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发现芳儿还没来,估计去KTV嗨歌了,那妮子喜欢唱歌,一到周末就拉帮结队嗨,不过瘾是不会回来的。
宿舍四个女生,就数芳儿最能玩,然后是薇薇。
薇薇。
我看空了好些天的上铺,内心无比难过。
安琪儿家的事情让原去找薇薇的计划耽搁了。
明天正好周末,我得去趟薇薇家里,兴许能找到她或是与之相关的线索。
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然后换了睡衣躺进了床里。
虽然十点才醒,可是几天没睡好觉,我仍想继续睡,把精神养足。
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没能像之前那么睡得安然了。
我翻了个身,将枕头抱在怀里,梦里我被南风拉进浴池里,他搂我搂得那么紧,没有呼吸的吻让我一点点窒息。
死亡的味道,无止的纠缠着我。
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将我从梦魇中解救出来。
我倏地从床上坐起来,苏醒的世界一片灰蒙蒙的,虽然有灯光照进来,却照不到门的位置。
坐起的我,正好面对着门的方向。
咚咚-
门又敲了两次,将我大脑里仅剩的几条睡虫全赶跑了。
“谁啊?”我问。
没人回答。
我意识式地转头看对面的床,是空的,芳儿还没有回来。
芳儿又忘记带钥匙了吧?有好几次她都是大半夜敲门把我们吵醒的,喝多了晕呼呼地瘫靠在走廊的墙上,连叫门都懒得叫,有气无力地咚咚敲门。
因为同睡下铺,往往这种情况都是我去开门的,今天也不例门,何况现在宿舍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在。
咚咚-
敲门又响了。
“来了,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我小小抱怨,下床去开门。
虽然校宿舍规定十点后关灯断网,但走廊是一直亮着灯的。
门一打开,走廊的灯光就将不大的四人宿舍给照亮了。
我本以为会看到芳儿醉得晕呼呼的通红小脸,可是却没有,幽长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是恶作剧吗?
不可能,同学虽贪玩,但这大半夜的睡的早就睡下了,没睡的估计也是在外疯玩,哪有心情玩这种低级的恶作剧。
潜意识的,只从屋里探出半个身子的我两脚一迈,踏进了被灯光照得明晃晃的走廊里。
我小心地左右观察,不说没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如果有,开了眼的我肯定都能看得到。
突然的,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一股寒意自脚底侵到心间,我整个背脊都在发凉。
有东西在我开门的时候,溜进房间里去了。
就凭那种被盯视的感觉,我断定。
尼麻的,能不能让胆小的我缓口气,老让我天天见鬼,受不了啊!
我的心跳因为害怕至少加快了一拍,我两只小手揪着衣角,努力调节乱了的呼吸。
一开始不愿意正面示人的,都很吓人。
我不会轻易转身的,省得被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吓尿。
“我说,你是把大鬼王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没了护身符,我再次厚颜将南风搬出来。“你胆敢动我的坏心思,小心他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