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外人,赵家人被外人所杀,总要给一个说法。即便是小瑜下得命令,但毕竟不是小瑜动得手,族人肯定会不服。所以必须要给一个交待!”
“小瑜,你身为赵家少主,不久的将来就是家主。做事必须要以大局为重,还要能够服众,命令外人杀死赵宝刚,始终是不妥的事,所以必须要给一个交待!”
“奶奶的意思,是要我如何交待?”
“既然你认为画符商铺现况是因为赵宝刚的原因,现在赵宝刚已死,你又任了人做掌柜,想来画符商铺就能有所起色。我们就以一年时间为限,若是画符商铺在一年时间里,确实脱胎换骨了,就说明赵宝刚等五人该死。若是一年时间内,画符商铺还是现在这样,说明你杀错人了,赵宝刚罪不致死!到时候杀赵宝刚的这人,就要给赵宝刚陪葬!”
赵瑜眉头一拧,正想说话,吴越抢先说道:“老太太,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若是一年内我侥幸让商铺起死回生,说明老太太你已经老了,看不清事态的对错了,是到了把家主之位让出来的时候了!如何?”
老太太杀气涌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与我对赌,给你一年的时间证明,是看在小瑜是赵家少主的面子上。一年以后,若是你做不到,不仅仅是赔上你自己的命,也说明小瑜没有识人之明,没有资格再坐少主之位!”
吴越冷笑道:“老太太,这样不公平吧!你拿赵宝刚的小命作赌的话,我这边只用我的命就够了,你还想因此把小鱼儿从少主之位上拉下,这样的双方赌注也太不公平了吧!”
“赵宝刚是赵家人,岂是你的小命能抵得上的。小瑜也是赵家人,赵家中人人平等,为一个杀人错误,只是赌上少主之位,难道对她还不公平?”
吴越冷笑一声,还想再说,赵瑜已经答道:“好,就按奶奶所言。若是一年内不能重振画符商铺,我就退回少主之位。不过吴越的命你们谁也拿不去,谁要拿走他的命,就是在拿走我的命!”
“你还要保他?”老太太气道。
“不错,我就是要保他!”赵瑜答道,“一个少主之位,足以抵得上赵宝刚等五人性命,奶奶难道不觉得少主之位更重要吗?”
“好,好!”老太太似乎气得发抖,“你既然要保他,我们赵家也没有能取他的性命,就以一年时间为限,画符商铺若是不能重振,我们赵家就不再有少主!”
吴越心里并不同意,只觉得吃了大亏,但是赵瑜却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他只得把话闷在肚子内,毕竟这里是赵家,赵瑜自己都答应了,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再说。
躺在院子里的包括赵之易长老,仍然是不能动弹,赵瑜提出仍然要处置,却还是被赵家家主拦下。说是等一年之后,若是画符商铺能够起死回生,就再行处置他们。否则他们自然没错,更不用说处置了。赵瑜略作思索,仍然答应下来,放过了原本要处置的这些人。
吴越越发觉察到不对,先不说其他人,地上这些被赵瑜打晕死的人,为了一年后不被惩罚,只怕会不择手段地阻止商铺重振。举目整个赵家,站在赵瑜这一边的,除了几个元龙观带来的师妹,几乎没有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