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天差地别,除了避着,又还能有什么法子?”
成茹咬着嘴唇,她太清楚地位的差别意味着什么了。她在诺德王国那十五年可是见识了不少,官大一级尚且能压死人,更何况阿玛和阿牟其之间差了整整五级!五级十阶的差别,就仿佛一个是老虎,一个是蚂蚁,小小的一只蚂蚁,又如何能够和凶猛的老虎抗衡?
要怎样才能摆脱大房对他们一家的压力呢?
阿玛不是做文官的料,这次得以升官也是碰了巧了,不可能每次都有这样的好事。何况官阶越往上,其间的争斗也就越凶。如今阿玛官职不高,别人或许还会卖阿牟其一个面子,等到了五品往上,那就要有实实在在的干货了。然而阿牟其不打压阿玛已是难得了,又如何愿意为阿玛奔走?
走文官的路子,阿玛恐怕一辈子都无法超越阿牟其!
成茹忽然就想起阿玛每天早晨不间断习武的事情来,阿玛显然是更喜欢习武,也更适合做一个武官的。在文官的路子无法走向高位的情况下,是否应该投笔从戎,去做一名武将呢?
成茹咬着唇,神色纠结。
从军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战场上刀剑无眼,谁能保证自己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若是阿玛有个万一……
成茹轻轻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一个两难的抉择啊!
在成茹的纠结中,庄子遥遥在望。
这个庄子原来的主人是个纨绔子弟,父母死得早,他整日里游手好闲,跟着一票酒肉朋友大手大脚的挥霍,又不懂经济,祖宗产业都被他败光了,沦落到卖田卖地的地步。
辉和氏在买庄子的时候,没有占他的便宜,是按照上等田地的市价购买的,只是让对方半卖半送的将庄上的奴才过了户。庄上人口不多,不到十户人家,四十多口人,都是只会种田的庄户人家,就是卖也卖不起价。在大清朝,奴隶的价格远比不上土地的价格,更何况这四十多口人中,老人、粗苯的农妇、容貌不佳的孩子是卖不起价格的,只有壮劳力和少数模样清秀的孩子能卖几个钱。
因此,原主生怕买家后悔,催着赶着,两天就把地契和四十多口人的卖身契给过了户。
成茹还是第一次到庄子上来,下了大路,拐进一条只容得一辆马车通过的小路,马车就颠簸起来。成茹还好,睿安却是皱着小脸儿,捂住了嘴,哀哀的道:“额娘,晕……”
辉和氏心疼的搂着他,轻声哄道:“好孩子,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到了。”
睿安年纪小,还没有出过远门,成茹并不知道他会晕车。看着他小脸儿皱成了一团,成茹心疼不已:“额娘,我来抱睿哥儿吧。”成茹伸手把弟弟抱了过来,运转体内的魔法力,将之缓缓的渡到了弟弟体内。虽然成茹现在还不能施展恢复性的法术,不过光系魔法力本来就具有温和养身的特性,睿安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辉和氏松了口气:“还是茹姐儿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