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发出了悲鸣声。
如果再给他嘴角加点白沫,然后身体的痉挛幅度再稍微小一点的话,就妥妥的跟即死之人一样了。
“是不是差不多了,这么一味批评也有点那啥。”比企谷突然劝雪之下道。
不过,在流光看来,这就好像是在跟雪之下说,你别一个人把他玩坏了,我还等着给他补最后一刀呢。
“虽然还有很多没说到。嘛,好吧。接下来轮到由比滨了吧。”雪之下好像真的将这个当做了公审大会了。
可怜的材木座大概就是被她当做公开处刑的祭品了吧。
想一想……流光发现自己有点小激动。
让自己看的如此胃痛的小说,这还是头一份,流光可不想轻易的原谅材木座的这种‘苦心’。
“哎?哎……我吗……”由比滨有些紧张了。
没有办法啊,昨晚她就跟平时的时候一样,做完功课看完电视就直接睡了,根本就没有看那个小说。
之前拿出来的时候那稿子就跟没有翻过的新的一样呢。
材木座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看向由比滨。
由比滨尴尬的将视线移向天花板,口中哎哎的,看起来就像是在思索自己改用什么样的语言。
“那,那个……你知道很多生僻的词汇呢。”由比滨装出一脸赞叹的表情看向材木座。
天晓得她为了总结出这句话费了多少脑汁。
“噗——”材木座直接消沉了。
毕竟,由比滨刚刚的话,就跟直接跟他说‘你写的东西我根本就看不懂、超级无聊的’一个样。
“喂喂,别给他致命一击啊。”比企谷无奈的看着由比滨。
“那、那么,小企你来!”由比滨直接站起身来,逃似得跳到了比企谷的身后。
“呼,嗯。哈、八幡。你的话能够理解啊?我所描绘的世界,轻小说的境界你很明白吧?这是愚蠢的人们根本无法理解的深邃的故事。”材木座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挚友,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挚友的肯定。
“你这是抄哪个作品的?”比企谷用超级温柔的声音说出了对于材木座来说无异于背叛了自己期望的,世界上最恐怖的话。
“呜噗!!噗叽……噗叽叽。”犹如癫狂了一般,材木座就地开始打滚,然后在撞上墙之后就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那里。
“你还真是不留余地呢,比我还刻薄。”雪之下一脸厌恶的瞪着比企谷。
“嘛,那么,接下来就是不知火了吧。”比企谷无视了雪之下的话,看向了流光。
流光点了点头,然后慢步走到材木座的身边,冲着他微微一笑。
“那本小说,我确实看过了,也看到了你的决心和……爱……”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流光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不过,我觉得,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插话……”流光笑眯眯的对面前这个想要成为小说家的人说出了最严重的打击的话。
“叽……嘎——!”材木座一脸崩溃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对于材木座来说,现在所处之地无异于是绝望的地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