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客厅。
“夫人,请问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显然是怕得要命。
“他?”我问容祁。
容祁说:“我们能用的上他,是他的福气,你说是不是?”
一只耳朵忙不迭的点头,语气越发恭顺:“是是是。”
好吧,不管是暴力胁迫还是怎样,至少有人能用,我就把誊写的内容递给他,他恭恭敬敬的收了以后扫了好几眼。
“在希腊语里这些字的意思是‘救命’,从笔迹上来看,写这些字的人年纪应该不大,因为笔迹很稚嫩的样子,而且对方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好像相当的恐慌,你看,这旁边的笔迹都有些波动。”
接收到我吃惊的表情,一只耳朵谄媚的说:“我在笔迹鉴定方面小有研究,不知道这些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行了,没你的事了,滚吧。”
容祁开口,一只耳朵就滚了。
“容祁,你说那个叫南南的孩子为什么要写这个?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可是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何从有危险这一说?”
我拽着容祁和我分析这两个字想要表达的意思。
容祁坐在我的身边,他将两个字拿在手里。“还记得当初你们慕家的那些孩子吗?你说,他们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听到容祁这么问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回到道:“她们肯定是想离开那个如同地狱一样的地方,等等,你是说?”我突然明白他说这个的意思。
“是啊,虽然看起来这对夫妻对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可对于那个孩子来说呢?他和慕家畸形的那些孩子还不同,那些孩子甚至都不会说过,可是这个南南却会写字,显然那对夫妻是教给她的,你说她会不会渴望自由?就算过的再好,也始终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活动。”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
那个畸形的孩子肯定很想离开这个华丽的牢笼,她希望有人能带她脱离苦海,所以才有了救命这两个字。
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我亲了容祁一口表示奖励。
知道这些字的意思对于现在事态的发展没有一点帮助,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只耳朵又回来了。
“你又来干什么??”容祁一副随时动手揍人的样子。
一只耳朵咽了好几口气,求救的看着我。
我将容祁拦了,一只耳朵竟然带来了一个让我们非常意外的消息:“你们是在调查这座古堡的事情吧?是一百年前他们家那对近亲结婚的贵族夫妻的事情吗?”
“你想死吗?”容祁非常不客气的威胁,他要是端起架子来,是个人都得哆嗦,之前的伊丽莎白不就是,一只耳朵一点也没有强到哪里。
接收到威胁以后,那个人吓得更加哆嗦,但还是壮着胆子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完了:“你们要想知道当年的事情的话,去找人问问不就好了,我知道当时火灾的时候有一个幸存者,是他们家的一个女佣。”
“杰西卡已经死了。”容祁不耐烦的说道。
人家也是好心,虽然这个信息对我没太大用。
“我说的不是杰西卡,而是另外一个佣人。”那个一只耳朵的人,愣了一下,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