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战士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及时阻止三名**僧人的死亡。不过,山上那五名不救人、只顾着围观拍照的年轻僧人,都被抓了起来。
但是,天葬台山崖之下,围观人群的秩序却越来越混乱。
一些刚才被人群挤散了的人们,正在大呼小叫地找寻着自己的家人。还有不少妇女儿童,被僧人**坠崖的惨景吓坏了,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哭号着。更有很多人不知所措地呆立不动,或是没头苍蝇似地到处乱跑。
政府的行政人员这时也反应了过来,配合着现场的武警,开始组织人群疏散,在山崖下的现场设置警戒隔离带。
佛学院院长、丹增活佛等高僧长老们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都一致同意取消法会,并命令所有的僧众离开山崖下,马上返回佛院沟。
这时,有数名青年喇嘛却趁着混乱,跑去围住了日本佛教代表团的人。
他们大声叫嚷着**的口号,还忙着向外国和尚解释着刚才那三名藏人**的动机。
由于他们的动静太大,终于引起了本已悲痛到极点、几乎陷入痴呆状态的钦泽师父的注意。
他立刻就要站起来,不料身子却晃了一下。
幸好蒲英一直在旁边,赶紧扶住他的胳膊,帮他站稳了。
钦泽只觉头晕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也一阵阵恶心。
但他依然忍着难受,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那边的几个僧人,示意蒲英:“快,扶我去,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败坏我们的名声!”
蒲英一边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一边关切地说:“您慢点走,别着急!小心急坏了身体!”
钦泽努力向前迈着大步,嘴里还说:“我没事……”
不料一句话没说完,他就低头“哇——”地一声,又吐出一大口黑红的鲜血,同时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
蒲英反应也快,一个侧身,双臂一起用力。才堪堪扶住了钦泽师父。没让他栽倒在地。
她发现钦泽师父面如金纸。表情痛苦,便劝道:“师父,您就别管他们了。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体吧!”
“我不要紧……”钦泽一说话,感觉喉头又涌上来一股腥味。
他闭上眼,硬生生地将那口血咽了回去
虽然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乏力,钦泽还是推了一下蒲英:“你,你去,去阻止,他们!”
蒲英不禁有些为难,“您都吐血了,我还是先送您去找医生吧!”
钦泽只是摇头不许。
两人不禁僵持在那里。
正在此时。甲日.才仁坚赞就像及时雨一样出现在他们身后,“你们怎么了?”
蒲英扭头看见他,眼睛不禁一亮,忙将手托着的钦泽的一只胳膊转移给他,“你来得正好,快送师父去找医生!”
“啊……这么多血!”才仁坚赞看到钦泽胸口的一大滩血后,不禁惊叫了一声。
“快点去!我看见河滩那边有辆救护车!”
蒲英说着话已经转身跑开了。
才仁坚赞不放心地大喊一声:“你去哪儿啊?”
蒲英没有回答,一边分开人群,一边大步向着日本佛教团那边跑去。
其实,政府接待部门的官员也极力想阻止那些年轻喇嘛们靠近外宾,但是他们只有两三人,根本挡不住对面的六七个人。
赶过来的两三名武警,对着喇嘛和外宾的身份又有些束手束脚的。只要喇嘛们没有过激行为,外宾没有要求保护,他们根本就不敢上前去分隔他们,更不好将喇嘛们架走。
日方的几位年纪不小的僧侣倒还好些,虽然他们也在用眼神鼓励着这边的喇嘛们多说话,但都还安安分分地站着不主动靠近。
只有那个叫鸠山平夫的翻译最是出位。
他仗着自己的个子高,一直高举着一个摄像机,对着眼前的人和现场的情况拍个不停,也不停地问着什么。
蒲英今天的任务提示是:一旦有事,不必出头,只需保护好高僧们。
但是刚才的那三个人形火把,激起了她的火气。
她没想到**分子这一次,出乎预料地没有采取打砸抢的暴乱形式,而是在武警们没有防范、也不可能派兵上去防范的、藏民们心中无比神圣的天葬台上,导演了这么一出**的惨剧。
蒲英感觉自己好像是受到了卑鄙敌人的偷袭,一口气憋在心里,无处发泄,很是不爽!
正好,钦泽让她过来阻止那几个中二病的年轻扎巴。
这可让她了出手的理由——就先拿这几个出出气好了!
蒲英很快就来到圈子外,没有一句废话,“砰!砰!”两脚,将两个站在最外的扎巴踢到了地上。
人们纷纷回头看向她。
“看什么看!都让开!”
蒲英继续向前冲,左手一拉,右手一推,又将两个拦在面前的扎巴给推到两边。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那些年轻的扎巴们,大声吼道;“你们还呆在这儿不走,想干什么?没听到号角声吗?”
周围虽然人声嘈杂,但是从沟口方向传来的召唤僧人集合的号角声,依然清晰可闻。
那几个喇嘛当然都听到了,却都置若罔闻,只是惊讶地看着蒲英。
没想到她这么一个看上去这么瘦小的觉姆,竟然能把他们的四个壮小伙子都给推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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