聚集,所以在出招时,经常可以出其不备。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会是你。”白浅一字一顿,继续说。
南宫玄烨的眸中,那抹阴寒更加幽深,身上的寒气逼人,若是换做别人,定会让他这恐怖的眼神吓破了胆。
可是他看着白浅,白浅就迎着他的目光也看着他。他看不懂白浅,七年前,他是整日围在自己身后纠缠不休的那个痴傻女人。七年后,她却比顽石更倔强,最要命的是,自己却能够对任何人狠心,唯独对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周身的元素力渐渐消散,他看她的眼神,也逐渐从阴鸷变为温柔。
轩辕瑾儿在一边看着他们。她觉得自己的心,无缘无故的绞痛了一下。那是因为她从没有看到过南宫玄烨为谁妥协。他想做的事,原本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的了。也不会为任何人做任何的退让,除非是有利益纠葛,不得已而为之。可是这一次,她分明看到南宫玄烨为了她,做了妥协。
他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白乐菱。
‘记着,你现在的命,是白浅给你的。”他狠狠的说。话语中,不带一丝一豪的怜惜。
他的脚轻轻的轻轻的抬起,看的人胆战心惊。
又落在白乐菱的肚子上。白浅甚至不敢去碰他,怕一不小心,就会让他一脚踩下去,那么她腹中的胎儿,定是没命了!
对女人绝情至此的男人,实在让人看了生畏!
他像是魔鬼,一身冷厉,他看着她,像是恨不得她死。
白乐菱也感受到了腹部的重量,她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只有眼泪还能自由的流动。她像是绝望了,闭上眼睛,不看他,甚至没做最后的求饶。
‘不要以为,你有了这个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你把他生下来,我也不会承认他。”
‘你这种女人不配在太子府,也不配在将军府。只配活在地牢里。”
‘那时候,你就会知道,ji。院,其实也是个好地方。”
他的脚在她的腹部游移,却终于没有踩下去,缓缓的收回,顿在空中。
‘不要!“白浅以为他要落脚在她的肚子上,拉着他的手,像是第一次的恳求。
她只是情急,她只是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悲伤。他却含情脉脉的转过身,又慢慢的收回了脚,那月色长靴在艳阳下,似乎能发出好看的光芒里。只是一切都太揪心了。
他拉着白浅的手,白浅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拉了他的手,匆忙将她的手甩开。他却心满意足似的,不再去难为白乐菱。
白浅认认真真的记住了刚才他的那个动作,一只脚抬起,也许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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