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僧多粥少,皇上统共就一个,总有人要受冷落,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们让哀家插手你们夫妻的事,说不通,说不通。”太后连连摇手,太不想趟这浑水了,这些女人就想拿她做棒槌使,要是自己站在她们这边,这后宫的主次就乱了。
不管她喜不喜欢皇后,她都得挺中宫,她自己也做过皇后,将心比心,她也得站在汝招爱这边。
“后宫的争宠,自古有之,你们也别太怪皇后,你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她可是忍耐着,没有在哀家面前,说你们一句不是,这会儿好不容易得些皇上的好,你们就看不过眼了,你们准备让哀家的嫡孙到何年马月出生才好。与其对皇后不满,不如好好的学学,怎么挽回皇上的心,皇后到底是皇后,不比外头的那些个,听说,皇上要选许多宫女进来,那些小年轻才是你们的头等大敌。”
众人也有些入心,皇上要选宫女,保不准也是那些个意思,太后提点的何尝不是。
比起老对手的知根知底,当然是新对手比较难缠,她们可得悠着点,别眼睛盯着皇后的时候,结果被狐媚子在背后钻了空子,白费了一场心思。
众人谢过,各归各宫。
后宫虽大,有时候你想知道一件事也会很容易,有人的地方,就有说是非的嘴。
汝招爱就算不想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会有人告诉她。
芙蓉专门打听这一类小道消息,并把它们绘声绘色的讲出来。
“皇后,您可不知道娘娘们浩浩荡荡的进了心宁宫,说您占着茅坑不拉屎。”
汝招爱看了她一眼,强调道:“她们可错了,我占茅坑的时候,都方便的,而且很顺畅。”
芙蓉纠正道:“不是指您上茅房的事,是指您霸占皇上,不怀孩子,这有点儿说不过去。”
“没啥说不过去,要是跟任白有了孩子,这才叫见鬼。”
“可她们不知道。”
“只能说是孤陋寡闻,不必理会。”
芙蓉被驳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皇后老是打岔。“不说了,对了,刚任姑娘神秘兮兮的跟奴婢说要带您出去玩玩,不知道您肯不肯?”
“她有事不能直接跟我说吗?”
芙蓉道:“也许人家有点害羞,毕竟被您给啃了……亲了,不好意思。”
“我还没不好意思,她抢着不好意思干什么,搞不懂,不过她的意思是她要约我对不对?”
“算吧。”
“就说我去,什么时候?”
“过几天,暂时还没定下来,说是要去看美男,听说是选的侍卫,皇后要去长长眼,滋润一下眼睛吗?”
“去!”
芙蓉点头,“好,奴婢知道怎么回复了。”
芙蓉去了风林宫,如是回复,任白欢喜道:“好了,约成了。”她搓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说哪句好。
芙蓉道:“皇后问了您一个问题,您想不想知道?”
“什么?”
“侍卫里,美男多吗?”
任白道:“多。我让苏公公选美男,希望他的眼神不会太差。”
“那想好怎么保护别人没有?”
“干嘛保护别人。”
“因为……那个……就是,皇后的体质,有那么一点点的特殊,奴婢怕会引起不常见的恐慌。”她已在想象满大街的人在呕吐了。
这个确实是问题,任白光顾着约人,忘记想这件事了。“这件事,容我想想,不是与人保持距离,就是把小爱遮起来,捂的严严实实,总之,往这个方向上想,我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容我想几天,到时候再给你答复。”
“好咧,那定在哪天?”
“三天后。”
“行。”
芙蓉离开,回话去了。
任白坐下来,撑着下巴犯难,自语道:“说的也是,到底怎么去?还真是麻烦。”她挠挠头,头上撒了一把头皮屑,“该洗头了。”
苏公公进来,说是出大事了,他的脸色真心不好看。
“什么大事?有人造反了?那可精彩了。”
苏公公可没这么没心没肺,“今儿咱家在侍卫的名单里认出十几个熟悉的名字,后来就去查了查,果真跟咱家想的一般,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他们离开皇上回来了。”
“你是说皇上回京城了?”
“不,皇上失踪了,他们背弃了皇上,咱家想偷偷的把皇上给找回来。”
这事,任白没有意见。“您看着办就行,是不是跟皇后商量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