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可是却被当做废话给否决了,呜呜。”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人真想哭。
清波点着头,摸摸她的头道:“奴婢也想哭了,确实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
“但是一旦确定了这件事,心里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口里就像含了蜜汁一样,连口水都是甜的,说出一些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甜言蜜语。”
任白连连赞同,“就像心中的门被打开了,世界敞亮了,而我竟然这么喜欢你,我竟然不知道。”
“就是这样。”
两人竟然惺惺相惜起来。
任白道:“所以,你现在了解了,是不是能替我在小爱面前说说好话,解释解释。”
“放心,包在奴婢身上。”
任白大为宽怀,想着不久之后,她就能跟汝招爱好好诉诉衷肠。这件事在她度日如年的期盼里却没有发生。
原来清波知道后,就跟芙蓉商量,两人当然很开心,但让皇后难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总要算算账的。
她们知情不报,想等几天再说,但在那之前发生了一件事。
太后来了。
太后好好的为什么会来沉心宫,这个疑问都在众人的心里。
清波进门时,慌慌张张禀告了这个消息。
汝招爱道:“太后到哪里了?”
“快进门了。”
“这可怎么办?”她一眼看到任白正在批折子,虽然过了一天,任白的脸上仍旧肿着,这可不能让太后瞧见。汝招爱三步跨作两步,拉任白起来,“你快点躲躲,不要让太后看见你。”
“为什么?”
“因为太后看见你这样,一定会怪我,拜托你!请你躲到柜子里去。”
但汝招爱似乎没有求人的姿态,任白可不愿意,而且这个求人的机会,就像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样,她怎么会乖乖听话。
“你求我?”
“求你。”
“看来皇后似乎还不了解求人的礼节。”任白不无拿捏,汝招爱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不要毒蛇一样的看我,我可不怕你,不然,你还打我?”
“你想怎么做?”她咬牙切齿,一边焦急的看向门口,她完全可以从清波脸上的神态,看到太后靠近的距离。
“你亲我一下,我就按照你说的做,不然……休想,到时候太后要是问起来,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是你弄的,看你如何向她交代。”
“你这是趁火打劫。”
任白扬一扬下巴,既然汝招爱不听她辩解,那也就没什么可说得了。
清波在门口道:“来了,来了,二十米,二十米啦,十八米……”
任白得意的看着汝招爱,“你最好快点做决定——”汝招爱快速的亲了一下任白的脸。
“快进柜子去,再得寸进尺小心我揍扁你,我说到做到。”她用暴力,掩饰她内心的那份不自然。
“知道啦,最喜欢小爱。”进柜子前,又在汝招爱脸上偷亲了一下,带着魔性的‘哈哈哈’进柜子去了。
汝招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她没时间害羞,因为太后来了。
清波高声道:“奴婢见过太后。”
太后脸色不愉,如果可以的话,她真不想到这里来,不过今天风闻了一个消息,说是皇后把皇上的脸都打肿了,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妇人,竟然敢在万岁爷的脸上动手。
就算儿子再喜欢皇后,她也不能容忍这样没大没小的事情发生,今日需得好好教训皇后一顿。让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天不死,后宫,还是自己说了算。
“臣妾见过太后。”汝招爱远远的就行了礼,太后也在一定距离内站着不动。
“皇上呢?听说在你这里。”
“是。”
“把他叫出来见哀家。”
“禀太后,皇上刚刚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太后像是在听什么笑话,“哀家可是听说皇上在这里才来的,路上也没有碰见他,什么时候出去的,该不会是被你藏起来了。”
汝招爱否认道:“臣妾干嘛要做这样的事。”
“也许,你对皇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未可知,不想让哀家知道。”
汝招爱豁然抬起了头,看着太后。太后一双眼睛,牢牢的盯在她身上,语气是如此的笃定。
“太后何出此言?”
“哀家自然是有证据的,不过不需要对你证明什么,你只要把皇上喊出来就行,怎么?不敢吗?”太后傲然挑眉。
“臣妾没有藏什么,又有什么敢不敢的,太后要是不相信,尽管在屋里搜好了。”
汝招爱语气平静,仍旧用她那惯例似的态度,对太后对答。
太后真个在屋里走动起来,反而又叫她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