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江妙伽无语,“那你打算拿二百两银子娶薛姐姐?拿这么点聘礼,你让薛姐姐颜面何存?再者说了,当初哥哥去肃州帮我们消了军户籍也花费不少,我们拿出这些银子也是应当的。”
“那是哥哥应该做的。”江沉皱着眉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江妙伽撇撇嘴,只能收了江沉递来的二百两银子。
江沉道:“咱家什么情况薛家都清楚,他们不会介意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打着鼓。既然娶妻自然想将最好的给妻子,可他能力有限,只能拿出这么点银子出来,而且等办酒席的时候说不得还得想法子筹银子。
而江妙伽则面上答应了,转头置办聘礼的时候却将一千两银子算了进去。而在下聘前一日,太子忽然着人送来一千两银子。
江沉接了,转头交给了江妙伽。
到了下聘这日,江沉带着装有聘金的红封,带上聘礼,和刘大学士去了薛家。
薛家本以为江家的聘金不会太高,不会超过一千两,谁知等薛家看到红封中的两千两银子,薛家人还算满意。毕竟薛尚书的嫡长女出嫁,聘礼就是一万两银子也使得。
但他们也知道江家困难,恐怕拿出这两千两银子也是掏空了家底。于是薛家对于江沉这个女婿很是满意。
可当江沉得知聘金是两千两银子时,便知道其中有一千两是妹妹出的了。
等江沉从薛家回来,脸色很不好,将江妙伽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并说那银两算是他借的,等日后有了银子再还给她。
江妙伽浑不在意,便问婚期。
最后才知薛宁虽然年纪不小,可薛家却不想那么快嫁闺女,最后婚期定在了明年二月。
还有几个月的功夫,薛家要备嫁,江家要准备迎娶之事,江妙伽一下子忙了起来。
一转眼到了九月底,沈思阮也要参加武举考试了。
武举考试与文人考举人的严格不同,武举只要有人作保,便可参加。
而且比试只要一天时间,决出胜负即可。
为了应对那日的比试,沈思阮接连一个月未回来,就连江沉下聘也是请了假回来,当天又回去的。
武举那日沈思阮精神抖擞的去了,江妙伽和沈大娘则颇为忐忑的等在家里。
尤其是沈大娘,一整天都念念叨叨,生怕沈思阮考不好。
江妙伽还算淡定,抱着儿子出去玩了一圈回来看沈大娘去烧香拜佛了,顿时哭笑不得。
当然她也能理解。沈思阮之前是军户,虽然也能参加武举,可总归不能和在上京这边能比。在上京江沉现在也有一点点人脉,尤其是个薛家联姻后人脉更是拓宽不少,这对于江家以后的发展,乃至沈思阮的发展都是极有好处的。
到了下午,江沉和沈思阮回来了,江沉定亲后,又恢复了淡定的翩翩公子模样,而沈思阮则一脸喜气。
江妙伽不用多问应该是通过了。
沈大娘却关心则乱,急忙问道:“如何?”
沈思阮咧嘴一笑:“自然是过了,还是第五名。娘,等儿子明年给考个武状元回来。”
沈大娘乐的合不拢嘴,连忙点头,一个劲的说好。
一家人喜气洋洋的围在一起喝了酒庆祝了一下,这事也就过去了。
江妙伽本以为沈思阮不用再去东大营了,谁知他却道:“武状元还没考回来,我还得继续去。不过在家待两天再去。”说着看向江妙伽的眼睛不怀好意。
江妙伽一下子红了脸,心里直骂他心怀鬼胎。
小别胜新欢,沈大娘体贴的将念念抱走了,将空间留给小夫妻俩。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沈思阮刚考上武举,在兴头上,加上年轻力壮,几下便弄的江妙伽软成了水。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素了一个多月的男人每天都恨不得挂在媳妇身上,惹来江妙伽幽怨不已。
沈思阮走后,天气变的冷了,到了十月底下了今年第一场大雪,鹅毛大雪只一日一夜间便铺满大地。
而就在此时,沉寂了许久的上京突然响起低沉的钟声。
当了三十多年皇帝的仁德帝驾崩了!
就因为老皇帝的驾崩,江家发生了许多的变故,让人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