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跟昨晚穆博远相貌相似的中年人带着几个狱警走过来。
他扫视陆鑫和林筱雅,目光在林筱雅的脸上停留。
穆副员外郎站在两个人面前,沉着脸问:“你是林筱雅吧?”
林筱雅试探着问:“您是穆博远的父亲?”
穆副员外郎立刻露出笑容:“好漂亮的女孩,博远这一次总算没看走眼。”
随后他扭脸看向陆鑫:“你也是林筱雅的追求者?”
陆鑫看得出这个姓穆的是个典型的贪官,又很护短,冷笑道:“准确地说,我是保护林筱雅远离卑劣的追求者,比如你的儿子。”
穆副员外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却没有动气,轻哼一声说:“年轻人,口气不要这么冲。只要你们公平竞争,我们当长辈的不会多管,但谁要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别怪我这个当父亲的护犊子!”
陆鑫怒极反笑:“不正当的手段?你确定,你说的是‘不正当的手段’这六个字?”真尼玛有脸啊。
穆副员外郎面无表情地看着陆鑫:“怎么,你要发表什么高见。”
陆鑫冷冷一笑:“我见过不要脸的,但真没见过你们父子这么不要脸的!就他那样的,要是没有你这个当副员外郎的爹,他算个屁!他开着百万的宝马7系,是靠他自己?他在监狱里跟狱警称兄道弟,是靠他自己?他逼得江州芭蕾舞团最漂亮的女芭蕾舞演员无路可走,是靠他自己?穆副员外郎,你给我说说,你儿子从追求林筱雅开始到现在,用过什么‘正当手段’!你儿子不要脸就罢了。现在你这个副员外郎也跟着不要脸,把一尊副巡抚都请了过来,简直是赤膊上阵。还要求我不准用‘不正当的手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能要点逼脸吗?”
穆副员外郎那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沉声道:“放肆!你难道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陆鑫轻蔑地说:“长辈?年长且德高望重之辈,才叫长辈。要是为老不尊恃强凌弱,要是名为公仆实为蛀虫、要是倚老卖老胡搅蛮缠,不过是用长辈二字来遮掩骨子里的卑鄙,这种人就算活到一千岁,也不配让我尊重!你为了你儿子的私人感情,公器私用,调动国家的力量为你自己服务。你哪来的脸自称长辈?放肆的是你,不是我!”
穆副员外郎终于有了一丝火气,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这次陪同孙巡抚来视察,是本来就定下的事情,跟我儿子的私人感情毫不相关!”
陆鑫看了一眼穆副员外郎,说:“我知道你不可能为了儿子感情的事情这么大动干戈,你这次的主要目的,应该是借孙副巡抚之手,达到某些目的让你更进一步。这件事恰好跟你儿子的事重合,所以你说服孙副巡抚。把视察黑山监狱提前到今天,不仅能达到你的目的,还顺便给我和林筱雅施压。大概也因为你儿子昨天摔的挺惨。你这个当父亲的心疼,否则你不会说出护犊子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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