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的跟着慕桁回到了慕家。
是夜接近凌晨三点,回到客房后,我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我一闭上眼,脑海里就迸出那只没了心脏的白衣女厉鬼。
她可憎的面孔犹如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唉~”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索性不睡了。
开灯后,我觉得口渴,下床准备接杯水解解渴。
下楼去客厅接水,却意外的碰见同样失眠的慕桁。
“慕桁,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我边问,边拿了个干净的陶瓷杯去接水。
可直到我把水接满了,也没见慕桁给我答复。
我喝着开水,一步步靠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慕桁。
走进才发现,慕桁面前的玻璃桌上摆着异常熟悉的三枚古铜钱。
我疑惑地歪着头,他这是在占卜?
占卜了,是吉还是凶?
我记得在绿毛僵尸事件的时候,慕桁占卜结束后,虽然一如既往的话很少,但至少会跟我说结果如何。
可这次,他愁眉不展地盯着桌上的三枚古铜钱,不仅没说话,也没有动过一个表情。
似乎,结果很糟糕。
“慕桁,是不是凶兆,还是……”
我准备过去安慰下慕桁,意外的是,他突然抬起头,漆黑如墨的双目看着我异常的冷漠。
“你懂卦象?”
就在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准备找借口回屋的时候,慕桁忽然朝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懂。”
我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易经卜卦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的,无缘无故提这个做什么。
可接下来,慕桁的回答更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他低头拨弄着桌上的三枚古铜钱,状似漫不经心说:“你不懂是应该的,我不懂又是为什么?”
“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慕桁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他似乎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本能地脱口而出:“你怎么会不懂?你不是最擅长占卜推算,命理之术吗?”
我问的理所当然,在我记忆里,慕桁除了医术,就是占卜命理。
可是慕桁却忽然失去了占卜术。
“原本是懂的。”
潜台词,现在不懂了。
慕桁忽然站起身,弓腰,状似发泄的将桌上的古铜钱扔到垃圾桶。
“现在的我不需要他们了。”
我怔愣地看着曾经被慕桁当做至宝的三枚古铜钱,呈抛物线姿势的扔进垃圾桶。
忽然,我觉得心底有点难受,莫名的难受。
不等我明白这份难受究竟是为了什么的时候,慕桁突然转身往自己的卧室离开。
他在楼梯口的时候,忽然驻足,背对着我说了句令我云里雾里的话。
“借你‘吉’言,这几天,城里不会太太平。”
说完这话,慕桁就上楼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傻站在原地,思考着他的话。
我回想刚才我说的话,似乎就一句‘凶相’的话说错了。
他的意思是这几天城市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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